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男人!
誰特麼要投懷送抱的迎接他?!
「呵呵……」她從他懷中站直身子,扯著嘴角對他干笑了兩下,「額,那誰,一時剎不住腳,失誤,失誤。」
顧佔朔湛黑的眸盯著她假笑的面容,眼楮微眯︰「不會喊人了?」
溫安暖迅速翻了翻白眼,還以為顧佔朔沒有看到,殊不知卻是被他收入眼中。
「嘿嘿,朔哥你回來啦,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繞過他,走進電梯,急忙伸手去按電梯。
忽然余光瞥見男人不禁沒有出去,反而還進來了,她驚訝不已。
「你不是要出去探望小憶嗎?」
顧佔朔視線在她v領口掃過︰「沒買補品,下次再去探望。」
溫安暖看了他,又看了一眼他身後跟著的秘書,兩人都兩手空空,確實這樣去看小憶不好。
「哦。」她點了一下頭,按下電梯。
電梯很快到達底層停車場,溫安暖那提了一路的心,終于著地。
「那個,朔哥,我有開車過來,我還有事,先走了。」
電梯門一打開,她就急忙走出去。
本以為她會順利的溜走,可身後響起的聲音,讓她硬生生的止住步伐。
「你的車,我已經讓人送去保養,去哪兒我送你。」
溫安暖︰「……」
她的車不是上個月才被送去保養過,怎麼又要送去保養?
「朔哥,我的車好像上個月才保養過,應該不需要再保養了吧?你讓你的人把車給我送回來。我趕時間呢。」溫安暖盡量面帶微笑的對他說話,其實心里卻滿是mmp。
那是她的車啊,事先問都沒有問過她,他怎麼可以隨便給拉走,送去保養?
「你一個月沒開,自然是要送去保養。既然趕時間,就坐我的車。」
話落,顧佔朔邁開腳走向旁邊停著的邁巴赫。
溫安暖那個氣的哦,怎麼可以有這麼無恥的男人。
她揮著拳頭對他的背影,拳打腳踢。
又臭又老的壞狐狸,過分了,太過分了!
「需要我抱你上車?」
男人打開車門,站在門邊,目光淡淡的看著她,根本就看不出任何情緒。
溫安暖沒由來,就怕這種淡淡的樣子,有種運籌帷幄之中,決勝于千里之外,仿佛什麼事都掌握在他手中一樣。
沒辦法,她不得不走過去,認命的爬上車。
她穿的是一條v領及膝連衣裙,隨著她上車的動作,裙子網上縮了一下,露出一半大腿。
顧佔朔掃了一眼,眸色深沉。
溫安暖剛一坐下,忽然腿上就被扔上來一件西裝外套。
「你干嘛?」她不解的望著站在車門口的男人,把他穿過的西裝外套扔給她,難道是自己把他的西裝外套弄髒了,要讓她洗?
「裙子後面髒了,系上。」男人道。
溫安暖錯愕。
這幾天是例假期,她該不會是來大姨媽了嗎?
啊啊啊啊,要死了,竟然被他撞見了!
她趕緊拿過西裝外套,系在腰上,難得一次羞紅了臉。
男人視線在她紅撲撲的臉頰上掠過,眸色深了幾分。
「開車去商場。」男人上車坐好,吩咐司機道。
溫安暖把西裝外套系好之後,听到他的話,驚訝的抬頭。
「你不是說要送我嗎?為什麼是去商場?」
顧佔朔視線上下掃了她一眼,道︰「你確定,你要穿成這樣去?」
溫安暖︰「……」其實她是沒事,只是為了躲他找的借口。
「朔哥,你貴人事忙,你把我放在街邊,我在街邊隨便買件衣服換上就好。」
「怎麼?就這麼怕跟我待在一起?」
「啊?」她詫異看著他黑沉下去的臉色,趕緊擺手,「沒有沒有。」
顧佔朔黑眸看她一眼︰「沒有就好。你是我弟妹,送你一趟的時間還是有的。」
溫安暖最介意最排斥的就是跟顧佔辰的婚事。
「我不想嫁給顧佔辰!」她氣憤的吼道。
「給我睡一次,你就可以不嫁!」
溫安暖︰「」跟這老狐狸睡,她還不如嫁給顧佔辰!
這邊病房,顧佔辰離開之後,病房里就只剩下霍權煜和施憶。
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她醒來,總覺得他看自己的目光怪怪的?
咕咕……
肚子傳來叫聲,她這才發現自己好餓哦。
她視線在屋內搜索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任何吃的,她困惑的擰起眉心。
「額,那個……我的鯽魚湯呢?」她記得,他去買鯽魚湯,他給自己買的鯽魚湯在哪兒呢?
霍權煜見她還敢提起鯽魚湯,火不打一處來。
「施憶吃著碗里看著鍋里,可就沒意思了。」
這男人又在發什麼瘋?
什麼叫她吃著碗里看著鍋里?
她壓根還沒吃過東西呢!
「不想給我買吃的,何必答應。我自己去!」
她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男人瞳孔驟縮,眼疾手快的按住她。
「你敢給老子下床試試看?」冷厲的吼聲嚇得施憶心頭一顫,渾身僵硬住。
看著霍權煜的眸光里充滿著恐懼,以及毫不掩飾的厭惡。
霍權煜對上她眼底的厭惡,心髒仿佛被一只手抓住,悠然一緊。
意識到自己語氣太過不好,男人深深呼吸,緩下內心的火氣,盡量用溫和的語氣,對她說︰「醫生說你不能再扯裂開傷口,不然好了以後會留疤。你是女孩子,不能留疤!」
男人斬釘截鐵的語氣里滿是篤定。
篤定不會讓她留下任何疤痕。
施憶听出這層意思,心里五味陳雜。
「我讓曾大陸去買了。」男人又是補充了句。
施憶也沒在置氣,抽回被他握住的胳膊,要躺回去。
然而男人卻是直接把她抱起來,施憶瞪他,不願意他抱她,可男人卻像是沒有看到,把她重新放回床中央。
霸道的男人!
霍權煜把她放在床上之後,貼心的在她的後腰墊了一個枕頭,緊接著又倒了一杯溫水給她。
「先喝點水潤潤喉嚨,曾大陸馬上就回來。」
施憶望了望他,還是沒有去接水杯。
不是她不渴,而是她不想喝他倒的水。
男人瞧出她的想法,直接坐在她的床邊。
「施憶,你要想好,明目張膽的討厭我,沒好處。」
施憶︰「……」不討厭他,也沒見有好處!
看著她閉著嘴一副倔強的樣子,男人握了握手中逐漸冷掉的水杯。
下一秒,他端起來喝了一口,在施憶的驚愕中,捏住她的兩邊臉頰,吻上她的。
施憶震驚得瞪大眼眸,完全不敢置信。
這男人怎麼可以用這種方式喂她喝水?
說起來她是他佷子的未婚妻,他這樣做對得起他佷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