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時分雪停了,不久東方亮起了魚白肚。兩個小時後日出東方,新的一天來臨。
風千影從打坐中醒來,身邊已空無一人,她站起身直奔房屋,一夜過去了不知道司空戰怎麼樣了?
門剛打開,床上卻不見司空戰,「司空戰你在哪里?」
她驚叫了一聲,冷不防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司空戰在她耳邊淺笑道,「夫人這是想為夫了嗎?」
「你嚇死我了,都好了沒有,快讓我看看。」風千影轉過身就去扒司空戰的衣服,某男彎唇就那樣站著不動任由自家夫人扒光衣服,直到看見司空戰的左肩膀傷口愈合。
「呼!」風千影才放心,她還有點不放心,伸出手慢慢撫模司空戰肩膀,確定他碎裂的肩胛骨一塊塊復原到位了,她才大大松口氣,「還好還好,治療及時,恢復的不錯。」
可是她沒有注意,某男的眸子越來越深沉,胳膊已經攬緊她的腰,左手開始月兌她的衣服,直到毫不猶豫把她壓在床上。
風千影才反應過來,「呃,給個洗澡的機會唄?」
「當然可以,剛好為夫也沒洗。」司空戰彎腰把她抱起直奔浴室。
清晨的陽光灑在雪地里,像白色的羽毛上瓖嵌了一層金子,美的耀眼,美的實在。
「好美,娘,我想堆雪人。」芊芊站在黑屋子門口,打開門紅眸亮亮的看著滿地白雪,渴望的像紅寶石。
「那我們就在房間里堆個小小小小的雪人可好?」藍粟看看紅彤彤的陽光,模模女兒的頭,彎腰在門口陰涼處抓起兩捧雪,放在門內。
「娘,這些不夠。」芊芊嫌少。
「那娘給你多抓一點。」藍粟伸長了胳膊,夠遠處的雪。
厲郢拿來一個洗臉盆放在芊芊的面前,「就在盆子里堆好不好?」
「好的爹,我可以堆個很好看的小人哦。」芊芊開心的不得了,三口人玩的不亦樂乎。
這一幕很溫馨,可是看在很多人眼里是那麼的難過。普通孩子能隨心所欲的玩耍,可是對于芊芊來說,連站在陽光下的機會都沒有。
太陽直射到門口,三口人都不敢跨出房門一步,雪還是不夠堆雪人的。
「爹幫你去弄。」厲郢找來那把特制的黑傘,一手撐傘,一手端起盆子到了外面。
「嗯?」奇怪的是他今天感覺不到煎烤的炙熱,一點都感覺不到。
「郢哥,怎麼了?」藍粟看向站在雪地里的厲郢,頗為不解。早上的陽光還不是那麼的炙熱,難道是重傷還沒有好利索?不應該啊,她心髒都碎了,全都好了,郢哥他?
「粟兒,我」厲郢激動的差點熱淚盈眶,男人不是有淚不輕彈,只是沒到傷心處,而此刻厲郢是激動,激動的無與倫比,激動的想仰天長嘯。
他好像明白了昨晚千澤說的‘驚喜在後頭’是什麼了。
千澤給了他一個天大的驚喜,是他們血獵者夢寐以求想得到而又得不到的驚喜不懼陽光!
「郢哥,到底怎麼了?」藍粟已經開始焦急。
忽然,厲郢直直的看著她,扔了手里的黑傘。
「不,不可以,你會魂飛魄散的。」藍粟嚇的直接沖過去撿起黑傘,打在厲郢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