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台的鏡子前面,男人從身後緊抱著暈厥過去的小女人,鮮紅在他的嘴角開出朵朵妖艷的花。
「乖乖,怎麼辦?我快撐不住了!」
男人把臉埋入她的脖頸間,一雙發紅的眼眶里,有著濃郁的舍不得。
他不怕死,就怕沒有她!
兩人不知道這樣抱了多久,當施憶再次醒來的時候,見還被他壓在,怒不可遏。
「霍權煜,你夠了!」
听到她的聲音,霍權煜緩慢的睜開眼楮,看著她的黑眸里滿是猩紅之色。
施憶被他這幅樣子狠狠嚇一跳。
他這是怎麼了?感覺有點恐怖。
「做也做過了,還不夠嗎?你放開我!」她憤怒的掙扎。
心里因為他的行為,怒火中燒。
他還是跟以前一樣,一點也不顧及她的意願。
哪怕是沒有顧邇的話,她也不要嘗試喜歡他了。
看著她眼底明顯的厭惡之色,霍權煜覺得心像是被什麼扎了一樣。
明明很久沒有看到她用這樣的眼光看自己,為什麼現在還會出現,為什麼?
就這麼不喜歡他是嗎?
那她喜歡誰?
霍卿庭?
她敢!
霍權煜就這兩人這種從背後摟抱的姿勢,強行的扳過她的頭,粗魯的吻上去。
施憶被他這幅樣子,嚇哭了。
不願意的掙扎,男人卻沒有絲毫憐香惜玉,強行的捏住她的下巴,不讓她動。
男人視線看到地上那攤血,怕她瞧見。
直接把她轉過身,讓她面對著自己,強行把她抱出了浴室。
一沾染到床,男人就強勢的攻了過來。
原本她還在奮力的掙扎,可三兩下就被他zhuang的三魂不見七魄。
又是一場饕餮盛宴。
盛怒的男人宛如一只不知饜足的狼,一遍遍的要著她。
病房里充斥著小女人哭泣的聲音,以及男人一聲又一聲的喘息聲。
整整一個早上,施憶都被他壓在床上,狠狠的要了一遍又一遍。
起初看到她身上的慘樣,他心疼的要命。
可想到自己明明對她那麼好,為什麼她還是要遠離自己?
她甚至還要去喜歡別的男人,這是他決不允許的。
哪怕知道最真實的自己會嚇到她,可這一次他就是控制不住。
如果對她的好不能讓她喜歡自己,他不介意用強的。
「乖乖,你不乖,就該受懲罰!」
施憶再一次暈過去之前,听到他這句話,心里只剩下譏諷。
她乖了又如何,她不乖又如何,她徹底對他失望了。
他休想從她這兒得到任何回應!
一場情事在接近中午的時候,終于落幕。
霍權煜緊緊的擁著她的身子,身體倒是滿足了,可心仿佛更加空了。
她醒來要怪就怪吧,只要她還在他身邊!
……
施憶再次醒來的時候,屋內一片漆黑。
她微微動了動身體,渾身上下就跟被拆了重組一樣,疼痛難耐。
混賬!
她掙扎著坐起身,把燈打開,打算找那個王八蛋算賬,卻發現屋內沒人。
施憶盯著空蕩蕩的房間,簡直要被氣笑了。
「媽的,提上褲子就跑,王八蛋,別讓我見到他!」
她這話剛罵完,病房的門就被打開。
四目相對。
只有更尷尬,沒有最尷尬,施憶心想。
「看來日-你一頓,還知道惦記我!」男人關上門,走了過來。
施憶臉色一下子又紅又白。
紅是因為他露骨的話,白是因為他強要自己的事。
「你滾,我不想見你!」她惱羞成怒,拿起床上的枕頭直接砸過去。
霍權煜單手抓住飛過來的枕頭,看著她的目光也變了。
「施憶,你不想見也得見,這輩子你注定跟著我!」
施憶呼吸一窒,心里因為他的話,直發涼。
他憑什麼這麼霸道?
「霍權煜,早上的事,我可以去告你的!」她威脅道。
霍權煜冷笑了聲,在床邊坐下,把手中買的晚餐放在粗昂頭櫃上。
伸出手,模著她紅腫的。
施憶驚愕,下意識的往後退,男人卻強勢的往前,直到她的頭抵住牆壁,退無可退,如願的模到她的紅。
男人冰涼的手指摩擦著她的,施憶顫栗的看著他。
「乖乖,你大概忘了我是什麼身份。你告我,有人會相信你嗎?他們只會以為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甚至還反過來罵你不知檢點。咱們乖點,別去折騰那些。乖乖的,我就不像今早上那樣粗魯的對你。」
施憶被他的話打醒了。
對啊,他是一國上將,國民心中的英雄。
如果她去告他,不僅沒人會相信,而且還會罵她yin一賤。
可,就沒有方法擺月兌他了嗎?
「霍權煜,你別得意,總有一天我會擺月兌你!」
男人看著她的目光猛的顫了兩下。
同一句話!
兩次了,她都說同樣也一句話。
第一次,她說這話的時候,她用死來擺月兌他。
可,那又如何,他還是找到了她。
這一次,不管她用什麼辦法,她都沒辦法擺月兌他。
大不了,他把剩下的半條命給他。
他殘忍一笑。
低頭吻上她的紅腫的。
施憶嫌惡的躲閃,可男人的強勢,讓她動彈不得半分,硬生生的承受著。
她如一只木魚,緊閉牙關,沒有絲毫反應。
霍權煜吻她的動作一頓,嘴角勾起譏笑的弧度。
「乖乖,我對你的熟悉程度,你無法想象。不願意是嗎?我總有辦法讓你乖乖就範。」
男人的話剛在耳邊劃過,她就看到他的手伸出她的衣服。
還以為他又要強要她,嚇得她趕緊伸手去抓他的手。
這麼一松懈,男人撬開她的牙關,成功的進入。
無恥!
她怒瞪他。
男人不以為然,加深這個吻。
還真如霍權煜所說,他好像很熟悉她。
明明她在反抗,不願意,可他好像知道她身體的敏-感點,三兩下就把她弄的渾身癱軟,任由他擺布。
「霍權煜,別來了,今天早上才要過,我好累的。」
她實在是受不了,手軟綿綿的推著他的肩膀。
本以為自己稍微說點軟話,他就會放過自己。
可她低估了他這次的怒氣。
仿佛她嬌軟的話更是給這場情事添了一把火。
他甚至沒有月兌衣服,直接站在床邊,狠狠的要了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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