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你還在工作嗎?」
顧淺問。
「嗯。」
秦夏確實在工作。
「那沒事了。」
顧淺不想打擾秦夏工作。
「淺淺,你給我說實話,是不是厲南爵那貨欺負你了。」
顧淺的聲音听著半點不像沒事。
秦夏了解顧淺比她自己還了解,怎麼可能听不出來。
「不……」顧淺剛想說不是,轉而淚崩了,再次泣不成聲。
「夏夏,我……我們分手了。」
一個人壓抑了太久。
在自己閨蜜面前,終于,顧淺還是說了實話。
「擦!厲南爵那貨甩你的?」
深吸一口煙,扔到腳下,秦夏氣的一腳把煙蒂子踩滅了。
「沒,也不是……」
顧淺哭的一抽一抽的,說話有點不利索。
「你等會,我和經理請個假,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找你。」
秦夏是個急性子,說干就干。
還沒等顧淺把地址發過來,秦夏進酒吧和經理請了假。
然後根據顧淺發來的地址,飆車去了麗景公寓。
上次顧淺只是想和厲南爵慪氣,所以收拾東西的時候,只簡單用行李箱拿了幾套換洗衣服。
這次,顧淺是真決定和厲南爵分了。
所以,顧淺把屋子里所有和自己相關的東西都收拾走。
就連衣帽間里,厲南爵給顧淺買的所有衣服,顧淺也拿走了。
有心要徹底和厲南爵斷了,顧淺連浴室里自己用過的牙刷、牙膏、毛巾、洗面女乃都全部拿走了,一點不留。
顧淺在客廳的桌上給厲南爵留了張字條。
秦夏噴了厲南爵一晚上。
臨走的時候,秦夏還把顧淺的卸妝水卸妝油什麼的,全部偷偷往麗景公寓浴室的地板灑了下去。
將所有東西搬上秦夏的車後,顧淺徹底從公寓離開了。
上次離開的時候,顧淺還期待著厲南爵會追過來。
但這次,顧淺半點不期待了。
斷了,真斷了。
既然重生了,那就徹底和過去說拜拜吧。
敞篷車在公路上高速行駛著,顧淺眯了眯眼,任由風把自己的頭發吹亂。
秦夏又罵了一路厲南爵不是東西,
顧淺只是听著,沒反駁,也沒辯解。
抬手將額前的發絲別到耳後,顧淺說,「夏夏,我想去剪個頭發。」
秦夏握方向盤的手一抖,車的方向打偏了些,差點沒撞上旁邊正在超車的跑車。
「你小心點。」
顧淺被嚇了一跳。
秦夏沒管車,只一臉別扭看著顧淺,「淺淺,你沒搞錯吧,這麼土,分個手還搞重頭開始這套?」
「土嗎?」顧淺認真看了眼秦夏,歪頭想了會,又說,「好像有那麼一點,要不,還是算了?」
「別,要斷就斷干淨點,我就不看好你和厲南爵,他們那種人,跟我們不是一個圈子的,你別走和我傅亦鳴的野路子了。」
似是想起了什麼,秦夏的情緒一下低落了起來。
「剪吧,我給你介紹我們村的托尼,保管給你弄的美美的,後悔死厲南爵那貨。」
路過十字路口的時候,秦夏手里的方向盤突然轉了一圈,車子來了個漂亮的360度急轉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