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選擇是第一個。」莊雲歌拳頭握緊,從輪椅上站起來,一瘸一瘸的進去了霽寒煜的那間房間。
莊雲歌的腿雖然被三號打傷,但是三號打的很有技巧,所以莊雲歌的腿傷並不是很嚴重。
「切……沒勁兒……」
那個金發碧眼的女人看著莊雲歌進去後,撇撇嘴,蹬蹬腳,正準備像三號撒嬌,卻換來了三號的一個「滾」字。
莊雲歌剛退門而入,一把鋒利的匕首就橫在了她的脖子上。
莊雲歌不可置信的看著霽寒煜,「霽寒煜,你……」
這怎麼可能呢?三號說過,給霽寒煜下的那種藥,比一般的藥效要嚴重十倍。
一般的藥,男人都會控制不住自己,可霽寒煜……
這是莊雲歌的第一想法,可當她的視線看到霽寒煜身上的血的時候,莊雲歌就了然了。
原來,霽寒煜選擇了自殘的方式讓自己清醒,霽寒煜的手臂上,大腿上,都被他用匕首劃了很深,很深的傷口。
霽寒煜他甚至……甚至……直接用匕首的刀尖在自己的身上捅了幾個血窟窿。
那幾個血窟窿,正在不停的往外流著鮮血。
莊雲歌一時間心情無比復雜,心疼,憤怒,嫉妒,莊雲歌看著霽寒煜說,「霽寒煜,你這又是何必呢?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你自己?白皓雪她真的值得你這麼做嗎?」
霽寒煜眼楮猩紅,呼吸粗重,神智有些迷糊不清。
他又用匕首在自己的手臂上毫不猶豫的化了一道傷口,以讓自己清醒一點。
莊雲歌伸手欲要,被霽寒煜一個冷冽,凶狠的眼神嚇的縮了回去。
霽寒煜看著莊雲歌說,「莊雲歌,皓雪在哪里?」
「呵……」莊雲歌諷刺的說,「你說在哪里呢?當然是在藍雲霆的床上,忙著和藍雲霆翻雲覆雨呀!」
「你找死……」霽寒煜直接伸手掐住莊雲歌的脖子。
可是體內的藥效似乎發展的越來越強烈了,霽寒煜身體燥熱的同時還感覺自己似乎已經不能夠支撐自己站起來,身體更是使不出力氣來。
不行……
他不能再這樣下去。
霽寒煜手起刀落,又自己對著自己的腿捅了一刀。
然後跌跌撞撞的跑到浴室去,不停的用冷水來讓自己冷靜下來。
莊雲歌走到浴室旁邊,「霽寒煜,如果你真的很痛苦的話,我可以幫你。」
霽寒煜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愣水,「那我寧願揮刀自宮。」
霽寒煜的話一落下,莊雲歌臉色頓時慘白,雙腿仿佛站不穩似得,差點因為往後退而跌倒。
「霽寒煜,你這麼為白皓雪堅持著,真得值得嗎?」
霽寒煜,「值得不值得,是我的事情,與你何干?」
「是啊,是和我沒有關系,你的事情只有和白皓雪有關系?
可同樣的事情發生在白皓雪的身上,白皓雪會怎麼做呢?」
莊雲歌說,「霽寒煜,你知道白皓雪此刻在做什麼嗎?
霽寒煜,你敢和我去看白皓雪此刻在做什麼嗎?你敢嗎?」
「為什麼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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