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逸辭雙手抓著她的肩頭,眸光幽深,逼迫的看著她。
清歌想往後退,退不了,直覺這樣的風逸辭很危險。
果然,下一刻男人捧起她的臉,不由分手的吻下來。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啃。
攻勢猛烈,動作霸道,像是要把她拆入月復中吃掉。
清歌不堪受力,整個人直往後退。男人竟然順勢將她推到後面的圓形石柱上。
按著她親!
「唔~」
「風逸放」
……
所有的言語都淹沒在唇齒間。
景清歌最後乖順得跟著貓咪似的軟在風逸辭的懷里
被親得沒力氣了。
連瞪人,星眸都帶著一股媚色。
「風逸辭,你以後最好別結婚,否則別怪我告訴未來風太太,她男人不過是個大街上強吻女人的衣冠/禽//獸!」
衣冠//禽/獸?
那他該直接把她抱到總統套房的床上去。
「景清歌,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閑?」風逸辭的手指輕輕的摩挲她的唇瓣,本來就小,現在還被親得有些腫了。
清歌不解的看著他,「什麼意思?」
風逸辭眸子縮了縮,正要說話,身後傳來呼喊
「先生!景同學!請留步!」陳父得知自己得罪了大人物,趕緊追出來,二十分鐘前還是一副耀武揚威的面孔,此刻全萎了。
風逸辭知道陳父想做什麼,這種人不值得他做任何留步,更何況,這個人打斷了他好不容易決定說的話!
風逸辭給易舟使了個眼神,拉著清歌的手繼續往勞斯勞斯幻影走。
易舟心領神會,攔住陳父和陳明。
「陳先生,每天都有各種各樣的人想見我們先生,但是真正見得到的只有百分之一不到,您別說百分之一了,您連這一百的範疇都不屬于。」
這一口一個「您」字,充滿了諷刺和壓力,「陳先生請回吧。」
「這位兄弟,我剛才不是故意對他們不敬,我這不是一時心急嘛,兄弟你通融通融?」陳父說著拿出一疊錢塞給易舟。
「陳先生,你與其在這里做無用功,還不如回家享受最後幾個小時的好日子。」易舟撇都沒撇一眼,懶得告訴他,他的年薪比他那個小公司的年收入都高。
……
車停在外面,還有百多米遠。
風逸辭把外套給她後,只剩下里面一件襯衫和薄薄的西裝外套,身體好看的肌肉線條撐起衣襟,顯得格外的性感和蕭瑟。
景清歌把衣服還給他。
「自己披著!」他阻止她的動作後就徑直往前走,步伐大而快,像個鬧脾氣的孩子。
清歌追不上他,披著他的大衣像午夜幽靈一樣走在半夜的路上。
「清歌小姐!」易舟追上來,周圍望了望,「……先生呢?」
「耍脾氣走了。」清歌下巴指了指男人離開的方向。
「……」耍脾氣……這個詞用在先生身上真是新鮮。
「他的衣服。」清歌將風逸辭的衣服塞到易舟手里,感覺周身的溫暖瞬間消失,身體不受控制的顫了顫,「無論如何,今晚謝謝你們,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