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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下落

孫寂帶回來的答案證明她的想法是對的,所有人都在按照顧清媛受害的流程走,所以,從一開始,袁妮和苗欣念或許都沒有死?

這個想法有些大膽,可顧清媛活生生的出現在這兒,這個自然就不難想得到了,既然她們都沒有死,死的又是誰?袁妮和苗欣念又去哪兒了?

許諾再次進入小會議室的時候,顧清媛還是在本子上寫寫畫畫,一看到許諾,顧清媛馬上就收了東西,然後望著她。

許諾有心想要看一下顧清媛到底在畫什麼,但是顧清媛將本子蓋著,她看不到,顧清媛也沒打算要給她看。

許諾特意的去提起她畫的什麼,顧清媛搖搖頭,說沒什麼,只是沒事的時候習慣隨便寫點東西。

許諾點點頭,有些事是急不來的,下次總有機會看到的。

「我過來是想問一下,你現在知不知道最開始她將你藏在哪里了?」

如果一切以顧清媛為模型,那麼在她身上所發生的很多細節,都可以作為參考,假設現在袁妮和苗欣念沒有死,那麼必定會找一個可以藏身之處,這個地方,一定要她們比較熟悉,或者是她們非常有能力掌控的。

顧清媛想了一下,說道:「一直都是由她帶著我走的,我不知道那地方是哪兒,出來之後,我再也沒去過第二次,也沒有再去問過她,就算問了她,她也不會說的。」

「你能好好想一下,她到底帶你去了哪些地方嗎?假如,現在的那些人和你一樣,其實並沒有受害,那麼,她們可能會被帶到哪里?」

許諾耐心的說著,她希望能從顧清媛的口里多挖出一點事實,這件案子,或許就能早點看到真相。

顧清媛卻是搖搖頭。

「很多地方我們只是路過,她教我學會偽裝,最開始,我一直都跟著她流浪,在同一個地方呆過的時間非常短。所以很多地方都沒有刻意的留意。」

顧清媛的說法挑不出一點毛病,實際上,有些事情也的確如此,當時的情境也沒能讓她沉下心來去記住一個地方。

說到這,許諾總覺得有些疑惑,兩個差不多大的女孩,就這樣躲過一場追殺,安然無恙不說,還能相依為伴活得非常好,就算是沒有袁妮的相助,許諾感覺她們也會活得非常好。

「找到她之後,或許你就能知道更多的東西,她知道的比我多得多,很多事情她親身經歷過,關于這件事情的目的,也可以看一下她知不知道這件事情最終目的的線索。」

顧清媛提議著,許諾有些無奈,她也很想找到啊,但是她故意躲著,這麼一個活人上哪兒去找。

從顧清媛那的不出更多的線索之後,許諾去了辦公室。孫寂在里面,所以許諾敲門了之後才進去的。

許諾打了招呼,然後對著孫寂說:「暈倒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我的確是不知道,如果有什麼需要擔待的,我希望你能多擔待和諒解。」許諾說得義正言辭。

孫寂擺了擺手,說沒什麼,這件事情他沒有直接告訴她,而是和秦風說,就是擔心許諾知道後,會以為他是誣陷。

許諾將當時發生的事還有夢見的情況具體說明了一下,她要去找時初,也是因為這個,雖然將夢當真有點讓人覺得可笑,但是時初的確是不見了,而之後她去找過,蕭正和王春輝也是不知下落,她總覺得這些和她夢見的東西是有點熟悉的。

當然,許諾沒有將那個她的事情全盤托出,她對于許諾來說一直感覺有點像是個謎,特別是最後,雖然曾經刻意提醒了她和許諾的關系,但是許諾一直覺得有點不真實,特別是最後,她真的開槍了,如果真的如他們所說是那樣的關系,那個母親會狠得下心來將對準自己的女兒?

這件事情還有待商議,她自然是不敢隨便多說,顧清媛的情況他們也了解了,只是秦風和孫寂都感覺有點不可置信,一個看起來明明是有預謀的殺人案件,現在真相被一個孩子說出來,而且想法有些天馬行空,總覺得得有些讓人難以理解和相信。

不管顧清媛說的是對是錯,此時,對于這個謎題一樣的案子,他們都會當做參考。

開會的時候,他們將照片拿出來放大,討論著這個案子的受害人自殺的可能性大不大?

從就近的兩張圖片來看,有些不可能,隨自殺的時候會表現得特別平和,像只是隨便睡覺一樣?

但是許諾覺得有些可能,這種可能性是結合顧清媛所說的事實上推斷的,如果那個死掉的她真的復活了,那麼即使是自殺,她也知道自己不會死,自然就可能非常平靜的對待了,或者,這種事情做得多了,她已經習以為常了。

在三個案件當中,受害者都畫著精致的妝,所以當時推斷出了凶器是女性化妝用的小刀片。

一直以來,他們只是認為化妝是儀式的一種需要,現在沒說開,他們才感覺事情可能就和這個受害者到底是不是受害者本人有直接關聯了。

許諾曾經就親自通過妝容改變變成了路知歡,臉部相似,再通過妝容是可以很大程度上讓一個人的樣貌看起來發生了改變的,而袁妮和苗欣念的臉部輪廓是有些相似的,所以手法高超的人,要裝成她們並不難。

這麼一來,有些事情就可以說得通了,假扮袁妮受害和假扮苗欣念受害的人,如果是同一個人,那麼臉上的表情就說得通了,而且,也可以理解她們現在尸體不見的可能原因。不過,就算這一切都說得通,那麼都是建立在受害者真的能如顧清媛所說的那樣死而復生,否則一切都是虛談。

幾個人分成一組,分別就顧清媛的這些線索展開調查,許諾還是和孫寂一組,這是秦風特意強調的,孫寂一直是無所謂,但是許諾用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她有些歉意的和孫寂說,如果他不願意,他可以重新去選擇搭檔的,孫寂只是看了她一眼,說沒什麼,而後開著車就不多說話了。

案子為主,許諾也不過多的糾結,她和孫寂這次的主要目的是查顧清媛的家人,袁妮的妹妹和丈夫,以及王春輝和蕭正,這些都是在案件發生之後,然後在他們完全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下落不明的。

先前著手調查過,只是前兩個案子失蹤的一直是受害者的親人,苗欣念沒什麼親人,他們當時就以為這種事情不會出現在蕭正和王春輝的身上,誰知情況會這樣急轉而下。

首先從蕭正調查,蕭正和苗欣念的關系有些密切,相對于王春輝來說,調查他然後知道後續事情的可能性就要大一些。

他們那天找過蕭正,從蕭正那里確定了王春輝所說的情況屬實,他們沒走幾個小時之後,听說蕭正突然接到電話出去了,然後就一直沒有回來,至于去哪兒了,沒有人知道,他是開自己的車出去的,行蹤很難鎖定。

差不多是同樣的時間,王春輝也收到一個信息,然後開車出去了,從市交截取到的監控錄像來看,他們倆個可能是要去同一個地方,但是由于當時很一段地方限號行駛,所以很多車子匯聚在另一條路,所以,是否是去同一個地方還有待商討。

沿著他們可能走的方向,孫寂和許諾行駛在路上,孫寂開車,許諾注意兩邊的情況,和可能會讓蕭正和王春輝停下的地方。

越往郊外行駛,監控就越少,他們的行蹤就越難確定,但是越到郊外,如果能將大致方向掌握,找起來也就不會那麼難了。

他們現在遇到的最大難題就是無法確定大致方向,本來,重要路口都是有監控的,可是很多地方正在準備拆遷,改建的地方很多,很多道路加寬,自然是沒法將監控安裝全的。

倆個人找了整整一天,問了很多的人,即使有當地的派出所協助,他們也沒有得到一點線索。

回去的時候,許諾和孫寂隨便買了點飯吃,倆人都吃得很快,許諾吃完後就直接給時初打電話,時初的號碼沒有停機,就是沒有人接。

她想了一會兒,將黑鐮的電話撥通了,上次黑鐮和她說的事情,像是攤牌,只是許諾不想那麼想。

可是黑鐮說的的確沒錯,黑鐮從來沒有出現在她的夢中不說,而且他竟然還知道自己做過什麼樣的夢,在她的記憶里,她只知道黑鐮一直都沒多在意別人的事情,但是事情和她有關了,黑鐮才會重點關注,夢里的情況和黑鐮所說的實際情況有很大的差距,現在的黑鐮也不再過多的掩飾,就算她不想多想,整件事情也和黑鐮月兌不了關系的。

電話很快被接起,許諾沒有說話,那邊就一直沉默著。

「黑鐮,我想知道關于你的事情,我想知道我和這些事情到底有什麼,我想知道一切,我想知道到底為什麼。」許諾有些焦躁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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