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權煜,我在幫你積德。你還問我要好處?」施憶差點沒被氣笑。
眼看著她要惱上了,霍權煜眉心微蹙。
這飯還沒吃兩口,她一氣就不喜歡吃任何東西。
于是一項硬氣的不行的男人,服軟的握住她放在桌上的小手。
施憶掙月兌了一下,竟沒有掙月兌,不滿的瞪他,示意他松開。
霍權煜哪兒舍得她柔軟的小︰「好了,我不開除廚師。別生氣了,吃飯。」
施憶看他的樣子,像是真的不會再開除廚師,這才作罷。
早點听的話,何必自己動氣呢,真是無語。
「你握住我的手,我還怎麼吃飯啊?」她不滿的盯著兩人相握的手。
這人有戀手癖,指不定心里在怎麼意yin她的手。
光是想想,施憶就覺得好惡心。
這股惡心甚至遏制著不住,沖破喉嚨。
「嘔……」
她噌的站起身,再也忍不住的沖向衛生間。
霍權煜被她這幅樣子嚇壞了,立馬站起來追上去。
「小憶……」
施憶雙手撐在洗手台上,對著洗手池不停的干嘔。
明明嘔吐不停,卻什麼也沒吐出來。
施憶覺得好難受哦,仿佛要把整個胃給吐出來。
霍權煜追進來,看著她這幅狀況,整個人驚訝住。
他對這樣的場景並不陌生,小憶這是……
想到那種可能,男人渾身血液都在躁動叫囂。
視線焦急的看向她的肚子,漆黑的眸底是掩飾不住的狂喜。
她懷寶寶了?
她真的懷寶寶了?
霍權煜高興地手腳都無處安放,只是這股高興沒保留超過一分鐘,就瞬間在男人心底凝結。
像是想到什麼,他目光變得暗淡而復雜。
她……還願意給他生孩子嗎?
「嘔……」
施憶嘔吐的聲音傳來,男人恍然回過神。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先照顧好她再說。
霍權煜疾步上前,抱著她。
「怎麼吐成這樣?要不要叫醫生來看看?」
施憶原本吐的沒什麼力氣,被霍權煜抱著,也沒掙扎,忽然听到他說請醫生,整個人都慌了。
「不要!我不要請醫生!」施憶大聲的吼道。
霍權煜看著她這麼激動的反應,眸色深了幾分。
她這麼激動,是知道自己懷孕,而且不想讓他知道是嗎?
見他盯著自己不說話,施憶霎時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太過激動。
霍權煜該不會發現什麼吧?
見他猛盯著她瞧,施憶心頭一緊,主動抓住他的胳膊。
「霍權煜我不要請醫生,我害怕!」她嬌嬌弱弱的跟他說話,臉上更是帶著哭兮兮的神色。
明知道她在演戲,明知道她不想自己發現,可特麼的他就是沒辦法抵抗她這番嬌軟的樣子。
她不想他知道她懷孕,那他就裝作不知道好了。
有他看著,她跟寶寶一個都跑不了。
這種大肚子的事,看她能隱瞞多久。
「好,不請醫生,但是看你吐成這樣,是怎麼回事?我擔心你。」男人握著她的手,心里一片柔軟。
這一次一定要讓寶寶生下來!
施憶並不知道霍權煜已經知道她懷孕,甚至還想好如何讓她自己招認。
「可能是胃受涼了。」施憶隨便周了一個理由搪塞他。
霍權煜看著她心虛的小模樣,心里歡喜的不行。
看來是真的懷孕!
只是想著她瞞著自己,心里就有些氣。
他可是孩子的爸爸,瞞著他,太不可愛了!
「那吃點胃藥。」
施憶一听要吃藥,想也沒想的拒絕。
「我不想吃藥!」她現在懷孕怎麼能隨便吃藥,傷害到寶寶要怎麼辦。
她的話讓兩個人皆是一愣。
愣怔的原因都一樣。
就是施憶在在乎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霍權煜剛剛到怨氣徹底散去。
還以為她不喜歡孩子,沒想到她還是在乎的。
此刻施憶心里也有這個想法。
明明她還沒想好,要留下這個孩子,自己卻在乎上了,這種感覺有些……糟糕。
晚飯,哪怕是在霍權煜的強迫下,施憶還是吃的很少。
霍權煜看著她這樣,憂心忡忡。
這才剛懷孕就這樣,以後可不得了。
等施憶上樓,霍權煜就讓何叔把所有廚師叫出來。
何叔還以為他是為剛剛魚刺的事件,要懲治廚師,頓時就犯愁了。
「上將,您答應過施小姐……」何叔抬頭望了一眼樓上,欲言又止。
霍權煜豈不知道何叔在憂慮什麼。
今天他心情好,不計較那廚師,畢竟他答應過她,不找廚師麻煩。
「不是這事,把廚師全部叫出來,我要吩咐他們事情。」
何叔困惑的看了自家上將,隨即趕緊去叫所有廚師出來。
後院游泳池邊,廚師和佣人站了一排排。
听著霍權煜交代一些注意事項。
尤其是施小姐那邊,要注意這樣,那樣。
眾人越听越覺得不對勁,視線齊刷刷的看向何叔,想要他解答下疑惑。
何叔比他們還懵逼。
一個小時後,直到霍權煜宣布解散,何叔立馬跟上霍權煜。
「上將……您剛剛吩咐的那些注意事項,有點像是施小姐……懷孕了。」何叔最終還是把後面的話問出來。
霍權煜腳下的步伐微頓,轉頭看向身側發何叔。
神情嚴肅而認真。
「何叔,這一次,一定要幫我留著住這個孩子。」
直到霍權煜上樓,何叔這才猛然驚醒。
這一次,一定要幫我留住這個孩子。
上將的意思是……他們之前有過孩子?
何叔滿眼驚訝,隨即像是想到什麼,視線沉沉的看向霍權煜離去的方向。
上將這一次,不要犯渾了。
有了寶寶,說不定是您跟施小姐關系好轉的機遇。
霍權煜在自己臥室洗完澡,穿了黑色的睡衣,門也沒敲進了施憶的臥室。
浴室里傳來水聲,男人目光深深的盯著玻璃若隱若現的嬌-軀。
說起來,有點猥瑣,當初給她安排房間,就是特地安排在這間淋雨正對門口的臥室。
不知道是不是玻璃窗的緣故,若隱若現的身軀反而極其勾人。
他不是沒見過她的身體,雖然僅有那麼幾次,但她身上的每一寸都仿佛刻入他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