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顏看向李秀娥離開的背影,對方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視線放在錢袋子上,明顏有些不解,這倆人究竟在搞什麼ど蛾子?
明周氏和李秀娥前後所做的事情,明顏完全看不懂,她們倆這是在干啥呢,一點連貫性都沒有,任她怎麼猜都猜不到。
突然有棍子橋在她的後脖頸上。
明顏對空翻翻白眼,就這麼點程度,還想敲暈她?
搞笑呢吧這是!
「怎麼還沒倒?」身後傳來聲音,明顏听得出來這是明周氏的聲音,心中暗道一聲︰這才是正確的劇本啊,不然前後不搭調,還讓觀眾怎麼看?
明顏裝作被打暈的模樣倒在地上,遠遠地看到沈御過來,給他使個眼色,讓他別輕舉妄動,她想看看對方後面會做什麼。
明周氏給明顏套上麻袋,然後喊一聲李秀娥的名字。
待李秀娥跑來後,倆人小心的抓著麻袋,去明周氏的家里。
明周氏的家距離大榆樹也不願,很快就到地方,倆人直接將明顏送進一個房間。
李秀娥呼哧呼哧的哈著氣,名這是則是將麻袋給扒開,露出明顏的臉。
明周氏嘖嘖兩聲︰「這臉可真女敕啊!」
李秀娥瞪向床上的明顏,語氣不善道︰「你不是給她下藥了嗎?先前保證的跟什麼似的,最後還不是靠我出馬!」
李秀娥話語中帶著驕傲神色,明周氏眼眸暗了暗︰「可惜了,那麼好的藥給了那個傻男人用。」
李秀娥冷哼道︰「這小夫妻倆也是可以,難得今晚也逃不過,就是那張臉,不知道便宜誰,至于明顏這死丫頭,就便宜你兒子了。」
明周氏不說話,李秀娥繼續道︰「你那酒里的的藥真的那麼神?還有錢袋子上的藥,只是用手踫一下,有那麼有用嗎?!」
李秀娥的懷疑,讓明周氏不滿︰「你懂什麼?」
「酒里的藥可是青樓里最暢銷的君似心,又名交頸歡,有一句詩是這樣說的」
「不求鴛鴦交頸歡,惟願君心似我心。」
「至于錢袋子上的藥,只是普通的蒙汗藥罷了。」
李秀娥呵呵笑︰「我是不懂什麼詩,我只知道你說著交頸歡必須****,否則女人終生不孕,男人那玩意兒也就廢了。」
李秀娥突然想起一件事︰「話說,你這藥真的那麼管用嗎?交頸歡什麼的我不懂,但那木生可是個厲害的,別看長得沒村里男人壯實,但能打野豬,看起來是個練家子,那藥在他身上能管用?」
明周氏白了她一眼︰「再厲害的男人,中了君似心也只有倒下的份兒!」
「明顏身上光有蒙汗藥還不夠,還得下點兒別的料,等會兒我兒子睡醒,今晚就讓他跟這丫頭洞房!」
李秀娥不管那麼多,她只要看著明顏倒霉就開心。
「我挺好奇的,你這什麼君似心是哪里弄來的?還青樓,難道你」
听到她意有所指的話,明周氏怒道︰「別胡說,這是我相公弄來的,專門留給我們晚上自己用,像你這樣的寡婦是不會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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