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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疏影端著酒杯,美滋滋地抿著,鳳眸里一片波光瀲灩,「你懂什麼?越是討厭一個人,就越是要到他跟前刷刷存在感,惡心惡心他才好嘛。」

況且,今天的目的已經達成,花疏影是真的心情不錯。

剛剛那條鑽進夏乘風身上的小蟲名曰纏蟲,是真的難纏,母蟲一旦寄生到男人體內,就會築巢產卵,幼蟲則會通過男女結合進入女子體內,使宿主輕則不能受孕,重則被蟲群吞噬。

非是花疏影心狠手辣,實在是原主死得太冤枉,三年感情說變就變,而這都賴夏乘風和林玉弦那對渣男渣女!

墜兒對花疏影的惡趣味不敢恭維,「少爺你高興就好。」

花疏影也懶得過多解釋,她向來有仇必報,才不會介意使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

至于那位白七七,據說是大夏國第一皇商白金元的獨女,白家世代經商,富可敵國,可不就是一塊巨大無比的肥肉麼?

夏乘風想要把白家這塊肥肉吞下去,哪能那麼容易叫他如願?

「呵,今天晚上,怕是有好戲開場啊。」花疏影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便閉口不提。

四樓,青衣少年透過窗子全程目睹了方才的一幕,眼看著夏乘風已經離開,花疏影卻不緊不慢地自斟自飲起來,他不由得有些納悶兒,「奇怪,這位花二少不是喜歡靖王麼?怎麼都不去追?難道是欲擒故縱的把戲?」

青衣少年這話純屬自言自語,不想說者無心,听者有意。

黑衣男子坐在桌邊,斟茶的動作頓了頓,一雙桃花眸里一絲復雜轉瞬即逝。

青衣少年已經走回桌邊,大喇喇地坐到自家宮主對面,「宮主,你說他為什麼不去追啊,這可不像是花二少的作風。」

黑衣男子反問,「他應該是什麼樣的作風?」

青衣少年理所當然道︰「這大夏國誰不知道靠山王次子是個斷袖,鐘情于靖王殿下啊?依照他飛揚跋扈的性子,不該只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就算了啊。至少,至少也得追上去,把那個白七七給劃花臉啊!」

黑衣男子︰「……」

青衣少年又道︰「還有啊,宮主,那天在畫舫,如果屬下沒有看錯,那位花二少是真的撲到宮主身上了吧?還……還……」

本來是想說還「親了你的」,可是話到嘴邊,不知道為何,又默默地咽了回去,青衣少年訕訕一笑,「好奇怪,宮主您居然沒有立即拍飛他,最重要的是,宮主居然沒有惡心想吐,這可是破天荒第一回呢!」

「難道,」青衣少年沉吟,偷偷地瞄了一眼自家宮主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說下去,「難道宮主其實是個隱藏的斷袖,那位花二少竟是你的命定之人?!」

這話一出,黑衣男子臉色驟變,手中的茶杯應聲而碎,掌心被破碎的杯子劃破,鮮血流出來,可謂是觸目驚心,而他就好像好無所覺,竟是看也不看一眼。

房間里的氣壓,越來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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