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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鬼面

二爺完全明白手下的意思,購買了地的所有權,意味著他們能和政府合作進行開發,大量資金引進,進行改造這麼個偏僻的地方,既為老百姓做了好事,又吸引了商業進入,他們當然是求之不得了。

更主要的是,他們可以隨時找理由終止自己的使用權,畢竟這不像大地方,還要簽個合同,做個證明什麼的,而大部分的店,都是他用貨物交換來的,就更不得拿在紙上來談了。

以前,他塞了不少錢,才讓那些人不放口,才沒讓雷混子撿漏。雷混子也不敢過大的投資在這麼個地方,畢竟,他要洗白,有很多事不能明著來。現在,突然在他背後捅一刀,是為了什麼呢?

「煙娘說沒有,但是听說他們好像在找一個女人,二爺,我們要不要找那位幫忙?」手下提議道。

二爺吐了口煙氣,似乎是明白了他們在找誰,他望了一眼里間的臥室,說︰「帶上那女人,我們走。」

許諾被蒙著眼楮,坐在車里,一下車,她的眉頭就皺了一下,濃重的血腥味,侵襲而來,她被推搡著往前走,好像進了一個房間,然後就听到門關上的聲音。

她還沒挪動一步,就吸了一口冷氣,整個神經都提著,她很清楚,她脖子上的,絕對是刀。她一動不動,靜觀形勢,隨時防備可能出現的情況。

金龍一收到訊息,馬上就帶著錢過來了,他遞過來一支煙,時初接過,確是沒有抽。

「听說最近q市來了不少人物,連鬼面都可能來了,你最好當心點。」

「什麼,鬼面回來了?」雷混子驚得差點跳了起來。光听鬼面這個名字,就知道是一個可怕的存在。誰都不知道鬼面的樣子,他總是戴著一個鬼面具,而和他交過手的,只有閻王時初一個人,並且能力不相上下。

時初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也是讓那群人最忌憚的實驗品,當年的實驗中,一百多個人,只有閻王一個人活了下來,所以他才有閻王之稱。而他出來後,就突然出現了一個鬼面,一個制生化武器,一個解毒防疫,基本上都被閻王險贏。

這次來這里,如果不是挑選實驗品,那麼就是投毒了。事情真的鬧大了,他們這群在明面上的人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並且,一旦曝光,他們老哥幾個,下半生可能就在實驗室度過了。

時初望著窗外,一望無際的黑,像黑洞,要吸引所有的光明。

「金龍,你老婆是不是要生了?」

金龍不明所以,怎麼話題跳轉到他身上了,卻還是點了點頭。

「那好,你回去,不要參與到這件事,還有你們幾個,全部都回去,和我斷絕聯系,不要讓鬼面抓到。」時初借了一把火,把煙點起來,邊抽邊說。

「老大,你這麼忒不夠意思了吧,還沒查出來,就趕兄弟幾個走?」雷混子不滿的說道。

「你們打得過鬼面,還是能把鬼面毒的解藥配出來?如果你們能,那麼我就允許你們留在這。」

金龍推了一杯茶過去,說︰「你現在確定你那個在他手上?我們再幫你找找,等真的確定了,再走也不遲。」

「什麼那個,我喜歡的姑娘,她叫許諾,你們見了之後,記得喊嫂子。」

眾人︰「•••」

除了風起淡淡的喝著茶,其他人都白了一個眼神。

隨後,三人卻又是極度擔憂,金龍問︰「你的身體,還好嗎?」

時初沉了眸,已經有五年沒復發了。他一直沒告訴過這群兄弟,他覺得自己丟失了一段記憶,五年前,起火前,他就已經找到許諾,但是她突然被許諾一掌打暈了,等從火場逃出來之後,他的病就沒有復發了,但是他總覺得,自己還遺忘了什麼。

而許諾,更是忘得連他都不記得了,他也查不清許諾的身上有什麼問題,只覺得非常怪異,卻不又說不上來是哪里怪異。

金龍突然把手機遞給他,是地頭蛇的資料,周二文,本地人,48歲,以前專干倒斗,十年前,做起了毒品生意,賺大發了一筆,然後竟然開起了醫堂,醫堂開了兩年關門了,又做起了毒品生意,時初看到那倆字時,眼楮里突然泛起了殺氣。

「現在還不確定是不是在他手上,你先冷靜一下。」風起拍拍他的肩,安慰的說道。

雷混子接起了一個電話,然後對他們說道︰「店都清理得差不多了,但是有三位合作者突然失蹤了,其它的人要求終止合同,現在已經鬧到派出所了,所長讓我們趕快像個辦法解決。」

「我去出面吧。」金龍說道︰「你們再從長計議,確定個萬全的辦法,最好不要涉及無辜人員。」

雷混子滅了煙,走了出去,盤算店子和對比賬款他要親自負責,只剩下時初和風起。

時初突然問︰「紅纓是不是也跟來了?」

風起眯了眯眼︰「你知道,我們勸不住她。」

時初︰「你現在馬上去找她,找到之後,讓她回她老家,想辦法,讓她再也出不了門。」

風起張了下嘴巴,卻最終只說了個好,然後走了出去。他很清楚,時初就是想把他支走,準備一個人去找許諾,即使他再勸,他也不會听。

時初邊抽煙,邊翻著許諾的手機,他還以為這密碼有多難,沒想到是「cloven」,很簡單,他一遍就試出來了。

剛買的手機,其實里面沒有什麼東西,但是里面竟然有一張他的照片,是從後面拍的他,沒有正臉。

他有點不滿意,傳了一張自己的正臉照給她,但他看著看著,又把照片刪了,他總覺得一個人的照片有點淒涼,越看越涼,涼得驚心。

不管她在誰的手上,千萬不要在鬼面的手上才好。他一直調查不出鬼面的身份,但是這個人可怕到,連他三個小時之前想吃的食物都猜得到,試想一下,如果一個人比自己還要了解自己,那該是怎樣可怕的一個存在。

他滅了煙,一個人走進了黑夜,他想出去找找,總比在那坐著干等強,他其實也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走。

許諾眼楮上的黑布突然被拿了下來,燈光有點刺眼,她眯了眯眼楮,才看清眼前的一抹紅,是那個女人。

「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紅纓,時初說我穿紅色衣服最好看,就幫我把名字改成了紅纓。他本來是要和我結婚的,都是你,都是因為你,他竟然要殺我。」紅纓激動的說著,刀又往她的脖子靠近了幾分。

許諾說不了話,只能等著她的情緒稍微緩和點,眼楮順便瞟著屋里的環境,以防不備。

外面很靜,應該離鎮上很遠了,逃跑看起來非常不易了。

「你不該活著,你知道嗎?時初是我的,我的。」

眼前的女人突然朝她大吼,許諾閉了閉眼楮,等著她發泄完,她最多也只敢發泄一下,要殺她早就動手了。她不在乎,只要能保命,這個女人怎麼罵都行。

突然有人敲了一下門,紅纓走到門口,端了兩個碗進來,是飯和菜,然後給她松了手上的繩子,卻是自己出去了,並把門鎖著了。

許諾解開所有的束縛,坐到桌旁邊,她在猶豫,要不要吃,如果不吃,她能堅持幾天,既然敢放她,就證明絕對不用擔心她會逃跑。

再者,既然想殺她,何必又再多此一舉,做飯給她吃呢?想清楚後,她索性就端起飯出了起來,說實話,經過一個晚上的折騰,她早就餓得不行了,卻還是慢條斯理的吃著,沒錯,她在拖時間。

一張床,一個小桌子,雖然干淨,卻是沒有其他多余的東西了,連個窗戶都沒有。她端著碗,在那唯一的一個門縫里往外瞧,看著外面的天色,她吃了一驚,車子這是在路上跑了多長時間了,竟然快要天亮了。

現在還不是早上吃飯的時間,那麼這個飯菜是特意為她做的?她更加好奇起來。

她覺得有點干,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起來,喝第一口,她就覺得不對勁了,還沒來得及抱怨,她就暈倒了,特麼不是把藥下在飯里,而是下在茶水里了。

黑幕沉寂,時初走了很遠,他的眼底只有那一條白花花的水泥路,而路的盡頭,他看到了一個人。

他走近,她轉過身,笑著問︰「你怎麼來了?」

時初沒有說話,望著面前的許諾。

她走近幾步,對他說道︰「怎麼,生氣了?好了,我認錯好不好,我的手機丟了,來看看周圍的環境,沒想到竟然迷路了。」

她說著,便過來挽著時初的手,往回走,「好了,快帶我回去吧,我還沒有吃飯呢,肚子好餓,你陪我去吃飯好不好?」

時初沒有任何表情,只是點點頭,往前走,但是他沒有帶她去吃飯,而是直接帶她回了旅館,她也沒有過多的詫異,默默的跟著他走。

一進門,時初就把她抵在牆上,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慢慢的朝她的唇移近。

她似乎察覺到自己要干什麼,慢慢的閉起了眼楮。

時初笑笑︰「你就這麼迫不及待?」

她突然睜開眼,嬌怪道︰「你說什麼呢?我,才沒有•••只是不想讓你生我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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