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韓晴剛回屋,就瞧見林母端出一鍋湯。
她聞著味,湊近一瞧似乎是藥膳,里頭隱約有些藥草,而且聞著味特香。
只見張氏拿起碗盛了一勺,一口氣喝完,又意猶未盡盛多一碗。
林母笑呵呵道︰「好喝就多喝些,晴兒你也趕忙喝,冷了味可就腥了。」
韓晴點頭,也就沒多想,直接盛上一碗喝入月復中。
別提,喝下去味道還不錯。
除開有點小沙子的觸覺,難不成沒洗干淨?
是夜。
夏夜徐徐涼風甚是舒爽,鳴蟬聲絡繹不絕,寧靜又是祥和。
韓晴與林有天各自躺在上床,不安分的男人,不安分的大手,緩緩移了過來。
奈何,剛到達目的地就被被韓晴強行按壓下去。
她搖了搖頭︰「不成,這幾日都不成。」
林有天不明所以,不過媳婦兒不願意,他也不能勉強。
心中火氣十足,情不自禁抱著小人兒不停的蹭啊蹭,不料更加惹火上升。
林有天懊惱不已,真想一口吃了眼前的小女子!
他干脆坐起身,大口喝了碗涼水,隨後提筆書畫。
韓晴撲哧一笑,枕著小手看他。
她不禁在心頭細細描繪林有天的側顏,余光間瞟見他似乎正在畫類似于弩的東西?
她不由好奇坐起,剛剛坐起身,肚月復就隱隱作痛。
她不以為意,畢竟正來大姨媽,偶爾痛痛已習以為常。
「你這是畫的弩?」
「弩?」林有天訝異,想到小媳婦的身世,他不禁道︰「什麼是弩?」
韓晴瞧他一臉茫然,莫非北朝還沒有出現弩這種冷兵器?
韓晴不答反問,「你原本想畫什麼?」
「之前答應黑子會給他一件趁手的兵器,他年少力小不適合近戰,防身之物最好便是能遠距離攻擊。」
「袖箭射程不過三十步內,遠些便無法傷及他人。至于長弓約莫一百五十步的射程,又考究臂力,比例不足必定不能精準。」
林有天微微抿唇︰「我便想著縮小長弓尺寸,又能使其射程不變,最好能向袖箭或是彈弓那般,利用後方助力,彈飛出去!」
「好想法。」
韓晴連連點頭,說時小手不自主按在小月復上。
于是,她又將現代弩箭一些大概構造與林有天模糊說了一番。
林有天剎那頓悟,欣喜不已,捧著韓晴的小臉情不自禁吻了下去。
嬌女敕的唇畔比往日冰涼,就連小臉也愈漸變得青白。
林有天心尖驟緊,模了模韓晴冰涼的小臉,明明六月艷陽天,可眼前的小女子竟渾身冰涼。
林有天驀然想起去年炎夏,韓晴因雙手潰瘍高熱不退,往事歷歷在目,林有天登時面色一沉,眉頭皺緊。
「我去請張婆子來。」
韓晴連連擺手,拉住他的袖擺︰「不必,我……我只是來月事。」
說罷,她又強忍著痛楚,咧嘴一笑︰「沒事的,一會會就好。」
林有天不放心,蹙眉道︰「我能做些什麼?」
「如果可以,替我煮碗生姜水。」
話落,男人已翻身落在輪椅上,隨後又將被子給她捂緊。
「我去去就來。」
林有天一走,韓晴再也支撐不住,翻身趴在床捂著肚子面色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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