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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詭計

他能為她做的事,其實非常的少,他總想多做一點,可怕她會拒絕,他只能一步一步的來。

他曾經想過,他這一生,到底還有什麼值得他深深眷念,好像許諾,只是唯一,她的關懷給了他生的希望,往後經年,他就只記住了她。

百鳩沒敢直接干掉這些人,私自持槍是違法的,畢竟許諾是刑警,他也不能讓許諾難做。

許諾把黑鐮交給百鳩和小小許諾,說由自己來清場,小小許諾不放心,要留下來陪她,她吼了一句讓他們快走,然後拿起自己的槍,對準了逃跑的最後一個殺手,一槍打出去,正中男人的腿。

地上的人,包括黃度隆都被小小許諾注射了藥物,弄暈了,藥效不會持續很長時間,盡管都流著血,但是不會有生命危險。

救護車也剛好到了,找了其他同事跟著去醫院,許諾沒有多做停留,迅速前往戴玉驍那里。

小影被鎖在車里頭,她也沒有鑰匙,只能先去廣場了。

廣場上的人被清理得變不多了,戴玉驍請了心里專家去和男人溝通,似乎沒有用,那男人完全不鳥心里專家。

突然,男人指著一個人說:「讓她過來,我就放了這個孩子。」

眾人的目光看過去,是一個拿著槍,身上還有血的女人,自然,許諾也听到這句話了。

戴玉驍皺著眉看她:「那邊怎麼樣了?你有沒有事?」

許諾搖頭,說自己很好,其他的人已經送醫院了。

「這邊波及的範圍廣,涉及的人數多,所以,我只能以這邊為主,你,別怪我帶走了所有人……」

許諾知道,戴玉驍這是在跟自己解釋,一聲招呼的不打就把她留在了那,他應該是相信自己才那樣做的吧。

作為一個隊長,他有自己的思量和考慮,就算他現在不說,不給她做解釋,她也會去交換的。

「我知道,什麼都不用說了,我願意答應他的條件。」

許諾把槍交給戴玉驍,然後慢慢往前走,小孩一直在哭,被男人勒著脖子,臉色又紅又白。

戴玉驍突然喊了一聲:「許諾,你別怪我,作為一個刑警,我們更兼著保護人民的使命……」許諾轉身,笑笑:「我知道,我是自己心甘情願去交換的,不是因為你的命令而做出的選擇,無需解釋,我都知道。」

戴玉驍還想再為自己說點什麼,終究說不出口。

其實他有點心虛,在那個男人提出交換的時候,他就已經下定決心讓許諾去交換,原因很簡單,孩子是無辜的,而他們是警察,他們肩負著這樣的使命。

但是對于許諾一個女孩來說,又是不公平的,她有生存的權利,她可以選擇自己一定要活著。

可是聰明的許諾,馬上就看清了他心目中的想法,自己做出了選擇,並且告訴別人,選擇是她自己做的,不管她是生還是死,都將與他戴玉驍無關。

許諾走近了那個男人,對于這樣的場面,她已經能鎮定自若了,她仔細的觀察著男人的動作和表情。

她發現男人的表情似乎很輕松,完全沒有一點慌亂,此時這種境況,這個表情絕對不符合此情此景。

許諾有點詫異,一直緊盯著男人,很快,男人的嘴角似乎扯動了一下,像在笑。

她驚得愣在了原地,他,到底在高興什麼?到底有哪里不對?她突然快速走近,在他面前站定,問到:「你是不是在等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會來?」

男人不說話,嘴角卻是裂開在笑,許諾想到了什麼,突然像戴玉跑。

這一切是局,這群人,要的是活捉她,還有黑鐮手下的所有人。

「站住,不然我就殺了這個孩子。」

許諾站定,肩膀卻是禁止不住的顫抖,一顆顆豆大的淚滴從臉上滾落,她轉過身,又向男人走去,邊走邊說:「放了他們,我任你們處置。」

「不愧是家主的女兒啊,一下就猜到我們要干什麼了,你覺得,我們會放了那個叛徒嗎?」

許諾擦著眼淚,哽咽的問:「那到底要怎麼樣,你們才肯放過他?你說出來,我都答應你們。」

男人笑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百鳩和小小許諾是在去醫院的路上被襲擊的,不止是他們,另一路由警察監護的那群殺手及黃度隆,都被一群來歷不明的人襲擊了,先是逆行,用車子逼停了他們的車,然後一群拿著槍的人直接近距離掃射,連帶著救護車的醫生,還有陪同的刑警,沒有留一個活口。

百鳩和小小許諾一群人帶著武器,又比較有經驗,還要好一點,但是這群來歷不明的人多,他們也處于下風,百鳩等一群男人掩護,讓小小許諾帶著黑鐮先走,可是只要小小許諾帶著黑鐮伸冒了一點頭,那群人就直接用機關槍掃射,根本就逃不開。

百鳩皺著眉,他們的子彈越來越少,黑鐮身上的彈頭必須盡快處理,不然很容易有生命危險,到底該怎麼辦?

突然,密集的火力少了很多,對面有一個人在喊:「只要你們放下武器投降,我就饒你們一命。」

所有人都望著百鳩,等著百鳩做出判斷,百鳩望著昏迷不醒的黑鐮,以前這種決定都是黑鐮做,黑鐮能縱觀全局,給出最適合的大家的決定。

擔子突然一下全部攬在了身上,十多條人命,他一時還真的有點拿捏不下。

廣場上,許諾走近,然後轉過身,對著戴玉驍說:「不要開槍。」

戴玉驍本來抬起來的手又放了下去,本來,他早已經安排好了狙擊手,只要小孩一月兌離男人的控制,他就會一聲令下,直接對準男人的腦袋。

可是現在許諾這麼說,肯定是有理由的,而且,她的情緒好像不太對,他就更不敢隨便開槍了。

男人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把瑞士軍刀,刀抵上了許諾的脖子後,男人才放了那個小孩。

男人壓著許諾撤退,走到路邊,一輛車子突然開了過來,他一掌劈暈許諾,帶著許諾快速的上了車。

因著有許諾車被劫持,戴玉驍沒敢輕舉妄動,只能用警車遠遠得追著。

小小許諾扯著百鳩,指指黑鐮的身上,鮮血已經滲透的紗布,必須要馬上接受治療。

百鳩沉了眸,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先把命留著再說。

他站了起來,說:「我們投降,但是必須先給我們的人治療。」

「沒問題。」

就這樣,百鳩一群人都把槍丟了過去,然後看著那群人用槍指著他們靠近,那群人在笑,那是勝利得意的笑容,但被百鳩等一群人看在眼里,那是不懷好意的奸笑。

果然,有人朝著他的同伴隨意的開了一槍,百鳩站在前面,吼道:「你們想干什麼?」

「不是說要我們治療嗎,你們都沒什麼人受傷,我們怎麼治療?」

百鳩瞪著剛才喊話的人:「千萬不要告訴我,你們是一群言而無信的小人,是連女人都看不起的偽君子。」

男人有一副非常魁梧的身軀,他踢了一腳剛才開槍的那人,叫人去開車,讓所有人都上車,給他們找人治療。

時初覺得車子開了很長時間,才到一座類似城堡的建築門口,車子開進偌大的院子,在一座特別豪華的建築門口停了下來。

馬上有人過來給他們開車門,時初先下了車,然後令雨璇才下車,她是從副駕駛位下來的,僕人似乎愣了一下,卻沒人敢吭聲說她什麼。

令雨璇上前挽著時初,時初避過。

「你最好配合我,否則,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可不保證會做出什麼驚人的事情,比如,去殺一個我也可能不認識的女人……」

時初瞪著她,而當令雨璇再挽上他的手的時候,他沒有拒絕了。

舞會還沒有開始,豪華的舞廳已經布置好了,令雨璇直接帶著他上了樓,時初這才知道,這個女人剛才絕對是嚇唬他的,明明舞會還沒有開始,她卻非要挽著自己的手,她就是故意這麼做去靠近他。

在一個房間的門口,令雨璇敲了門,然後恭敬的說:「長老,我們來了。」

「進來。」

令雨璇推開了門,然後帶著時初一起進去。

一個穿著正裝的*在窗戶旁,男人轉過身,時初打量著他,男人至少有六十歲,精神卻非常抖擻,一雙精明的眼楮看著時初。

「時初,我的兒子,你終于回來了。」

時初震驚的愣在原地,他說什麼,他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兒子,怎麼可能?他有父有母,怎麼可能是他的兒子?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你是誰?為什麼綁架我,你有什麼目的?」

男人沒有說話,而是朝著令雨璇做了一個手勢。

令雨璇心領神會,走到書桌前,從桌子上拿出了一份資料,遞給時初。

時初遲疑的接過,拿起來看,這是一份dna的親子鑒定,這個男人叫時琛瀾,而鑒定結果為,時琛瀾與時初系直系父子關系。

但是時初不相信。

「這東西造假的很多,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拿了個假的鑒定來忽悠我,再說,我已經有父母了,他們很好,不需要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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