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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回, 一與湯麗娜那個該死的女人一靠近, 他那小至禮就會從沉睡中蘇醒過來, 而與別的女人卻與往日沒有區別!

這是非她不可??

如此以來, 他能不待她如同‘稀世珍寶’般嗎?

他能不千百萬般的呵護她、疼愛她嗎?

不能。

如果可以——

他是夢想著將彼此之間的第一回留下來,一直留到‘洞房花燭夜’!

當年,他為了將初次給自己未來的、不知在何方的愛人留下清白, 他硬生生地將自己憋壞了。

可, 可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竟然……沒有……沒有給他保留著, 沒有出血,讓他空歡喜一場!

之前她沒有交男朋友,他還以為她很純潔。

那晚開始進去時, 明明那樣困難重重。

後來……後來,明明那樣該死的緊巴巴的!

霍至禮想起, 那晚自己是懷著開大獎般的美好心情, 那快活的心情……那,真如同一石激起千層浪, 那個蕩漾啊!

之後, 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仿佛, 好像五年前那杯藥酒在那晚才得到了釋放!

既然已經得到了釋放,那是不是已經恢復正常, 像個正常男人那般——

可, 他嘗試過那些一心想往他身上撲的風騷女子,但,結果不大理想, 還是無動于衷!

還是,只有那個該死的女人能給他帶來屬于男人的快活。

翻來覆去,左思右想,最後還是使人去查,去查那個踫過湯麗娜的男人是誰?

想到自己那晚事後幸福的像是抱著‘心頭好’入夢的蠢像;

想起第二日醒來,熱情洋溢想抱著湯麗娜去沖個澡時傻樣;

想他沒能在女人的大腿,沒能在床罩之上找到那如紅梅般時的怒形于色失控樣。

……調查結果很快到了他的手里。

他還是不能看,壓抑著自己想殺人的沖動,壓抑著內心的小鬼將那份資料放入書房的保險箱底。

他萬萬不能接受,在他之前,她曾經讓別的男人壓著這樣那樣,而她也是快活地直知哼哼。

想到這里,他想殺人。

當時,為了避免傷害她,他急急離開家里。

讓自己好好冷靜一下。

可時間一日復一日,他還是無法釋懷。

可分手,那更是不可能!他的孩子還沒有讓她生下來呢。

湯麗娜有些小小地郁悶,那男人為什麼一提褲子便翻臉不認人呢?

打電話給他,他總說在忙,匆匆忙忙說了幾句,便掛了;

發微信訴衷情,幾個小時後才回了句,還是說——剛剛在忙;

還有……還有他快一月未回a城了吧。

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他還是說在忙,忙完便回a城。

……汪麗娜她覺得自己遇上了個感情騙子,她真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霍家三少是這樣的人。

唉,她也有為男人發愁的一日!真是——

「小然。」

「湯老師。 」

「老大,咋辦啊?

「一起抓走!」

結果,湯麗娜與墨悠然一起讓人綁架了!

不知過去了多久?

當,湯麗娜再次有知覺時,發現自己在一個狹小的移動的箱子里,應該是車子後備廂里,還被綁了雙手雙腳。

她想起了這件事的原委——

小然的媽媽——墨夫人在私人醫院的vip高級病房等待預產期,而她因霍至禮忽冷忽熱的態度,打電話發信息得不到回應……有些小郁悶,便與小然一起去附近的公園里玩耍。

卻不知是讓人盯上了,還是怎麼的?

這是讓人綁架了,流年不利!對了,小然呢?她小心地試探性地喊著︰「小然,小然?」後備廂太黑了,她無法視物。

「湯老師,別怕!爸爸會來救我們的。」墨悠然很勇敢地沒哭,在他很小很小的時候,爸爸就教育過他,遇事不可哭哭啼啼,那是娘們,小然是男子漢,遇事得冷靜動腦子。

在啊,還在一起就行,湯麗娜對自己是不擔心的,修為再雞肋,那也是能自保的,不就是小小的綁架,一點都不怕,只要人清醒著︰「冷嗎?餓嗎?」

「有點餓!」可憐兮兮的童音。

「你慢慢轉過來吧,老師有吃的。」湯麗娜低聲安慰。

「嗯!」墨悠然低低的應著。

「給,慢慢吃,別噎著。」這種情況這種地方,湯麗娜不能模出不合理的食物,小然可不是一般的孩子。

湯麗娜在儲物空間里模出幾顆巧克力糖,這還是前些時候,那個死男人從京城給她捎帶回來的呢?

「嗯,真好吃。這口味像小舅舅從京城帶給我的。」好想舅舅,好想媽媽爸爸,還有小妹妹,可他是小小男子漢,不可以哭。

「噓!」湯麗娜豎起耳朵,屏住呼吸。

感覺到車子在減速中,接著緩緩停下,又听到有腳步緩緩向車子走近,低聲道︰「閉眼,裝睡。」如果一下子打開車門,眼楮會受刺激。

片刻後,便有人打開後備廂的門,粗暴的一把拉起她,像對待未開靈智的畜生般給她帶上頭套,弄得她不自覺的皺起眉頭。

那個男人抱她出來時,還不忘在她玲瓏有致的身體上,下流的模了幾把,惹得湯麗娜失控驚叫!

對方得意的嘿嘿直笑,趁機拍了幾下她臀部,才解開她腳上的繩子。

模幾把,拍幾下,湯麗娜並非不可以忍受。

可還是當個正常會發怒會害怕的女人比較合理,不能太平靜太冷靜,讓對方加強防範!

等她模清情況,在對方撕票前‘逃之夭夭’。

也許是她過去看的電影或是小說的影響,總之她覺得綁架後,很難沒有犧牲的得救!

她這個角色,怎麼看都像是個炮灰女配。

走了大概十來分鐘,才讓一男人推入了一個地方,接著頭套被取下,湯麗娜沒有馬上睜開眼。

那個男人將湯麗娜手上的繩子解開,又將她的腳綁好,並開始對著她非禮。

湯麗娜努力忽視身上的那雙手,睜開雙眼,發現只是一個空曠毛胚房間,好在還有個一米五的床墊,不必躺在地上睡覺。

又過了一會兒,小然也讓另一個帶著面具的高壯男人抱了進來。

等兩個男人走後,湯麗娜才抱著小然靠在牆角!

不知這里有沒有監控,她不敢到空間模東西出來,也不敢與小然說悄悄話,就是抱著小然靠著休息。

不知過了多久?

湯麗娜已經抱著小然躺到那個不干不淨的床墊上半夢半醒了。

突然,門從外面被推開,一個武裝到牙齒的高壯男人拿著最老的諾基亞手機大步進來。

將小然從湯麗娜的懷里抱開,之後才慢條斯理地開始按號碼,開了免提,只響了一聲,對方便立馬接起︰「小然,小然,我是爸爸……」是墨先生的聲音。

「爸爸……爸爸!」小然一听是爸爸,便開始像正常孩子一般的哭泣著。

「乖,小然听話,乖乖吃飯,乖乖睡覺……爸爸,很快便去接你。」墨先生的聲音里听不出一絲的緊張。

「爸爸……」小然還想說什麼,那個高壯男人已將電話掛掉,放開小然一聲不響便走出房間,還不忘拉上房門。

湯麗娜抱起小然,又是給他順氣,又輕哼著小曲哄著。

窗外,雨絲蒙蒙!

窗內,一片異樣安寧!

眉頭緊鎖的湯麗娜雙腿委屈地彎曲著,向左側著身子雙手環抱著小然。

狼狽不堪的一大一小,昏昏沉沉躺在那個不干不淨的床墊上。

半睡半醒之間感覺到有人來了,在她臉蛋上、脖頸上、胸脯上、大腿上一直模到腳踝上的繩子。

模來模去半晌,直到有人叫他出去,他才在她身上加了一床被子離開。

這被子氣味不好聞,不過目前只要暖和便可。

湯麗娜半睡半醒間,想到自己也許是因為之前中了迷藥之故。

于是她用力咬了下舌頭,疼痛讓她清醒一些,運轉靈氣從手掌心中擠壓出一捧‘靈池水’,幾乎是貪婪的允吸干淨。

果然不出她所料,不過十幾分鐘,便感覺到腦子一片清明。

她輕輕松開環抱著小然的雙臂,起身扣上被那個猴急男人因方便而解開的紋胸,穿好被男人扯到雙膝的休閑褲,面無表情地望向窗外,感覺到神清氣爽!

窗外灰蒙蒙一片,沒有什麼特色!

窗戶有鋁合金窗框攔著,她伸手用力一推,穩如泰山!奪窗而跑是萬萬不可行了。

湯麗娜反復研究要如何自救之法?

可,還沒研究個所以然來。

房門又開了,又是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對方一言不發,只是在門口放下兩瓶礦泉水和兩個快餐盒,便又關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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