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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 生辰快樂

蕭禹文幫林綰煙取了披肩,又月兌了外褂。「乖,先睡,我去書房處理些事。」

「我也睡不著,要麼去書房陪你?我順便也看看書。」林綰煙柔聲說道。

「綰綰不累?不必刻意陪我,累了就先歇著,嗯?」蕭禹文模了模林綰煙的小臉蛋,騎馬趕了一天的路了,不累怎麼可能。

「三爺是怕讓我看你身上的傷吧?月兌了!」林綰煙雖然微笑著,但一臉不容拒絕。

蕭禹文是不怎麼願意讓她看到自己的傷,但想去書房處理密函也是真的。此時無奈,只能當著林綰煙的面月兌下自己的外褂和里衣,袒露出精壯結實的上半身。

林綰煙是第一次如此明目張膽地看蕭禹文的身體,兩人雖有肌膚之親,但每次她都害羞地將眼楮閉得緊緊的。她不過被折騰的聲音叫得有點大,可卻是任由擺布,兩人基本沒什麼互動。

此時她圍著蕭禹文轉了一圈,仔細看了他的前胸和後背。雖然皮膚白皙,但上面有很多長長短短形狀不一的疤痕,有些已經很淡了,有些還很清晰。

還有幾道剛剛結痂的傷痕,估計就是前幾日受的,但看起來確實不像什麼嚴重的傷,就是被樹枝或者利器輕微刮破皮,傷口都不深。前胸上上一次那個掌印似乎淡得看不見了,可是卻又有一個拳頭般大的淤青。

「誰干的?」林綰煙伸手輕輕撫模著那片淤青,像生怕蕭禹文會疼,她知道習武之人受內傷比受外傷更加嚴重。蕭禹文的身手,林綰煙領教過,一般人絕不可能將他傷成這樣。

「掉下懸崖時摔的。」蕭禹文握住了胸前那只手,他不想林綰煙擔心。

林綰煙白了他一眼,當她是傻子?「我可沒見三爺吃藥,就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子?」

「無妨,過幾日便好了。」他是吃了藥的,只不過是偷偷吃。他自己就懂醫術,靈夜宮各種療傷的藥也是頂好的,所以這個傷也就是需要時日恢復。

「我懶得同你說,穿上衣服滾吧!」林綰煙冷著臉說完就走向床邊,月兌了鞋子,躺了上去。

蕭禹文情商再低也知道此時要是听話滾了,晚上怕是要睡書房了,果斷就月兌鞋爬上床。

「知道綰綰是擔心我,往後我當心些就是了。」蕭禹文抱住林綰煙,溫柔地說道。

林綰煙根本不想理會他,閉上眼楮,任他說什麼都不吱聲。蕭禹文沒轍,便只有不斷挑逗她的身體。

「都傷成這樣,你還有這心思?」林綰煙沒好氣地想推開他,她的身體很敏感,而且這廝明顯更清楚自己的敏感點。

「不礙事。」蕭禹文哪里會依她,直接用行動去證明自己多日沒見她的渴望。

事畢,林綰煙無力地盯著蕭禹文。光從這事上她的確感覺不出來蕭禹文受了傷,似乎比前幾次還能折磨人,若不是自己的身子足夠柔軟,怕配合不了他完成那些高難度動作。

「沒滿足?」蕭禹文調笑道,前幾次一結束林綰煙都是話都不想說,直接閉眼睡覺,現在卻還睜著眼楮看自己,看來沒把她壓榨干。

林綰煙一口就往蕭禹文肩上咬去,可他就哼唧了一聲,動都不動一下。林綰煙看著他肩膀上還有不少自己剛剛咬的牙印,也不好意思再下口。若要說的話,她已經有男女之事的美妙感覺了,只是沒好意思說出口罷了。

「什麼時辰了?」林綰煙的頭重新靠在蕭禹文胸膛。

「大概過了子夜了。」蕭禹文也是大概估計,兩人反正是折騰了挺久的。

「嗯,有句話想對三爺說。」林綰煙柔聲道。

「綰綰說。」蕭禹文的一只手輕撫林綰煙平坦的小月復。

「生辰快樂!」林綰煙說完在蕭禹文臉頰上親了一口。

蕭禹文一愣,抱住林綰煙又是一通熱吻。他根本沒想到自己生辰這個事,一時心里很感動,這個生辰竟然是和林綰煙一起迎來的,第一次感覺這一切都像做夢般。

這一夜,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很久,才漸漸松開睡去。

翌日一早,林綰煙一個翻身,身邊居然沒人,這廝又是去哪里了?穿好衣服,梳了發髻,林綰煙就上了三樓,她記得昨夜蕭禹文說要去三樓處理事情,後來直接睡了肯定就沒處理成。

果然,蕭禹文正在書桌前,手里握著毛筆在紙箋上寫著什麼,書桌兩側則是碼得齊整的兩疊信。

林綰煙才走到門口,蕭禹文就放下手中的筆抬起頭對她笑了笑。「如何不多睡會兒?」

「本來想再睡的,發現三爺竟然如此勤奮,便發誓要向三爺學習!」林綰煙本來想說,你丫這里連一個使喚丫鬟都沒有,我要洗漱不找你難道找那群男人?

「夸我?」蕭禹文邊說邊將書桌上的密函整理一番,處理的和沒處理的,都分別捆了起來。

「可不是怎的!這個世界上,比你優秀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比你優秀的人比你還努力。三爺這種就是典型不給人留活路的。」林綰煙一臉義憤填膺。

蕭禹文笑得眼楮都快彎了,還沒見過這麼夸人的,可听著怎麼就那麼舒服呢?「走吧,下去洗漱。」

「嗯,三爺,洗漱完我得回府了。」重要的是要給你取生辰禮物,林綰煙在心里說道。

「不急,先用早膳。」蕭禹文將處理好的那捆密函拿在手里,準備下樓。

林綰煙一听就著急了,這等用過早膳回到府中,自己再偷偷出來怕已經是要進宮的時辰了。

「不必了,今日要進宮,我自當早些回去準備才是,不然哥哥又得數落我了。」話說她走了這麼幾天也沒給禎烈帶信,不知他們又編了什麼理由蒙混過關。

「你不用回府,小六子說的是你這幾日在宮中同六公主玩耍,自然今日宴席完了才回去。」蕭禹文牽起林綰煙的手就往樓下走。

林綰煙簡直無語了,這還有的玩兒嗎?「三爺你就不怕我丟人嗎?我就這個樣子進宮?」

「自然不是。」蕭禹文神秘地說。

林綰煙白了他一眼,「反正待會兒我要早些出去,三爺賞我些銀兩,再怎麼樣我得收拾一番才成。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蕭禹文好笑地賞了她一個吻,不說話。

用過早膳,蕭禹文就領著林綰煙上了馬車。

「我們去哪里?你這一聲不吭地我總感覺要被你賣了!」林綰煙不知道他葫蘆里賣得什麼藥。

「不是早賣給我了?」蕭禹文說完就在林綰煙額頭上親了一口,上次將玉佩給她的時候就賣了。

林綰煙不說話了,反正只要蕭禹文不準備說,那是無論怎麼問都問不出來的。

「去了宴席找個推辭就出宮來,晚上帶你去個地方。」蕭禹文笑道。

「三爺可別說笑,就算我能出來,你走得了嗎?今兒個你可是主角兒。」林綰煙還沒見過這麼不靠譜的壽星,父親給他設宴,他還攛掇別人早些走。

「我高興便多呆一會兒,不高興見了父王我就離開。」蕭禹文淡淡道,只有林綰煙會覺得奇怪吧,其他人大概都習以為常了。

「嘖嘖嘖!」林綰煙真沒想到他這麼任性。「三爺威武!」

蕭禹文聞言笑了起來,這是夸還是損呢?「你要喜歡那宴席,我便陪你多留一會兒,反正我不喜歡。」

「我才不喜歡!一個個假惺惺的,害得我連肚子都填不飽!」林綰煙想起上次宮宴那些看著又不敢敞開肚皮吃的美食都覺得糟心。

「你這不喜歡的理由我倒頭一回听。」蕭禹文笑道。

林綰煙癟了癟嘴沒說話,希望今天宴席上別再有人刁難自己,她可不能保證能裝得下去。

馬車在四方街停了下來,蕭禹文給林綰煙和自己帶上白色帷帽才下馬,然後很自然地將林綰煙抱下來。

四方街的人依舊很多,蕭禹文緊緊牽著林綰煙的手,身後只跟了靈狐和靈沐。很快四個人走進了一個叫錦華坊的鋪子,雖然是上午,但鋪子里已經有不少客人,有些是來取衣服的,有些是來定制正在量尺寸的。

掌櫃似乎早就候在鋪子里了,一見四人進來,立刻親自前來將他們領到鋪子後面的院子里。

林綰煙發現,一進了後院,蕭禹文就像回到自己院子一般自然,取了帷帽隨便一放,便拉著她坐下,還倒了茶水。

不一會兒掌櫃的就領了三名女子進來,每個人手里都端著一個托盤,三個托盤里是三套不同顏色的衣裙。

「當家的請過目!」掌櫃的彎著腰說道。

「放下去忙吧。」蕭禹文淡淡道。

「是!」說完那幾人放下托盤都走了,靈狐和靈沐也退到院子門口候著。

「都是綰綰的,挑一身今日穿。」蕭禹文微笑地看著林綰煙。

林綰煙這才知道這廝是早就準備好了,難怪那麼淡定。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的布料,做工也特別細致,不像是趕出來的,林綰煙看了一眼,便用手指了指那套白色的。

蕭禹文笑著端起托盤,帶著她進了旁邊的房間。

「三爺不出去準備伺候我更衣?」林綰煙瞪了一眼還站著不動的蕭禹文。

「既然綰綰吩咐,我照做便是。」蕭禹文說著便準備幫林綰煙月兌衣。

「得,我吩咐你門口候著。」林綰煙邊說邊將他往外推。

蕭禹文只好一臉委屈地守在門口,等身著銀如意雲紋鍛裳開門出現在他面前,那股端莊高貴的氣質一下震懾了他。

「很美。」蕭禹文輕吻了林綰煙的唇,拉著她在椅子上坐下,自己則起身拿來了一雙白底鴛鴦履,蹲給林綰煙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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