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然惱羞成怒的跑去樓上的房間,白雄安的臉色也黑如鍋底。
但是,他不能像白悠然那麼任性,他還得招待滿堂的賓客。
今天來的每一位賓客,都是s市有頭有臉的人物。
看著舞池里的霽寒煜和白皓雪,听著眾人對白皓雪的夸獎,白雄安臉上笑嘻嘻的,但是心里的憤怒只有自己知道。
但是,白雄安想,一支開場舞並沒有什麼。
今天確實是白悠然丟人兒了,不管是為了自己的面子,還是為了霽家的面子,霽寒煜不邀請白悠然跳舞都是說的過去了。
所以,白雄安只當這是一個意外的小插曲。
既然霽寒煜肯出現在他的生日宴會上,就說明他的威脅是有效的,霽寒煜是顧忌的。
開場舞結束,滿堂的掌聲已說明了這支舞的精彩。
白雄安手里拿著一杯紅酒向霽寒煜走了過去,「霽先生,果然是全面發展啊,用舞技也可以征服所有人啊!」
林湛過來說,「白先生,我們boss不太喜歡這樣的場面,今天能來出席你的生日宴會,還應了你的要求跳了開場舞,已是給了你天大的面子。」
「現在,可否安排個房間,讓我們boss休息一下。」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白雄安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瞧我這腦子,一忙起來,就什麼都給忘了。」
「霽先生請和我來!」
白雄安招來管家先暫時招待客人,親自引著霽寒煜去了樓上的房間。
他還正愁沒有單獨的機會和霽寒煜談談呢,這不就來了嗎?
霽寒煜面無表情進了房間,示意白雄安可以出去了。
但是白雄安並沒有出去,而是說,「霽先生,上次和你說的事情,不知道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霽寒煜,「什麼事情?程迪的車禍?」
白雄安,「霽先生是明白人!」
霽先生,「我知道我是明白人,不過,白董事可不怎麼明白,反而有點糊涂啊!」
白雄安︰「……」
「霽先生,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答應還是不答應?你表個態!我相信,希望得到那個視頻的人多的是,你諾大的霽家,不就有一群豺狼虎豹正虎視眈眈嗎?」
霽寒煜嗤笑,隨意的坐在沙發上,「我想,白董事是沒有听懂我說的話。」
「你什麼意思?」
霽寒煜翹著二郎腿,悠悠的說,「程迪的車禍誰才是罪魁禍首,白董事不是心知肚明?」
「呵……」白雄安哂笑,「霽先生,這是要栽贓給白某人啊!」
「白董事,你真的以為程迪死了,車子被江水卷走,就死無對證了嗎?」
看到霽寒煜自信的樣子,白雄安有些心虛了,不過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霽先生,看到視頻的人都會認為你是凶手。難不成,你還能讓程迪活過來證明你的清白不成?」
霽寒煜搖頭,「我自然是沒有那個本事的。」
白雄安心里放松了一下。
死無對證,誰也拿他沒有辦法!
「不過……」霽寒煜話鋒一轉,「白董事也說了,我是個明白人……明白人自然只做明白人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