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厲溟墨的目瞪口呆中……
那群清純的,漂亮的,火辣的,甜美的,性感的漂亮姑娘們,已經一窩蜂的劑進了包廂。
「帥哥……來,我陪你喝酒啊。」有幾個姑娘跑過去坐在沙發上,把目標對準了霽寒煜。
霽寒煜還在裝睡,本想著,這次應該是白皓雪了。
結果,聞到了一屋子的香水味,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霽寒煜睜開眼楮,一臉懵逼,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躍了起來。
憤怒的朝著厲溟墨吼去,「厲溟墨,你他媽的在搞什麼鬼?這群母的是怎麼回事?」
厲溟墨︰「……」
他也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啊?
「帥哥,你別走啊,你想怎麼玩兒,我們都可以陪你的。」
一個女人,伸手就要挽著厲溟墨的手臂,厲溟墨趕緊躲開,跑去挨著霽寒煜。
剛才霽寒煜的那一聲怒吼,以及他黑如鍋底的臭臉,弄的這群女的,已經自動離他遠遠的了。
然後,他就倒霉了,全來圍著他。
「都給老子滾出去……」
霽寒煜憤怒的拿起一瓶酒砸在地上,玻璃渣四處飛濺,嚇得那群女的趕緊退的遠遠的。
「咳咳咳咳……」
這時,咳嗽聲不合時宜的在人多,卻安靜的包廂里響起。
那群姑娘盡頭,白皓雪和席唯一就那麼站在那里。
霽寒煜︰「……」
厲溟墨︰「……」
媽的,這都什麼事兒啊?
那群姑娘也是有眼力勁兒的,很快就都出去了。
看著這情況,看來是被著老婆出來偷吃,被家里老婆出來抓奸了啊!
「咳咳咳咳……」白皓雪又咳嗽了一聲,隨即目光灼灼的看著霽寒煜,「霽寒煜,你挺會玩兒啊。」
霽寒煜︰「……」
「白皓雪,你胡說八道什麼,那群母的,不是我叫來的。」霽寒煜說。
「我胡說?」白皓雪說,「你不是嚷嚷著要來夜店喝花酒,找姑娘,玩個通宵的嗎?」
霽寒煜,「我只是說說而已。」
白皓雪︰「……」
看著霽寒煜的樣子,厲溟墨沒忍住,輕笑出聲。
霽寒煜氣的一腳踩過去,「厲溟墨,都是你干的好事兒?老子本來是有理的那一方,現在被你弄的有理說不清了。」
厲溟墨︰「……」
白皓雪︰「……」
「關老子屁事兒?」厲溟墨還覺得自己冤枉呢,「那不是老子叫來的,出門不利,總有刁民想害朕,老子還冤枉呢!」
白皓雪︰「……」
席唯一︰「……」
「所以,你們倆現在是在互相推月兌嗎?」席唯一悠悠的說道。
「推月兌個屁?」突然被扣了一口大鍋,厲溟墨氣的快要心肌梗塞了,「說了不是老子叫來的,就不是老子教來的,席唯一,我的話,你還不相信嗎?」
席唯一搖搖頭,「就是因為是你的話,所以才不能信。」
厲溟墨︰「……」
「席唯一,席小姐……」
還不等厲溟墨說什麼,霽寒煜先開口了。
而且,開口的那一瞬間,霽寒煜激動的看著席唯一,仿佛看到了知己一樣,「厲溟墨總在背地後頭說你蠢鈍如豬,我覺得,其實你是那個真正的明白人,聰明人。」
席唯一︰「……」
白皓雪︰「……」
厲溟墨︰「……」
媽的,臉呢?義氣呢?兄弟情呢?我的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