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厲南爵或重或輕，每個高層都給了點好處。
實在拉攏不過來的，就直接逐出董事會，找听話的人取代他的位置。
一場會議順利結束，所有人都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對厲南爵越發滿意起來。
現在不是以前，什麼都講義氣，講交情。
大家做生意都是為了錢，為了好處。
而厲南爵很明顯就是那個能帶著大家一起賺錢的人。
公司高層大換血，厲南爵除去要鎮壓眾高層，還要安撫。
連著大半個月，厲南爵一直很忙很忙。
……
厲氏集團發生的事情，除去公司高層，壓根沒人知道。
不說顧淺，就連厲震鴻和羅文慧都不知道。
這段時間顧淺一直忙著拍戲。
《琉璃》的戲份成功殺青後，《丫鬟》的戲份也正式進入了正軌。
《丫鬟》是抗戰年代劇，男主是土匪，女主是壓寨夫人的丫鬟。
為了拍攝效果更真實，更接近歷史，劇組直接去大山里取景。
之前，楊依依花錢買了熱搜，造謠顧淺和江灝是劇組夫妻。
熱搜在當天晚上就被陸陽撤了。
當天晚上江灝和唐婉約會，不知情，事後才知情。
顧淺不知情，一直到進劇組，發現楊依依被踹出了劇組，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楊依依是帶資進劇組的，按理沒人敢動她。
顧淺也是听江灝說的，楊依依是厲南爵親自打電話過來讓換掉的。
具體換成誰，江灝沒說，只神秘兮兮說到時候就知道了。
本就跟自己關系不大，顧淺也沒太在意。
比起楊依依，顧淺更關心自己的手機什麼時候才能有信號。
大山生活條件很差。
手機沒信號，沒法上網。
住的環境差，吃的也差，洗澡的熱水都少。
大山地勢高，紫外線強。
在大山里拍了大半個月的戲，江灝整個人黑了一圈，胡渣很長，頭發很短很短。
顧淺整個人也黑瘦了一圈。
「挺像丫鬟的了。」
中途休息的時候，江灝看著黑瘦了一圈的顧淺笑說。
顧淺白了他一眼，「你也挺有土匪頭子的感覺了。」
「呵呵。」江灝笑笑，拿過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遞給顧淺。
顧淺也沒客氣，接過仰頭喝了一口。
「話說，女二還不進劇組嗎？」
楊依依突然被換掉，導演臨時決定把女二的戲份往後挪，先拍攝男女主的戲份。
這會顧淺和江灝的戲份都拍攝大半了，女二還沒劇組，顧淺多問了一句。
「應該這兩天進了吧。」
說這話的時候，江灝眉眼里少有的染上一絲溫柔的笑意。
「到底是誰啊？你和導演怎麼神神秘秘的。」
不光江灝不說，導演也不說，顧淺當真被勾起了一絲好奇心。
「很快就知道了。」起身，江灝說，「走吧，你不是說要上廁所，一起。」
「好。」
這大山位于a國和c國的邊境。
民風淳樸的同時，也很亂，很多不法分子逃亡到這里，亦或者在這邊干不法勾當。
這邊只有一個公共廁所，很遠很遠。
劇組的男生解決大小便都是往小樹林里一站，女生則撐個傘往小樹林一蹲。
顧淺在小樹林尿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