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吧,我可是有所耳聞的。」紀寧業本來和紀雅莉坐在一個長沙發上,說著話就挪到了寧歌那邊。
「紀寧業,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紀雅莉怒叱。
紀寧業忽然樂了,對紀雅莉道︰「我可不是寧歌,沒她性子綿軟,被坑了多少次,都能忍下來。你動我一根頭發,我爸、我媽、我姐姐、姐夫們、我外公江家,每一個人啃你一口血肉,信不信讓你死的比下十八層地獄還慘!」
紀雅莉听著他的話,瞬間臉僵成了石頭。
倒是沒有再說話。
寧歌納罕,看來紀寧業這個小太子爺,真挺橫的啊!
似乎看出寧歌的意外,紀寧業道︰「對付這種不要臉的,就要比她更不要臉。別拿禮教法條,因為那是秀才遇到兵,不可能說的通的。唐區長是執法之人,他一身正氣,不屑于用下三濫的手段對付人,而你又太老實了,一顆佛心,吃了虧也當俗世修煉,那可不行。我家就不一樣,給一巴掌就要回十棍子的,你不知道吧,我媽江家是土匪出身,對付這種不要臉的,有得是法子。」
「你才不要臉。」紀雅莉終于忍不住叫了一聲。
「紀雅莉你最好給小爺我老實呆著,否則,你今天晚上睡覺的被子里是蛇還是蠍子,就不知道了。」紀寧業倒是真不把紀雅莉當姐姐看待了。
而紀雅莉也真就蔫兒了。
寧歌︰……這麼簡單?
「還有你被輪的事,都是你自己個兒找的,跟別人沒有一分錢干系,敢把這錯兒栽到寧歌頭上,我讓你頓頓吃蛆,呼吸的每一口空氣,都是黃鼠狼加工過的。」
寧歌︰「……」
紀雅莉氣得一張臉都要發紫了。
「來,寧歌,我跟你說說,你是怎麼輸給這個不要臉的奇葩的。」紀寧業竟然繞回了之前的話題,也是不容易。
紀雅莉端起寧歌給她的燕窩湯,一口喝光了,發現挺好喝,便對一旁等著伺候的甜甜道︰「再拿一碗。」
甜甜冷淡道︰「沒了。」
「你……」紀雅莉揚手要砸碗。
紀寧業道︰「那碗是明末清初的官窯,砸了可要賠,至少二百萬。」
紀雅莉看了看手里的碗,最後甩在了沙發上,離開了客廳。
「咱們這位姐姐,真的是不要臉界的老司機。當初為了得到寒川哥,那是天天去找啊,中午找,晚上找,你知道找人干嘛?」
「干嘛?」寧歌不懂。
「那個啊……」紀寧業沖寧歌眨了下眼,「就是房中術。」
寧歌︰「……」
「寒川哥被勾引的是神魂顛倒。這方面你還真該跟咱這位姐姐學學,听說每天一個花樣兒,寒川哥……哎喲,不被勾引的神魂顛倒才怪了。」
一旁的甜甜听到紀寧業的話,輕輕咬了咬嘴唇……
寧歌倒是不在意,在意杜寒川的是紀寧歌,就算身體還留有一些殘存意識,她現在也已經盡量摒棄那些殘識,「一句話,就是英雄難過美人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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