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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歌上一世的嗜好不多,酒佔第一位,且千杯不醉。

現在這一冰箱的酒,可想而知了,比看到美味佳肴還刺激。

寧歌眼花繚亂的選了一瓶她沒有喝過的二戰時期的格蘭菲迪威士忌,這一瓶的價值怎麼也要上百萬了。不過,更多是有價無市,有錢也買不到的不可再生的寶貝!

寧歌先洗了洗手,然後拿醒酒器醒酒,這種酒不能開瓶就喝,不然就是牛嚼牡丹了。

趁著醒酒的功夫,她又去浴室洗了個澡,清清爽爽的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找到自己正在追看的一部宮斗電視劇,然後再取了酒,美滋滋的享用起來。

完全忘了她今天是來干嘛的了。

一瓶酒喝完,寧歌覺得自己頭發暈。

醉酒了!

可是,她是千杯不醉啊,怎麼會醉呢?

呃,等等,現在的身體可不是以前的身體了……

看來這身體的酒量,遠不如以前啊。

隱隱約約間,寧歌覺得有人抱起了她的身體。

房間里光線很暗,只有朦朧的月光和星光,也沒有開燈,她根本就看不到對方的樣子。下意識的就要躲開對方的手,但暈眩的腦袋,還有對方強有力的臂膀,讓她的反抗更像欲拒還迎。

「可以嗎?」低醇微啞又小心翼翼的詢問,在寧歌的耳邊落響,是好听的能讓人耳朵懷孕的聲音。

酒後亂性,她還從沒有體驗過呢。

或許她可以試試?

而且對方是杜寒川的話,說不定能更快的達到她的目的。

對方微涼的大手在她身上留下一串串酥麻微癢,寧歌心里有了計較,主動貼上了伏在她正上方的雄健體魄。

男人的下巴擦過她的頸窩,她聞到了他身上濃烈的男人氣味,心髒怦怦地跳開了,陌生的感覺和激烈的心跳,讓她想要往後退,男人卻收緊手臂,將她整個人攬進懷中。

寧歌覺得自己胸前的柔軟,貼上一堵人牆,堅硬如鐵壁。

「放輕松。」他的聲音帶著緊澀,動作有些笨拙的用膝蓋分開她有些顫抖的雙腿,緩緩地堅決地向前頂去。

寧歌只覺自己身體要被劈開了,痛得她哭出了聲。

男人的動作在寧歌發出哭聲後驟然停下。

寧歌痛的上不來氣兒,他這一停下倒是讓她得以舒緩。

只是,等她痛意緩過去了,他依然沒有動。

寧歌睜眼瞎的盯著上方的男人,這才剛做了個開頭,還沒享受呢,怎麼可以就草草結束。

想著曾經看過的某種限制級小片兒……柔軟如綿的縴縴玉手,開始在他緊實光滑的闊背上煽風點火,四處撩撥。

許是她的動作挑起了他的興致,他終于開始動了。

只是動作再不復剛開始時的溫存,此刻的他宛如一把鋼刀,一下狠過一下的劈開她的身體……

他要凌遲了她嗎?寧歌死死咬住了嘴唇,卻仍有殘吟嗚咽漏出。本來撫模男人身體的手,指甲深深的陷入了他的皮肉中……

男人忽然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灼熱滾燙的唇,沒有任何感情,霸道的掠奪著她口中的氧氣,讓她幾乎窒息。反而身下的痛楚感覺不到了,一絲更加陌生的電流自他的身體,如交織的大網,傳遍了她全身所有的感官神經……

整整一夜,寧歌欲生欲死。

傳說中的人間至欲,她沒有品嘗到,人間煉獄還差不多。

想她前生沒有嘗過這種痛楚,還真是莫大的幸運啊!

她決定了,只此一次,以後再也不要男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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