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晚上吃飯的時候,翔翔就只能端著只有兩根青菜桿的盤子看著其他人吃好料。
「嚶嚶嚶,我以後再也不亂說話了,求哥哥姐姐行行好,多多賞賜幾根青菜吧?」
司空戰說,「這是你該有的懲罰。」
風千影說,「你教壞了小朋友。」
千澤說,「教的時候也不小心點,別讓小家伙記住啊。」
司空戰和風千影︰「……」
于是,千澤面前的盤子也沒了,被一節豆角所代替。
司空戰說,「你們倆可以走了,別影響我們三口人吃飯。」
「嚶嚶嚶,你們這是虐待狐狸和神獸,比神獸還禽獸。」
千澤把那一節豆角放進嘴里,眼巴巴的望著滿盤子好菜,心里苦不堪言。
司空戰說,「這樣你們才長記性。」
風千影附和,「這樣你們才管的住自己的嘴。」
「嘻嘻嘻,兩位哥哥,離兒偷偷給你們留著哦。」小家伙還是舍不得,把盤子又還給了千澤和翔翔。
「嗯吶,還是帥弟弟好,你粑比和麻咪早就不愛我了。」千澤繼續貧嘴,把小家伙逗的一樂一樂的。
「嗯吶,以後翔翔哥哥都教你正經的,那些不正經的全部打包還給你千澤哥哥。」
司空戰看著千澤磨牙,「所以你才是罪魁禍首?」
千澤轉頭就問翔翔,「所以,你才是智障禽獸?」
風千影無語至極,看著三個男人互掐。
飯後依舊翔翔洗碗,千澤擦桌子,而司空戰的任務是抱著老婆孩子回房休息。
小家伙今天得了一個新玩具,都不讓風千影給他月兌衣服塞洗漱,自己乖巧的洗完澡就鑽被窩了
「兒子太棒了。」這是司空戰夸的,樂壞了他,比得了新玩具的小離還要開心。
風千影不明所以的傻傻問,「怎麼這麼高興?」
某男‘動手’了,一件一件給風千影月兌衣服,一共兩件,他慢悠悠的月兌得像棉衣。
風千影急了,「我自己來。」
「這個為夫代勞。」司空戰表情淡淡,看不出什麼。
風千影也懶得管了,有點昏昏欲睡,順勢躺下去,卻被某人抱起,「既然夫人累了,那為夫幫你洗澡。」
「嗯,老公辛苦了。」風千影難道叫一句老公。
某人淡淡的表情忽然大喜,心花怒放,薄唇暗勾,手法純熟的把風千影放進水里,慢慢清洗,非常有耐心。
洗完小臉,洗頭發,然後才是365度全身各處。
風千影感受著清風一樣的拂過,不痛不癢,感受著蝸牛一樣的速度,雲里霧里,靠在木桶邊緣暈暈乎乎。
困意很濃,但總有一雙手讓她魂不守舍,猛然睜開眼,她已經被壓在床上了。
就那人家還在說,「沒事,夫人繼續睡,為夫幫你按摩。」
「靠,你是故意的。」風千影猛然一個翻身,畫風轉變,視線往下一掃,某人早就準備好。
「哈哈哈,夫人不困了,為夫覺得運動一下,夫人更好睡,我們開始吧……」
窗外,月色撩人;屋內,夫人撩人;然,某個男人更會撩人。
司空戰哪里舍得折騰風千影,被風千影按住撓了一頓癢癢,就抱著她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