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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約談

他把這個他殺死的快遞員交給那個殺人狂魔,經由這個人處理尸體,他答應幫這個喜歡內髒的男人將東西放到辦公室里,所以事情也一直都沒有查到他的頭上。

利用自己的電腦知識,他非常容易的躲過了出現在監控畫面中的身影,逃月兌了每次的追查。

「我只是不想那麼快離開,可是我停留的時間越長,好像做的錯事就越多,最後結局一直都無法挽回,我知道從那次開始,我就錯了,和惡魔交易的時候,我已經和惡魔站在同一戰線了,我想利用惡魔,同時惡魔也在利用我。」

他現在出去,真的會像個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他感覺很多事情集在心里,必須要有個出口說出來才行,就算他走了,他也希望有人知道他曾經熱愛自己的職業,曾經真的想要好好活著,更是為自己的錯誤懺悔過。

他站起了身,依然對著許諾說:「我想去個很遠很遠的地方,我還想享受一段自己的時光旅行,回憶著映在我腦海里的美好,我想做的一切一切,都希望能在我有生之年做到。」

李明遠看著躺在床上的許諾,然後將手中的花放在她的桌子上,轉身關好門。

離開時,他再一次回想了所有人的笑臉,這才將帽子壓低走進了人群里,他搭上了一輛出租車,準備前往賓館收拾自己的東西,然後一個人離開。

他看著手機里的訊息,查找警方現在搜索他的力度加強到什麼程度,等他抬起頭時,突然發現司機走的路線好像有點不對。

他剛要和司機說出質疑,一把電擊棒迅速打到了他的身上,然後就感覺有電流進入身體,接著,他就昏迷不醒了。

等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在一搜非常簡陋的小屋里,屋里到處都是灰,這個屋子怕是廢棄了很長一段時間,他的身上擺滿了*。

他使勁掙扎,都掙月兌不掉。

有人突然走進,只是在他的後面,他的脖子也被綁著,所以什麼都看不到。

「你肯定不知道我為什麼殺你,你將永遠都不會知道我為什麼殺你,你需要付出的代價,取走你一條命都遠遠不夠。」

男人帶著怒氣說著,這個男人殺了他最好的伙伴,他死不足惜,他一直都在想,要怎麼樣才能用他泄心頭之恨,不管想出多少辦法,不管折磨他到什麼程度,他始終都泄不了自己的心頭之恨。

他沒再多做停留,轉身出去,然後按下啟動鍵,緊接著,他身後就開始響起了巨大的爆炸聲,他敢肯定,這個人將炸得粉碎,連收尸都做不到的。

他進了自己的出租車,然後去林間一點一點的找頭,突然,有人打電話來說,他的母親去了醫院,他看了看有很多狼出沒的深林,捏緊了拳頭,最終轉身去了醫院。

近段時間,好像所有的案子都是一件接著一件,讓人應接不暇的,前面的事還沒有處理清楚,後面的事疊加著到來。

秦風焦頭爛額,將人分散著處理案件,連馮千落都沒有休息,一直都在參與案件調查中,時初跟在警局里,黑鐮說自己想要休息一段時間,然後就去了b市。

婚車爆炸案之後,又接到報警說在近郊的一處廢棄廠房外,發現了一具無頭男尸,作案手法和開膛破肚取走內髒的那家伙一模一樣,只是讓人想不明白,這次他為什麼要割掉受害者的頭顱。

他們在周圍尋找過,並沒有發現受害者的頭顱,這件案子雖然帶著疑慮,但還是和醫院的內髒案歸為一類,放在一起研究罪犯的動機。

剛開完會,秦風接到一個電話,約他到一個比較僻靜的茶廳談談。

他到的時候,發現馮千落也在,馮千落看到他也有點意外,站起身來和他打招呼,他擺擺手,示意她坐下。

馮千落顯得有點局促不安,非常不自在,約她來的人說有比較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她,是關于李明遠的,所以她想都沒想就來了,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還約了自己的隊長。

她實在不明白這個人這樣做是出于什麼目的,是想用李明遠的事情,當著隊長的面質問她,還是覺得她和李明遠之間還有更多的事情可以挖掘?

身邊是江逸寒叫過來照顧她的女孩,她說不用,江逸寒說他這段時間會非常忙,她現在身體還沒有完全好,必須要有個人好好照顧她他才能安心的去上班,許諾就只能答應了。

過段時間,等他忙得差不多了,就會把她想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她,意思很明顯,就是如果她私自跑了,那麼他將什麼都不會說。

而他也非常明白,即使許諾能動用她的力量,給他隨便按上一個罪名,然後再讓他去警局,想辦法讓他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這種方法她也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

但是許諾重情分,所以這個方法,許諾基本上都不會考慮。

許諾被江逸寒抱上了車,江逸寒讓她早去早回,許諾點點頭,只是說了一句放心,就讓前面的女孩開車。

這個放心包含著許多的東西,至少她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等任何有關于他的信息。

許諾走後,他直接走到臥室,看著被她瓶子里的話,伸手就想將花拿去扔了,準備扔的時候,想了想,又將花放回了原處。

有些事許諾現在不生氣,但是並不代表她不在意,她用寬松的心對待他,也是在給機會讓自己可以和她坦白,她不想用逼問的方式,她一直還當他是朋友,她什麼都不提不問,只是希望自己依舊能把她也當做朋友。

他把家里稍微收拾了一下,馬上就帶著桌上所有的資料出門,他開車的時候,特意繞遠了路,為的就是去看一下坐在茶廳的許諾。

而他望過去的時候,許諾也正好望過來,她笑了一下,她其實什麼都看不到,玻璃鏡子只能從里面看到外面,外面基本上是看不到里面的,但是她還是察覺到了,那個笑容,同樣只表達一個意思,就是讓他放心。

他將車開了出去,有些事,如果能輕易說出去,他就不會拖這麼久了,有些時候,他也希望自己能勇敢一點,特別是開始那段最難熬的日子,如果堅持下來了,或許現在他就不會覺得這麼難受無法言說了。

一進來的時候,秦風和馮千落都有些詫異的看著許諾,秦風瞪著她,質問她:「回來了怎麼不跟我們打個招呼,我們還以為你失蹤了,到處找你你知不知道?」

許諾笑笑,讓那個女孩扶著自己坐了下來,打發女孩出去之後,她才對秦風說:「我的身體還沒有好,回去也幫不上什麼忙,如果我提前和你們說了,時初就會找到我,還有很多事情我都沒有弄清楚,現在回去還不是時候。」

她想給三人倒杯水,突然手有些抖,杯子口不大,水都灑了出來。

秦風有些看不下去了,一把將茶壺接了過來,還帶些脾氣的教訓她說:「不能做就別做,逞什麼能,這麼大的事情,一伙人都為你擔心著,你三言兩語,就想將自己的責任推得干干淨淨?」

秦風說著說著,就直接盯著她:「你經歷了什麼,還有你這身體到底怎麼樣了?你想調查什麼,我不攔你,但是你如果無法保證自己安全的時候,我就必須要插手你的事情了。」

秦風臉上的擔心許諾看得一清二楚,她知道秦風看到她這樣,是真的有些焦急。

這讓她回想到了以前,不管她出多大的亂子,不管她惹了誰,或者做了什麼不可理喻的事情,也不管他秦風用什麼方法對付她,他都確保是在她生命不會受到威脅的情況下,就算她被調出去的那幾年,不管是調去了哪個地方,他都會和人家打個招呼,雖然那時候這招呼打和不打沒什麼區別,但是許諾也可以看得出來,秦風是真的很擔心她。

不管是他爸的原因,還是她自身說不清的理由,秦風一直在做的,就是確保她的安全。這對于許諾來說,真的是非常幸運的。

許諾喝了口茶,看了一下馮千落,馮千落也有些擔心她,估計是秦風把話題都搶了過去,問的也是她想問的,所以她就一直都沒有開口。

「我現在可是病人,你不應該讓病人費神傷腦,我知道你們擔心我,但是我經歷了什麼這件事情現在還不能說,我要做什麼,請恕我暫時也無法相告,等事情都弄明白了之後,我去將所有的事情整理成報告交上去的。」

秦風嘆了口氣,知道逼著許諾她更加什麼都不會說,他本來也沒打算強求,有些事情現在不行,時機成熟之後,他還是會知道的。

他給許諾添了些茶,問她今天找他們來是有什麼事情,既然她說她現在的時期比較關鍵,有些事情還不能多說,那麼現在找他們肯定是還有別的比較重要的事情要和他們談。

她把馮千落也叫過來了,事情就可能是關于李明遠的,他們之間,只有李明遠這個橋梁可以連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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