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左等右等也沒有等到人,擔心她出事,只好前去迎她,結果她一早就離開了學校。
怕她再遇到昨天那樣的危險,他急匆匆地帶著下面的人到處找她。
卻沒想到,她竟然跟著郭易峰這個不安好心的家伙來了飯店。
「你去接我了?」不是不讓他去接的嗎?
「看來你已經忘了訓練的事,也忘記了它,更忘記了我。」
莊越有些氣呼呼地把手上的小團子塞進她懷里,像小孩子般,別過了頭,給了她一個後腦勺。
雲清知道,自己沒按時去營地,也沒有跟他打招呼,這下是真的捅了馬蜂窩了。
一時有些心虛,也有些理虧︰「那個,我放學後遇到了點事」
她話未說完,本來是黑著一張臉的莊越,‘嗖’地轉過了頭。
著急地拉過了她的手臂,擰眉上下打量她︰「你又被人襲擊了?有沒有哪里受傷?」
知道他擔心,雲清連忙搖頭︰「沒有,我沒受傷。」
莊越松了一口氣,顧不得剛才的吃味︰「怎麼回事?」
昨天才遇上事,怎麼今天又遇上了?
那兩個小混混他不都抓起來送進派出所了嗎?
「也沒什麼,就是我把林君寶給打暈了,拿回了另一個手鐲。」
手鐲的事,莊越既然已經知道了,而且也不究根究底,她也就不瞞他了。
「怎麼又是他?」莊越眼底迅速閃過一絲戾氣。
如果不是因為林君寶是她的弟弟,而她又不讓自己動她的家里人,他昨天就把那小兔崽子給一起扔進派出所里了。
「這種事,你怎麼能自己去干?我是擺設嗎?」
莊越臉色發臭,覺得她這還是沒把他當自己人看。
昨晚她竟然一句也沒有提手鐲是一對的事,更沒有跟他說今天會去拿回另一只。
在他不滿的目光下,雲清有些心虛地低下了頭︰「我我這不是怕太麻煩你了嘛。」
莊越冷哼了一聲,瞟了一眼對面的男人︰「哼,怕麻煩我,就不怕麻煩某些居心叵測的人?」
雲清知道他這是又掉進醋缸里頭了,有些訕訕地朝對面的郭易峰笑了笑,偷偷拉了拉莊越的袖子︰「別亂說話,郭易峰是來找他弟弟的,正好踫上。」
莊越目光涼涼地掃過郭易峰,諷刺地低笑了一聲︰「呵,這鎮子也太小了,隨便踫就能踫上。」
小丫頭單純,可不代表他也單純。
郭易峰是什麼樣的人,他了解得很。
還有他現在眼楮里的挑釁,他會看不出來?
「呵呵,確實有點小。」
郭易峰臉不紅心不跳,伸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放到了雲清面前︰「先喝杯水潤潤喉嚨,菜應該馬上就來了。」
「哦,好。」雲清確實有些渴了,伸手剛想拿起杯子,邊上一只白皙修長大手突然把杯子拿了過去,直接將茶倒進了桌子下的垃圾桶里。
「這杯子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喝過,我幫你先洗洗。」
莊越非常自然地洗著杯子,最後還用溫熱的茶水把杯子外面也淋了一遍,這才重新倒了一杯茶,遞到雲清的手中。
雲清沒想到他會這麼做,一時很是尷尬,咬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在干嘛?
他知不知道,這樣很沒禮貌?
人郭易峰是一片好心,他怎麼能當著人家的面把茶水給倒了呢?
「喝啊,你不是渴了嗎?」莊越眨了眨眼,仿佛不明白她眼中的意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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