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見到他時,那嗜血的眸子,把人往車外扔的狠戾,還真是夏晚晴前所未見。
不愧是當兵的,那戰斗力真是超強呢,連扔人玩兒都扔得如此霸氣。
此時兩個人大眼兒瞪著大眼,約莫是愣了五秒,陸佔霆才把女人狠狠一撈,撈進自己的懷里,再緊緊貼在胸口上,像是要把她揉入自己的骨血當中一般。
「我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陸佔霆,你不會以為我死了吧?所以你才眼楮都熬成了兔子?」
「我那是急的,夏晚晴,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別人讓你上車你就上車,都不用動腦子的嗎?」
動什麼腦子啊?那個時候,她是被人半拽著進了車好吧,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些人都已經蒙住了她的頭,什麼也看不見了。
不過陸佔霆說的對,她這次的確是大意了,所以才會讓這些綁匪得了逞。
兩個人一直抱在一起,完全不用管那些被扔下車的綁匪。
因為隨即而是為的另一輛軍用車上下來的幾個士兵,就將那些人全部給捆了起來。
他們被捆得跟要下鍋的棕子沒什麼兩樣。
不過那些人還沒有忘記,夏晚晴說的解藥呢。
于是綁匪頭子哭嚎著道︰「夏醫生,夏神醫,夏女乃女乃,求你了,快把解藥給我們吧。」
夏晚晴這時才從陸佔霆令人迷醉而溫暖的懷抱里回過神來,的確是還欠這些人解藥呢。
听到那綁匪頭子對自己的稱呼,夏晚晴差點兒沒有噴飯,為了要解藥,連女乃女乃都叫出來了。
她立刻大了嗓門罵道︰「叫誰女乃女乃呢?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孫子,沒成年我就先把他打死,免得他做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來害人。」
陸佔霆把小女人摟在懷中的,听到這話,不由也好奇道︰「你對他們做了什麼?他們為什麼帶著你返回?還有,他說的解藥又是什麼?」
一說到這個,夏晚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我告訴你,他們是真的很笨,我隨便胡謅幾句,他們真的就信了。
我說他們中了我灑的毒粉,如果不給他們解藥,他們就會渾身潰爛而死,其實不過是他們心理作用而已。
別人說身上很癢,他們也就覺得很癢,不停地撓不停地撓,越撓越癢,越癢越撓,就成這樣了。」
經夏晚晴這麼一解釋,那些綁匪才知道,是上了當,他們根本就沒有中什麼毒,這會兒身上也奇跡般不癢了。
不過那個最年輕的齙牙綁匪就不服氣了,便問道︰「那你剛才說我的癥狀,怎麼這麼準?」
「想知道嗎?」夏晚晴一臉神秘看著男人道。
一旁的陸佔霆又不明白了︰「你又說了他什麼?」
「哦,我就是說他走路帶瘸,左腿脛骨受過傷,還有就是在床上只能堅持五分鐘。」
這種話,一個未結婚的大姑娘說出來,著實有點兒那什麼。
陸佔霆當時就听得吹胡子瞪眼楮。
但夏晚晴卻一臉不屑道︰「你別這麼看著我啊,我是醫生,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在我的眼里,也都是一樣的,不過是生理結構不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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