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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魔教教主投軍去

156樓,【樓主左等右等,沒有等來披頭蓋臉的指責,反而等到了兩國開戰的消息,這真是讓樓主感到恐慌。話說,還不知道老國師得的是啥病死的呢,如果是傳染病,這不是……去找死嗎,可是吧,又不能靜等著人家打上門兒來,樓主真的趕腳十分苦悶,

樓主一千一萬個沒想到,還真有上趕著去送死的,比如賀教主。樓主在這個人身上,真切地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生命不息,奮斗不止!艾瑪,生來做個魔教教主就算了,還努力去掙錢,現在居然開始要當官兒了。戰場上打拼下來的,再配上他的月復黑,這特麼也勵志了吧?你讓良民們怎生活啊還?

忘了說了,葉銘把她自己給嫁出去了……to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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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國交戰,不斬來使。

趾高氣昂的番邦他來了又回,丟下了他其實並不很想丟下的挑戰信,帶回了朝廷頒的戰書。其實番邦也不太想打仗,雖然是準備了很久,然而出兵還是要錢糧的,哪怕是全民皆兵,出動一次也要費很大的事兒,就算戰損率再小,也得損失青壯,不如訛詐來得方便。

番邦自然是有野心的,可也會算成本,不算成本亂搶一氣,連當土匪都當不好!怎麼著也得先訛一筆,充實一下啟動資金不是?哪知沒訛成呢?番使心里大嘆晦氣,還不知道回去要不要領罰呢!要是罰當前鋒還好,危險雖然大些卻是個立功的機會,要是罰去當後隊,那就是真的罰了。

朝廷這里,話都放出去了,自然要開始準備,並且做一做動員了。這並不是什麼秘密事件,主要是前一陣番邦國師的事情鬧得太大,這麼多雙眼楮盯著,想隱瞞,那要求未免太高。可恨的是番邦也不太笨,這貨一路走,一路散布著他們家主子就要提兵南下、興兵報仇(出兵總得找個借口打擊對方士氣),讓識相的趕緊躲!意圖在雙方士兵還沒交戰前,先打贏一場心理戰。

失策!大大地失策!

番邦國師是怎麼死的,地球人都知道了——踢館被老天罰了,現在還說「報仇」?你到哪找老天爺報仇啊?許多人跟葉銘的心理活動是一樣的︰哈哈,看你怎麼死,nozuodie啊親!

可姚妮不是這麼想的,她急得團團轉︰「要真是天花,番邦流行傳染病,這還上趕著湊上去跟他們接觸打仗?到底是誰在作死啊?」一個勁兒地催問金羅,「牛痘種得怎麼樣了?」真是比皇帝還要著急。

朝廷也不這麼想,番邦是全民皆兵,能跨上馬背的男子都是能打仗,甚至老弱婦孺也不是特別累贅。朝廷就不行了,朝廷的民,不練不能抵事兒,更不要提老弱婦孺了,那真是沒啥戰斗力的存在。騎馬的突襲能力很強,如果不能盡快加固防線,被番邦撕破了個口子,這問題就大條了!最可怕的是,朝廷這二年口上不說,心里已經把重心轉到了沿海,那里有無盡的寶藏,無限的商機,為國家提供了大量的賦稅。與此同時,在許多人的心里,西北邊疆的問題,自然而然地被弱化了。

皇帝雖然覺得自己兜里有錢、底氣足了,還是得認真準備。朝廷上不沒有人心底有一種「不知道仙師會不會再有意外之舉」的隱晦心思,可誰也不能拿這個來說話,這不開玩笑呢嗎?朝廷打仗要靠神棍?靠!你還是不是朝廷官員啦?于是就要準備,照理來說,鄭琳是個十分合適的人選,且不說他一家數代都是跟西北死磕,也不提他是皇帝信得過的表弟,單是個人軍事素養來看,也是十分合適的。只是被派了出去了……

皇帝一時又覺得東南的事情也很要緊,千里迢迢把鄭琳召來再讓他磨合、領兵,這時間就有點緊。朝廷又不是沒別人了,就把鄭琳給擱在外面,另點了也稱得上是「滿門忠良」的祁氏,祁家沒有鄭家這麼慘烈,勝在平穩,祁老將軍也是沙場老將,思想倒也算開明,對皇帝也頗為忠心。

听了調令,祁老將軍就帶著他仨兒子接了旨,祁老將軍統共七個兒子,有了鄭家的前車之鑒,就不敢把雞蛋放到同一個籃子里了。巧了皇帝要開拓海疆,他就送了倆兒子跟鄭琳混,安排了兩個兒子去做地方官,這一回就帶了長子、次子和幼子去軍中。長子是培養的自己的接班人,次子那是個備胎,如果用不著,練好了出可以自己闖出一片天地來,幼子那就是照顧著給他資歷的。

皇帝又命兵部取了卷宗來看各處兵力好調撥,又細問了戶部家底兒,覺得沒有問題了,才舒一口氣。才剛松氣,又被大長公主帶過來的消息給驚到了︰「什麼?!」大長公主兒子娶了媳婦兒,閨女也嫁人了,孫子都抱上了,自覺得人生美滿,閑著無事就會往伴山居里來,有時候還帶著孫子,主要是看範姜家的兒童樂園很有趣,帶著孩子來玩兒。還跟姚妮討過設計圖,在家里也建了一個,可不知道為什麼,家里面的孩子不太愛玩,還是想到京郊來。

這天,大長公主又來,姚妮正好托她給皇帝傳話︰「還是小心些為好,怕是傳染病呢。」大長公主也隱約听過這種說法,立馬跑去跟皇帝匯報去了。

皇帝也比較擔心這個事兒,听了大長公主的轉述,又專門兒調了太醫院的院判過來詢問。有關傳染病的知識,古人還是有些積累的。听了皇帝的詢問,倒也肯定了有這麼一種可能。皇帝作為一個專業素質比較過硬的人,自然是有關于瘟疫的知識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打仗,有可能軍中青壯感染,不打,萬一不是傳染病呢?左右都是虧大發了。

是以不得不召了兵部與祁老將軍等來議事︰「再撥些錢,準備些藥材備著罷。」戶部就開始哭窮,兵部不依不饒,祁老將軍表示,必須得再多給點錢。吵得皇帝一張臉苦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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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愁苦的時候,姚妮也不太好過,她的對面正坐著一個讓她胃疼的人——賀泉。

賀教主美貌如昔,相當地禮貌和氣,先恭喜了金羅和小新,又問了姚妮全家好,最後說,此來是有事相詢。姚妮才有空問︰「您這出海文契都拿到了,還有什麼事情呢?沒听說最近有什麼事兒啊。」有事的是我好嗎?

賀泉溫和一笑︰「先生真是世外高人,天大的事情在您這里,也是清風過耳,全不縈懷。」

姚妮︰(☉o☉)

賀泉笑笑︰「眼下最大的事情,無過于朝廷要與番邦開戰了罷?」

姚妮傻不愣瞪地地點點頭︰「是啊。」可這干你們黑社會什麼事兒啊?你們不是以前忙著斗毆,現在忙著掙錢嗎?你關心得過了喂,親!

賀泉見她沒听明白,索性跟她直說了︰「我有心投軍報國……」

姚妮發誓,要是她現在喝茶,一準兒得噴出來!【親,你真的沒跑錯片場嗎親?你是黑社會啊,一向以破壞治安,破壞社會正常生產生活秩序為己任的黑社會啊,跟朝廷作對的急先鋒,你這樣突然愛國愛政府了,你覺得違和嗎?】

這個時候就顯出一個萬能的徒弟的重要性了,金羅毫不費力地就接過了話題︰「賀教主,容在下直言……我們從未听說過朝廷要招收的志之士投軍報國啊?再者,您可曾听說過,這個番邦國師死得不清不楚的,我師傅懷疑,他得的這痘癥十分凶險,極易傳染,染上了還難治。我們正在想法子種痘,可還沒種出來呢。」

賀泉頷首︰「這些我自然是听說過的,然而從來富貴險中求,我早經說過,並不想總是在江湖上刀頭舌忝血。一樣是殺人,投軍上陣,殺得越多越是英雄。在江湖上,那就是魔頭。是也不是?我們白衣教,我自認管束得也還得體,奈何江湖同道們總是有成見。這麼些個弟兄既跟了我,我總不好叫他們一直人人喊打,子子孫孫亦如此,沒完沒了吶!」

這說得還是陳詞濫調,早先說過了的。姚妮心說,你的心還真大啊!卻沒有辦法接口,她又不是朝廷官員,頂多是在皇帝面前混個臉熟罷了。金羅已經發問了︰「那——賀教主預備著怎麼做呢?」

賀泉笑道︰「哪回大軍開撥,沒有人去投軍的?只不過我這一身功夫,比那些個閑漢總要強上幾分罷?」

姚妮郁悶地道︰「那你跟我說這些個做什麼呢?」

賀泉這才道出來意︰「我若投軍,只怕不日就要跟著大軍走了,可出海的人也回來了,我教中自有人主持事務。就怕偶有紛爭,到時候若有什麼不公之處,還請先生仗義肯言。」說著起身鄭重一揖。

姚妮連忙跳了起來︰「你快起來啊!金羅!」

金羅上去把賀泉給攙了起來,賀泉也沒堅持,只是很誠懇地對姚妮道︰「我是真心投軍,將來也好封妻萌子,光宗耀祖,還請先生體諒。」

「你功夫又高,又有死忠,還有心計,人家主將肯打心眼兒里信你麼?再說了……就算你不怕危險,也得當心當炮灰啊!」說完這話,姚妮就想抽自己,這話說得也忒不中听了。再說了,沒事兒提醒個黑社會注意人身安全,這算是什麼事兒啊?

賀泉自信地道︰「謝先生提醒,這些個我已有對策了。」

他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姚妮就不好再說你別投軍了,可她就是有這麼個脾氣,有話憋在心里難受。不得不說,賀泉優良的長相,也是促使姚妮母性大發的一個原因,老師當久了,她忍不住說教了起來︰「那你可得想好了,入了官場,可就不是眼下這般模樣了。以前你不屑的,覺得他腦滿腸肥的,現在就得巴結奉承著。官大一級壓死人。你是白身,來去自由,做了官兒,束縛便多……原本你說他不好,他能一笑置之,顯得大度,現在說他不好,他就要當你想扯他下台,興許就要對付你。你應付得來嗎?以前一言不合,拿拳頭說話,打完就散,這官場上的人整人,法子可多著呢,我看著都頭疼。」

賀泉听得認真,听到最後,不覺莞爾,心道,你頭疼是因為你……我卻是熟練工,口上里很真誠地道謝︰「先生金玉良言,賀某都記下了。路再難,我也得走下去。我們原本出海,如此辛苦,繳的稅也不少了,朝廷拿了稅款到編練水師,花了多長時間?我們花了多少錢打通關節,先生估計是不知道的……」

姚妮從來不知道賀泉還有這麼高尚的品格,轉念一想,這不就是官商勾結嗎?又滿頭黑線了。【合著你覺得同樣是出錢出力,買通別人不劃算,再怎麼著關系好,有事兒的時候還要求人。就干脆不投資給別人,改投資自己了,是吧?你這是官、匪、資本家三位一體,你要逆天嗎?】

嘴上還是答應了賀泉「公平」的要求,含糊地道︰「江湖上的事兒,我知道得少,他們要有什麼事兒喊我,我也不會睜眼說瞎話的,能拖我就拖到你回來吧。」

賀泉心道,能有這麼個效果也是不錯了,當下鄭重道謝,又說︰「其實江湖與朝廷雖不相干涉,也不是沒有往來的。這回祁老將軍要出征,還給他的幼子在鑄劍莊定了一柄寶劍呢。有些個軍械,也是……咳咳。」

葉銘在一旁听了,忽然就對這定制的寶劍感了興趣,等賀泉一走,她就跟姚妮請假︰「這時候,我家里的人估模在也在京城,給祁小將軍的劍,應該是送到京城來的,我……想去看看。」

姚妮以為她是小孩子心性,愛熱鬧,點頭答應了︰「跟你家里人禮貌一點,客氣一點,他們不也沒逼你成親麼?」

葉銘做了個豬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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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葉銘請了假,一路奔到了城里,熟門熟路地找到了自家的經銷網點。里面的管事是葉家一個遠親,自然是認得這位大小姐的,這位姑娘真是好命,生在富貴人家,還不重男輕女,還讓她遇上了個好有名氣的師傅,一路瀟灑過了現在,自然是要禮貌以對的。管事的上來迎接︰「大姑娘。」葉銘在葉家,也是個大姑娘。

葉銘好奇地四下張望︰「老叔,我听人說,祁老將軍在咱家給他兒子訂了柄劍?到了嗎?拿來我看一看唄,我還沒見過上戰陣的寶劍呢!」

老管事的拗不過她,只得將她引入室內,取出了柄劍來︰「就是這個了。」

葉銘一看,這劍真是下了大功夫了的,百煉鋼的紋理美得醉人,青鋒閃爍,劍鞘卻是樸實無華。葉銘一時手癢,抽出劍就奔院兒里演了一套劍法,這劍法是跟老周磨來的,端的是犀利!一收勢,就听到一聲︰「好!」

葉銘一抬頭,看到一個年輕人,身長玉立,那長相吧,沒金羅美、沒閔行威嚴,甚至還沒有範姜柏那麼犀利,可是葉銘一眼就看中了他。那年輕人一看葉銘,一身大紅的箭袖,越發襯得雪膚花容,也看得直了眼!

老管事一看,暗叫一聲︰「好!」要不怎麼說這大姑娘命好呢,以老管事人老成精的眼光來看,這特麼就是看對眼兒了!要擱正常情況下,這倆是門不當戶不對的,鑄劍莊江湖名頭再響,也是黑社會草莽,軍火販子危險份子,跟人家正經的朝廷將軍是攀不上的。可誰叫大姑娘腦殘粉了姚鬼母呢?居然混成了姚先生的學生!從老師這邊兒理論,那就能配得上了。

老管事心情激動,決定馬上飛鴿傳書回本家,一定要攛掇成了這件事兒!心思電轉,老管家給兩位作了個介紹。

祁小將軍一揖到底︰「小娘子好,我是來取劍的,若是小娘子喜歡……這劍……能等我殺敵歸來,再贈與小娘子嗎?」

老管事心說,小子,我介紹過我家大姑娘啦,這劍都是咱家造的好嗎?她想要,要多少有多少哎∼

葉銘果然一撇嘴︰「稀罕麼?」

祁小將軍滿頭大汗︰「我我我我,我立了功的劍劍劍劍……你你你你,你就答應了我吧,我我……我回來,回來,跟你說。不回來,就就,你就忘了我吧。」

葉銘噗哧一笑︰「我想記誰就記誰,想忘誰就忘誰,不勞你管。還有,你是我什麼人呢?我就要收你的東西?」 啷一聲,收劍回鞘,手臂往前一撐,「還你。」

祁小將軍從頭紅到了腳︰「我我我,現在軍務緊急,我……我爹忙,等他老人家忙完了正事兒,我我我,我請我爹提親,你等我一陣兒,成不?要是我回不來,你就……」

葉銘︰「呸!你說等我就等啊?」

老管事︰你們夠了!你們頭一回見面好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已經八年抗戰戀愛長跑談婚論嫁了呢,你們節奏也太快了吧?

祁小將軍哭喪著臉兒︰「我我我我……我這就跟我爹說去!」跟他出門的小廝已經傻眼兒,听了這一聲兒,趕緊跑在他前頭去告訴他娘,不好了,七郎瘋魔了!

祁小將軍的娘一共生了七個兒子,最疼這最小的一個,也就這一個沒娶媳婦兒。她原是不依丈夫的,想把小兒子留下來,祁老將軍認為︰「以後還有沒有仗打還兩說呢,打仗就是晉升的機會,懂不懂?」

祁夫人一想,也對,但是不放心兒子沒成家,正在嘀咕呢,報喜信兒的來了!祁夫人一听兒子在外面對個女人一見鐘情,當時也顧不上疼愛了一拍桌子︰「他混賬!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怎麼能當街調戲良家婦女?」

小廝一抹汗,心說,夫人你腦補過了︰「不是當街,是他去取劍,遇到一個姑娘在舞劍……」

「什麼玩藝兒?賣藝的?」

「不是不是,是人家家里大姑娘……」

「那還是他混賬,闖到人家姑娘院兒里……」

小廝費盡口舌,才把事情講清楚,祁夫人听了葉銘的身份,當場就拍板︰「回來我就給七郎提親去!」

由于葉銘的父母不在跟前,這提前的第一站,先是跟葉銘她師傅報備。

姚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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