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本就對我們女子不公平,而我們女子只有好好地依附著夫婿才能更好的生活下去,但有一點的肯定的是若是我們女子真的想要做什麼事也一定會達成的,所以我們自己要心里堅定才能不被世俗給束縛。」林嬤嬤接著說道。
「歌兒懂得,歌兒其實有想過未來會是如何,所以歌兒自己心里也明白一些道理,嬤嬤放心吧。」挽歌听了林嬤嬤的話對她回答。
「那老奴就放心了,好了,老奴今日就說這些,小姐若是累了便回屋休息吧。」林嬤嬤說。
「不了,歌兒還不累,歌兒想在書房里呆一會兒,嬤嬤你先退下吧。」挽歌拒絕了林嬤嬤的提議對她吩咐。
「是,老奴就先告退了。」說著林嬤嬤就離開了書房回自己屋里了。
「小姐,您要午睡一會兒嗎?」門外傳來了拂曉的聲音,而挽歌也被其打斷了思緒回過神來。
「不用,你下去吧,哦,對了,你將我那古琴放哪了?」挽歌回答而後問著自己古琴的下落。
「回小姐的話,古琴奴婢將它放在你的房里了,要奴婢給你拿來嗎?」拂曉向著書房里頭問道。
「嗯,你將她拿來吧。」挽歌對著外頭的拂曉吩咐。
「是,小姐。」拂曉離開書房向挽歌的里屋走去,不一會兒拂曉便抱著古琴走向挽歌。
「小姐,古琴抱來了。」拂曉將古琴遞給了挽歌。
「嗯,你下去吧。」挽歌接過古琴對拂曉說道。
「是,小姐。」說著拂曉就離開了書房。
挽歌將古琴放在書房的琴台上,不知做什麼,過了一會兒挽歌輕輕地彈起了古琴,她縴細而白皙的手指撥弄著七根琴弦,彈出一陣清婉流暢的琴聲,仿佛汨汨流水,又帶著淡淡的憂傷,清風拂過,桂花的香氣氤氳繚繞,剎那間,白袂飄揚,琴聲激越,與松濤一起連綿回響,久久不絕。起手落手間,那根商弦顫動了誰的心弦?她的動作慢慢放緩,琴音又變得靜雅,婉轉,帶著淡淡的憂傷,一曲終了,余音裊裊
而外頭的臨暮和拂曉雖然不懂這古琴但听著挽歌的帶著一絲憂傷心里也不怎麼舒服。
「小姐,奴婢進來了。」臨暮敲了敲書房的門對著里頭的挽歌說道。
「嗯。」挽歌應了一聲。
「小姐,你可是有什麼傷心事?」臨暮一臉關心的問著她。
「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一些不讓人開心的事。」挽歌沒有說什麼。
「小姐一定要保重好自己的身體,莫要為了一些不開心的事而煩惱。」臨暮關心著挽歌。
「嗯,我知道了,我有些累了,你去幫我整理一下床鋪吧,我想午睡一會兒。」挽歌轉移了話題對臨暮吩咐到。
「是,小姐,奴婢這就去。」臨暮听到挽歌想要午睡了,立馬應著。
「去吧。」挽歌點點頭說道。
挽歌走向自己的里屋,看著臨暮整理床鋪,等臨暮整理好後,挽歌慢慢月兌下衣物躺了下去,而臨暮和拂曉見挽歌躺在床上後便到了外頭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