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月光自窗戶灑入。
純白的被單滑落在地,女孩背對著男人,小小的身子蜷縮成一團,似在賭氣。
自背後將女孩擁入懷里,男人低頭在女孩脖頸親了親,「很疼?」
「廢話!」顧淺的聲音帶著哭腔。
剛才那次是真的特別疼。
就像。
就像當年和那個陌生男人的第一次那種撕心裂肺的疼。
和厲南爵做了那麼多次,他是第一次對她這麼粗暴。
顧淺想不懂。
顧淺是真生氣了,好氣。
特別是听到厲南爵的聲音還帶著笑意,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顧淺更生氣。
「好了丫頭,別生氣,嗯?」
厲南爵是真的心情好。
因為剛才那次他確實是故意的。
厲南爵是故意像當初第一次對那陌生女人一樣粗暴的。
顧淺的反應和當初那女人一模一樣。
而他從她身上得到的快樂也和當初一模一樣。
到這會,厲南爵越發確定,顧淺很有可能就是當初那個女人。
一直以來,厲南爵都害怕那個女人再出現。
害怕他和顧淺好不容易緩和的關系再次被破壞。
現在得知顧淺很有可能就是當初那個人,厲南爵一顆心漸漸落到了實處。
「丫頭,別生氣了,嗯。」
自背後抱著女孩,厲南爵細細在女孩脖頸和後背親著吻著,似安撫又似迷戀。
和剛才做的時候不同,厲南爵這會溫柔的不像話,不光動作,聲音也沁著一層蜜。
顧淺有點心軟了,可還是有點生氣。
「你走開。」
顧淺用手肘撞了撞男人的胸膛,身子往牆壁的方向挪了挪。
顧淺退,厲南爵進。
顧淺躲,厲南爵親。
最後,顧淺屈服了,任由他抱著了。
對他,她這輩子是生不起氣了。
「還生氣?」男人的聲音暗啞好听。
顧淺沒說話,厲南爵將她的身子翻過來和自己面對面。
手輕掐女孩氣鼓鼓的臉頰,厲南爵輕笑,「去洗澡?」
「不要。」手摟著男人精瘦的腰,顧淺氣鼓鼓哼哼兩聲。
報復似得,顧淺的手不安分順著男人腰線往下滑。
厲南爵呼吸一緊,啞聲,「還想要?」
「誰想要了。」
怕厲南爵真又來,顧淺的爪子嗖一下縮了回去。
「走吧,先洗澡。」
厲南爵欺身將女孩從床上抱起。
怕摔倒,顧淺乖順伸手圈住男人的脖頸。
「我媽真走了?」
顧淺的房間是主臥,有浴室。
進去浴室的時候,怕何小柔听到了什麼不該听的,顧淺又多問了一句。
「你可以叫下她。」
「我才不要。」
她又沒特殊癖好,這種時候避著家里人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叫。
顧淺浴室的空間有限,只有淋浴,沒有浴缸。
厲南爵將女孩放下。
兩人面對面站在花灑下。
浴室的空氣本就潮濕。
和男人這麼近距離站著。
男人身上該看的不該看的就這麼暴露在自己眼底。
顧淺的臉很快泛起一絲不自然的紅。
別開臉,顧淺不敢直視厲南爵。
「我幫你?」
「嗯。」顧淺沒拒絕。
水落下,男人手里的浴球沾上泡沫,細細研磨著女孩身體的每一寸皮膚。
他雖不是第一次幫她洗澡,可顧淺還是緊張的厲害。
在男人的手觸及小月復的時候,顧淺的小肚肚本能縮了縮。
真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