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听後，立即也裝的十分贊同大叔的話，「我也是，我是送雞蛋過來的，但是他們今兒非說要鴨蛋，我也得回去一趟。」
「你也給方家送菜啊。」大叔打量了四月一眼，有些不太相信，「以前咋沒見過你？」
四月忙道，「我平時都一大清早就送來了，今兒先送的別家，給耽誤了，這不咱們正好撞一起了，我看著你走的。」
大叔點點頭，倒是也沒多懷疑。
四月瞅了他一眼，突然問道，「對了，大叔，你往哪邊走？」
大叔指了指城西菜市的方向，「我在城西菜，我還得回去拿牛肉過來。」
「巧了，我也是。」四月一臉好心的道，「要不這樣，大叔，反正我們是一路，我順帶給你把牛肉帶過來，到時我就說我們一起的，方家只要看到有牛肉，就不會追究了，等下次要是再出這事，你給我帶一回蛋，這不能節省時間嗎？」
大叔和四月聊了幾句，覺著這小丫頭人挺好的，而且看著也不像是壞人，更重要的是，她的確能幫他節省許多時間。
反正都是賣東西的，也是同路人，自是沒有那麼多戒心，他立即點頭同意，「好呀，那你先和我一起回去拿肉，下次我給你送蛋。」
「好勒。」四月點點頭，就和大叔一起走了。
走的時候，她從一直跟在後邊的海峰眨眨眼。
大叔是騎個三輪車來的，四月跟著他回去，才知道人大叔說的真是沒錯，這送菜來方家真是挺辛苦的。
雖說地兒不算是太遠，大概五里路的樣子，可是因為方家住的位置，一會上坡，一會下坡的，蹬車很是辛苦。
四月在大叔上坡的時候，都不忍心坐在上邊，都下來給大叔推車的。
四月這樣的舉動，讓大叔很是感動。
一路上，大叔便毫無戒心的和四月聊了起來。
這一路聊的，四月倒是對方家有了一些了解。
原來，方家的人看著風光，表面上好似是做正當商人的的，但實際上是做些見不得光的買賣的。
好似那個方正什麼都做，手底下說是發廊，酒店什麼的都有。
這個時候，有些發廊，酒店是正經的，但是方正開的那些都不是正經的，不過他上邊有些背景，所以明明有人知道他做些這樣的事情，這麼多年卻也平安無事。
而且就算有事，也有人幫他頂了。
可實際上，這附近的人都知道。
而且，賣菜的大叔好似尤其討厭李思思，說到方家的夫人，他恨的咬牙切齒。
說李思思刻薄無量，小氣吝嗇。
他們送菜的，像這樣的冬天給人送菜，人多少都會給些賞錢，再差的，賞錢給的少些，但人家不會挑剔，能將就一下就算了，可偏偏這個李思思，從來不給賞錢，哪怕是大雪天人家給她送菜，凍得全身上下都結冰，她都是視而不見。
更過分的是，她只要那天心情不好，就故意沒事找事。
明明自己前一天說的要豬肉，人送豬肉來了，她偏偏不要，一會說要牛肉，一會說要羊肉，有時候一天讓人跑好幾趟。
他們那邊菜攤子的人都不願給他家送菜來，可沒辦法，還得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