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全力推開厲溟墨,席唯一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厲溟墨看她無所謂的態度,怨念的看著她,「席唯一,你不幫我嗎?他們都這麼欺負我了。」
以前,她是最護著他的。
別人哪怕說他一句重話都不行,就連她最佩服,最喜歡的青梅竹馬的哥哥說他一句。
她都會不管不顧,毫不猶豫,不留情面的懟他。
在她爸爸和哥哥們面前,她更是會護著他。
每次看她像頭小豹子一樣的護著他,他總是心情愉悅又滿足的。
席唯一再次不雅的翻了個白眼兒,「我為什麼要幫你?我覺得皓雪和霽寒煜願意給你狗屋睡,已經很好很好了,你要知道,雪域莊園里的狗屋,條件也是很不錯的呢。」
厲溟墨︰「……」
「好好去你的狗屋睡著吧。」席唯一提著自己的包包,踩著高跟鞋,埋著優雅的步子,高貴冷艷的走了。
厲溟墨︰「……」
唉,果然變了!
厲溟墨嘆了口氣,又繼續生無可戀的躺在沙發上。
剛才是故意裝的,這次看,倒是有幾分真了……
霽寒煜和白皓雪散完步回來,厲溟墨依舊在沙發上挺尸。
白皓雪調侃,「厲溟墨,我剛看到一一了,你告狀了吧,效果怎麼樣呢?」
厲溟墨,「白皓雪,你這女人,你怎麼就這麼惡趣味呢?霽寒煜,好好管管你老婆。」
霽寒煜冷哼,「你管好你自己就行。」
厲溟墨說,「得,我不說了,反正老子也說不過你。」
霽寒煜,「你可總算有一個優點了——自知之明。」
厲溟墨︰「……」
我去!
「老子不和你扯西皮了。」反正是扯不過的。
厲溟墨起身,「老子找你有正事兒要談。
我明天要動手去m國的首都執行個任務,席唯一就交給你們倆口子照顧了。」
霽寒煜,「這就是你的正事兒?」
厲溟墨,「有問題?」
感情就允許他寵老婆,就不允許他關心席唯一了?
厲溟墨交給白皓雪一袋藥還有一張寫滿字的紙。
「這個是那個老人家開給席唯一調理身體的藥,這丫頭不愛喝藥,總是會偷偷倒掉,你幫我監督她一下,必須讓她喝下去。」
「這紙條上面是她的飲食習慣和生活習慣,她這次受傷,身體需要好好調養,很多東西是不能吃的,你也幫我看著點她。」
白皓雪接過那兩樣東西,「還敢說不喜歡一一,你要死鴨子嘴硬到什麼時候?」
厲溟墨難得正經的說了一句,「很多時候,不是喜歡就可以在一起的。」
白皓雪沒再說什麼了,或許厲溟墨真的有自己的苦衷吧。
可是,他為什麼不能說出來呢?
不管是什麼事情,只有說出來了,才可以解決問題。
她和霽寒煜就是前車之鑒。
霽寒煜說,「你去m國的首都?那你幫我留意一下葉靳言,他也在哪里。
主要留意他和什麼人接觸?如果有什麼可疑的,立刻聯系我。」
「留意他做什麼?他又惹著你了?」厲溟墨說︰「你這醋勁兒也忒大了吧,過猶不及,懂不懂?」
霽寒煜挑眉︰「我越發的覺得霽一翌那臭小子和席唯一挺般配的,你覺得呢?」
厲溟墨︰「……」
「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