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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老師是個呆子

15樓︰【樓主就這麼在殷家住下了,雖然當時覺得是權宜之計,後來回想一下,真應該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天下真沒有白吃的午餐,雖然殷家人再三說,樓主的那三腳貓的素描對他們有用,也確實有些用處。

但!是!真不至于這麼鄭重啊!有這等秘技,難道不應該珍而重之的收起來嗎?這樣宣揚出去讓人想蓋麻袋,真的呆膠布?就算要借題揮,也揮得略大啊!#好像有什麼不對,又不知道有哪里不對#

樓主當時雖然懷疑,但是拖延癥作,居!然!相!信!了!#聰明的人到處有,為何不能算我一個#

如果不是殷家搞這麼大的聲勢,樓主可能也沒有以後這麼多麻煩事,但是也沒有那麼豐富多彩得令人想跳海的經歷了。當然,最開始的時候,樓主只是不適合這麼盛大的場面,渾身不自在而已。樓主就收了倆學生,跟殷三夫人連合同都沒簽,只是口頭協議。還有了自己的私房,當時真是覺得如果教不會這倆熊孩子,簡直對不起殷三夫人這麼好的學生家長!

然後,樓主現,收了倆黑n代學生,自己這輩子可能都洗不白了!Tobenet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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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姚妮覺得有點不安的是,殷大夫人、殷二夫婦都沒有提出要讓她多教個學生的要求。其實殷二爺似乎想說什麼,又忍住了。近視的人吧,都這樣,因為近視,看什麼都是比較模糊的,所以呢,一旦想認真看某人、某物,就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到這一點上,其他的理所當然就被布景板化了。她都當沒看見了,殷二爺又被彭老夫人一瞪,自然閉嘴了。殷老爺子在場,連殷二的兩位千金,也老實得很,都不一言。

#好像有什麼不對,又不知道有哪里不對#姚妮就這樣郁悶地窩房里等壽宴了。

話說殷大夫人安氏,娘家只是個普通富戶,家里有些錢、人有些小聰明,卻是天生死摳。比出身商戶的殷二夫人李氏還要摳門一百倍,跟安氏比起來,李氏主簡直就是個大方的主母了。這兩個女人一時還想不到這麼多的道理,只覺得殷三夫人這麼大張旗鼓給殷玄請個姑娘當畫畫師父,簡直多此一舉,根本就是為了挑釁!卻又不得不忍氣吞聲——在這家妯娌里,殷二夫人沒兒子,腰桿兒挺不起來,且兩人的娘家比起殷三夫人娘家,那就是個渣!

殷大夫人看不出這門手藝對江湖人、尤其是想將本門武藝延續的老爺子的重要性,自然不會去想跟殷三夫人請來的人打交道。她獨生子殷炎卻想到了,忍不住想開口。一看殷公夏,沒動靜,再看老夫人,依舊沒動靜。殷三夫人平素處事再周到,恐怕也不會在這當口兒添上一個他。再看姚妮,這個死近視眼兒只看看老爺子、看看老夫人、看看殷三夫人,連殷玄都不看。殷炎心中十心憋屈。

回去之後前思後想,殷炎卻沒有跟他娘說。如果說殷玄心里十分不想認殷三做爹,處處以傳說中殷大的音容笑貌來要求自己。那麼殷炎心里就十分頭疼有安氏這個娘,萬分巴望著哪一天一覺醒來安氏能變得跟紀氏一樣有氣度、會處事。十幾年了,殷大當年的打下的基礎倒有一小半兒被二叔挖了牆角,另有小一半兒卻是倒向殷玄,這里面固然有殷炎身體不好、殷玄時常表現、紀氏加分項,安氏的折騰也是功不可沒。殷炎漸漸便不敢拿事情跟安氏商議了。

到了自己的住處,听了安氏一通牢騷︰「好金貴的長孫!學個畫兒也要這般鄭重!招個年輕姑娘來,還不知道是做什麼的呢!你才是長房承嗣的正子嫡孫……」

殷炎忍不住道︰「娘,老爺子都答允了的事情,你便少說兩句,傳到老爺子耳朵里,沒個好。」

安氏這才閉上了嘴巴。殷炎忍不住頭疼,對于一個先天體弱的病人來說,有這麼個吵吵吵的媽,弄得不能好好休息,真是個悲劇!

勸走了安氏,殷炎把他爹留下的幾個心月復之一、後來做了他老師的魏尋梅請了來。魏尋梅江湖上的名號叫做「草上飛」言其輕功之好,原本是個飛賊,遇上了殷大失了手,被殷大收做手下,看他輕功好,給他改了個名字叫做魏尋梅,取的是踏雪尋梅的意思。也是夸耀他的輕功「踏雪無痕」,有了殷大的賞識,魏尋梅的外號也從草上飛變成了「踏雪無痕」。

殷炎把自己的推測一說︰「這卻是難得的手藝了,想來三嬸兒是不會松口的。大哥學成之後,恐怕我也就只好屈居一隅了。」

但凡做飛賊的,必須會察顏觀色、分析人,不然就認不準哪只是肥羊!魏尋梅一听,一拍大腿︰「公子,恐怕不是這麼簡單!不用學成!只消有這技藝的姑娘在三夫人那里,江湖朋友,便是咱堂口里負有武藝的人,都想要求三夫人啦!三夫人雖平素大方,這時候也少不得要提些小要求的。」

殷炎扶著額頭道︰「如之奈何?」

魏尋梅眼珠子一轉︰「這姑娘是三夫人一張王牌,咱把她偷出來,叫三夫人失了這張牌,如何?」

殷炎道︰「辦法雖好,你想三嬸兒那般精明人,可會失了防範?」

魏尋梅道︰「公子便直說也想學,又如何?」

殷炎道︰「三嬸兒自是不會不答應,只怕那姑娘會說……教不了那麼多。」

魏尋梅沉吟一陣兒才說︰「老夫人曉得有這等事,難道不心動?難道不想她娘家?」

殷炎苦笑道︰「咱家已有阿玄了。」

魏尋梅暗嘆,這公子什麼都好,就是太像去了的大爺,不像混黑的,手太軟。便說︰「容我再想一想。其實說來,公子與大公子之間,畢竟是兄弟。只不要便宜外人就好。」

殷炎咬牙道︰「誰叫我是長房的獨生子呢!他們誰都容不得我!」

魏尋梅道︰「那公子便等上一等,我不信二爺不著急!他平日看著不爭,可沒少下手拉攏人。說句不好听的,公子常病,如今反是一件好事哩。」

殷炎道︰「也只得如此了。」

魏尋不梅不放心地道︰「還公子勸一勸大夫人。」

殷炎嘆氣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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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炎師徒討論事情的時候,其他人也沒閑著。殷二爺回去就跺了好幾回腳,他兩個女兒,殷蘭芝與殷桂英,一個十四、一個十二,生得都很漂亮。被母親一個眼風掃過去,殷蘭芝拉著殷桂英就回房了。殷二夫人問殷二爺︰「你怎麼了這是?他們兩房掐尖好強不是常有的事?就看著他們作吧!」

殷二爺怒道︰「婦道人家,懂個甚?!」

殷二夫人因為生不出兒子來,房里小妾都納了三個,

也十分直不起腰來。幸虧殷二爺再努力也弄不出兒子來,她這才能緩了一口氣。挨了說也不生氣,溫溫柔柔地道︰「我不懂,你說給我不就懂了?凡事好商量。不過請了個女先生罷了。」

殷二冷道︰「這可不簡單呢!」三言兩語點明了關竅,「原本也是門好手藝,可恨三房的將這事鬧得太大,這是逼人表態呢!」

殷二夫人一張臉變得雪白!當年老大、老三死了,殷玄、殷炎都小,還不知道養不養得大,不得不推出殷二來,等這兩個小的長大了,又要把殷二踢開。兩口子如何能忍得?忙問︰「那要怎生是好?」

殷二眼珠子一轉︰「那就將他護在手的金元寶變成個熱炭團兒!」

彭老夫人十分想讓殷玄和她娘家佷孫也跟著學一學,正是技多不壓身,但是又礙于三兒媳婦。殷三夫人想的是什麼,她十分清楚,也不好舍下老臉來要求把殷炎也收了。

當年給兩個兒子說媳婦,做娘的當然是想哪個都好,然而她自己覺得殷三好,旁人家不這麼想,誰想把閨女嫁個敗家子呢。殷公夏與她大打出手,打了好幾場,終于打成共識。老大是要繼承家業的,必須有個好岳父。老三紈褲,有大哥照顧就得了,只要娶個死死把得住門兒的媳婦,不讓他敗家,就完事兒了。老兩口好歹能看到他娶妻生子,好好教導孫子也就是了。

老夫人想,老大有出息,壓得住老二也就齊活了。給老二說個商戶,就是既要用著他,又讓他作不了妖,當個管事的使。

哪里想到殷大原先說了個媳婦,結果岳父全家都被滅了呢?!再說續弦的時候正趕上老三娶老婆,彭老夫人再三小心,先前一切順利,也不知怎地,老大結婚那天迎親回來一揭蓋頭,尼瑪!是安氏!那頭紀氏的轎子又進來了!老三個蠢貨還迎了出去,窩勒個大擦!不一起辦也得一起辦了。江湖兒女,婚前見個面之類的,算不得什麼大事,沒有見面就賴上的道理。但人抬進來了,卻是不能退了。尤其是黑白兩道許多朋友、當地許多士紳面前,怎能反悔?

彭老夫人當時就疑心有人弄鬼!可是一查二查,只知道是有人通知了安家抬人進門,安家雖然知道日子不大對,卻不敢跟殷家爭執,也不敢上門質問,就特麼抬進來了!彭老夫人很是疑心了很久,卻一點影子也抓不到。

安家倒好辦,比起殷堂,那就是小戶人家,還是良民,不敢與殷堂爭執。

殷三夫人嫁進來本來是做當家主母的,一下子跟了個二貨!紀家人的臉都不是個臉兒了,黑得堪比鍋底!殷大當然重要,彭老夫人也不想過于委屈小兒子。幾處雖然沒有動手,也是吵得亂七八糟。最後只得咽下了這口氣。

殷公夏再三給紀家保證,絕不讓殷三夫人受虧,有了孩子他親自教導等等等等。又有彭龍王做保,道是日後若分家,長房、三房均分,這件事才這麼糊弄了過去。

直到殷三夫人先生了個兒子,是為長孫,安氏也生了個兒子。眼看戰火又起,殷三因為有這麼個夫人,覺得十分挺不起腰來,不時往外喝花酒,又生出事端來。這下可好,便宜了殷二。長房、三房,一面互看不順眼,一面又有了共同的敵人。于是三房人家各使手段,開始了競爭。

彭老夫人心里有數,她一向偏疼小兒子,卻不曾想過殷三繼承。巧的是殷玄居長,殷炎體弱。然而殷大確實頗有能耐,殷堂許多元老都向著殷大,殷炎雖有個小氣的娘,孩子卻沒長歪,體弱一點,習武之後也好了不少,更難得是極懂事,許多向著殷大的人,也要聚攏在他周圍。

眼前卻是不得不表態了,兩個孫子都到了說親的年紀,再不定個伯仲出來,恐怕要有禍事。老夫人又記著娘家的好,想要為娘家討點好處,自然要做一個更有利的選擇。于是由著殷三夫人安排,也抬舉著姚妮,已是微露其意了。更想是否將佷孫女兒說與殷玄才好。

殷公夏想的也是孫子長大,不能再內斗,當早分主次,免得內耗。因婚禮失誤,長媳變幼媳,已十分對不起紀家。此時殷三夫人又來這一手,殷公夏也想順水推舟,等壽宴過後,就將殷玄帶在身邊,將一些事務移到殷玄手上,叫他做內堂副堂主,見習幫務。

真正開心的,卻是殷三夫人母子,殷三夫人將兒子、佷兒喚過來,好生囑咐︰「必要恭恭敬敬的才好!所謂養移體、居易氣,吃得起燕窩的就穿得起綢。這位小先生雖是姑娘家,既有這等奇技,或者還有其他能為也未可知,好生襄著,許有收獲。縱沒有別的本事,這一條也夠了。我在娘家時,常听父親說,但凡是個人,都是有用處的,輕易不要得罪。雖不怕事,也不要生事才好。我們雖是黑道,也不能沒有人緣,否則一旦出事,連個肯收留的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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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妮直到殷公夏做壽的正日子,才被安排高調出場。

殷公夏起身道︰「諸位,諸位同道,今日非止是老夫生日,還有一件事要說。」眾人只道他要宣布繼承人,又或者是宣布什麼孫子婚事。沒想到殷公夏卻說︰「家里長孫要拜一位師傅,明日還請諸位只留一日,做個見證。」

彭洪是知道姚妮的,後來通過彭老夫人傳話,才想起來畫畫也有這個用處。這也不怪他,他家就沒人看過姚妮的畫。于是也給搭梯︰「是什麼樣的師傅?不知是哪路英雄?」

殷公夏道︰「卻不是道上的,是個小先生。有獨門之秘技。這位姚先生,乃是世外隱居的高人,來請出畫來。」

姚妮這幾天也被殷公夏特別請求畫了幾張畫,是世上凡習武的人都會的幾招尋常槍棒,叫殷玄使一使,畫得特別到位。一時殷公夏的同輩好友、有家業有勢力的人里就有看明白的了。還有些年輕後輩也看懂的,都扼腕!都想看一看是何方高人,能不能挖一挖牆角,至少也要蹭一點油水。

第二天,殷公夏才得意地叫請出「姚先生」來。諸人以為是個中年男子,留幾綹美髯那種的。沒想到是個年輕姑娘,還梳著姑娘的式。

姚妮這一天穿得也正式,袖子更寬了幾分。大紅緞子的褙子,領口、袖口都金線繡著纏枝蓮紋,她那頭中長在這里就不大夠用,還添了一點假,頭是殷紅綾給梳的,額外多別了一枝步椅。她本人是十分不自在的,總覺得一堆人看著她,不由臉上火辣辣的。幸虧她看不大清許多人的細微表情,雖然听到嗡嗡的討論聲,倒還能繃得住。#原來近視也是有好處的##無知是幸福的#

殷玄和紀凡認真拜了師,姚妮坐著,他倆居然一撩下擺跪下了!姚妮差點嚇得站起來。幸而殷紅綾在側,搶一步擋了諸人視線,一張托盤接了兩人的茶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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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資料——

角色名稱︰姚妮(顯示為姚敏行)

角色性別︰女(不可更改)

降落地點︰隨機生成(海上)

稱號︰穿越的渣宅(有穿越加成)/一代大師(該稱號不具備攻擊加成,一定程度避免傷害)

等級︰6o(可升級。獲得「一代大師」稱號,收徒兩人,獎勵升至6o級。可布任務。)

攻擊︰4

防御︰3(稱號有加成)

根骨︰2

武器︰無

裝備︰錦繡套裝

飾物︰銀戒指1(不值什麼錢)、樸素的銀鐲子2(不值太多錢)、瓖珠金簪6、金瓖玉梳1、金步搖1

成就︰正式成為黑三代的繪畫老師

特殊技能︰繪畫(滿級,可授徒)

包裹︰五格(目前空)

倉庫(只能在特定地點打開)︰各色緞料絹綢24、飾兩盒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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