「你還好意思說?誰讓你趁我不在帶女人來我家過夜的?你不惡心我還惡心呢,你要是再敢亂來,信不信我立馬告訴大伯,你來我這兒了?」
陳子逸家不在帝都,在a市,標準的公子,換女友比換衣服還快的那種。
文明點叫衣冠禽獸,通俗點就是人模狗樣!
前陣子一個女人拿著孕檢報告找到了她大伯,逼陳子逸負責。
雖然後來證實那女人本身作風就有問題,懷孕時間和陳子逸不太吻合,陳子逸拒不承認。
偷偷躲她家來了,因為怕被大伯抓回去,愣是連她爸媽都不知道他來了帝都的事兒。
那女人死咬著孩子就是他的,賴在陳家不走。
她大伯和大伯母只好先把人穩住,天天好吃好喝的供著。
雖說現在不確定那孩子是不是陳子逸的,但萬一是呢?
就算他們對那女人不喜,也不會傷害自家孫子的。
只能先穩著人,等月份大了先做個羊膜穿刺,做nda對比。
語罷,陳媛媛跟護犢子似的護在時清淺面前,「淺寶,你可別被他給騙了,這家伙不靠譜……」
「咳……我知道……」
她已經不是剛醒來時那個小白了,很多事情都會主動去了解,通過各方面的訊息充實自己,無論身邊的人或事。
所以作為她好閨蜜的親人,陳子逸這個人她自然也了解過。
陳子逸一臉痛心疾首的爬起來,「擦,哪有像你這麼拆哥哥台的妹子,你知道什麼是真愛麼?真愛就是無論你泡了多少女人,睡了多少女人,依然覺得她才是你最想要,最適合做人生伴侶的人。
所以……」
陳子逸嘿嘿一笑,屁顛屁顛的湊到時清淺跟前,「小仙女,我記得去年你還說我很幽默來著,對不對?」
「咳……」時清淺尷尬的輕咳一聲,「這個嘛……我還真不記得了。」
這可不是她說謊哈,她是真不記得了。
「沒事沒事,不記得也沒關系,像我這麼幽默的人,最會逗女孩子開心了,你跟我在一起,絕對……啊啊啊……」
陳媛媛直接擰著陳子逸的耳朵往外頭拽,咬牙切齒道︰「都說了讓你滾,咋廢話那麼多呢,你的女敕模女朋友剛才跑了,不用去追?」
「擦!放手,陳媛媛你個潑婦趕緊給我放手,痛死爺了……」
「潑婦?」陳媛媛聞言立馬怒了,「好啊,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到底什麼才是潑婦!」
語罷,直接一腳照著他的**踹去,直接將人給踹到了門上。
「嗷~小爺的臉,毀容了毀容了……」
「毀容了更好,省的你整天到處騙人家小女生。」
「擦……我哪有騙?分明就是那些女人主動湊上來的,我要是不表示表示,豈不是辜負了人家的心思?作為一個優秀的護花使者,我怎麼能眼睜睜看著女孩子傷心流淚呢……」
「呵……你還有理了?那你把人家玩夠了再拋棄,人家就不傷心了?」
「我跟那些女人都好聚好散的好吧?再說了,她們要什麼我就給什麼,還有什麼好傷心的?」
再說了,他每次都是做好措施的,懷孕?
壓根不存在,那女人肯定是嫌得到的不夠,竟然還想嫁入陳家當女主人,可真是好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