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天就過去了。
秋天的風總是這麼涼爽,但這日一早便下起了毛毛細雨,雖說是細雨但還是讓這秋天又添了一份寒冷。
而漪月閣那邊挽歌很早便醒了,昨晚她睡得並不好,她又做了一晚的夢,夢里的她還是那麼單純,是京都大家閨秀的典範,上敬長者,下善兄弟姐妹,可夢里的場景漸漸變了,公孫夢的惡語相向,以及真相的揭露,這一點點都深深刻在她的心上。
「小姐你起了嗎?」拂曉在外頭輕聲喊著。
「嗯,醒了,進來吧。」挽歌的聲音響起。
「那奴婢進來了」說著拂曉就推門走進里屋,伺候挽歌洗漱。
「小姐……」這時臨暮也走了進來對挽歌欲言又止。
「臨暮幫我梳頭。」挽歌看著她小心的樣子,不忍在讓她這麼心里折磨下去就吩咐她。
「是。」臨暮听後很是開心的接過拂曉遞來的的木梳,輕柔的幫挽歌梳理頭發。
「今天梳個百合髻吧。」挽歌對身後的臨暮說道。
「是,小姐。」臨暮說著手上的動作便迅速起來,百合髻在臨暮的手中靈活地顯現出來,挽歌看著發髻對她稱贊:
「不錯。」
「謝小姐夸獎。」臨暮听了挽歌的話心里甜滋滋的。
「你們昨晚睡得如何?」挽歌又問。
「回小姐的話,奴婢昨晚睡得可好了……」拂曉回答挽歌。
而臨暮則看看挽歌的還有什麼東西沒打扮的,看著無誤了就對著挽歌點了點頭。
「好,那我們就去錦華苑吧,給娘親請安,然後看看旭兒怎麼樣了。」
「是,小姐。」拂曉和臨暮應著她的話跟在她的身後向錦華苑的方向走去。
半刻鐘後。
「給娘親請安,娘親昨日睡得可好?」挽歌看著公孫夫人關心到。
「娘親昨日睡得可好了,倒是你,看你眼角的黑青,昨晚睡得不好嗎?」公孫夫人听著挽歌的關心很是舒適,但轉眼一看看到挽歌眼底下的黑青擔心她是不是沒睡好的問到。
「無礙,娘親只是昨晚被夢魘魘著了。」挽歌輕描淡寫地解釋。
「那可了得,你怎麼就被夢給魘著了呢?」公孫夫人問著。
「娘親,歌兒沒事,可能是最近未休息好,才給夢魘著了,這幾日休息一下就好了,您不用擔心。」挽歌似安慰著她。
「真的無礙?」公孫夫人不相信的問。
「真的,您還不相信歌兒嗎?」挽歌耍著俏皮反問,只見挽歌說著還帶著一臉認真的表情似想讓公孫夫人看清楚她的模樣。
「是,娘親。」挽歌拉著她的手向她保證到。
「你確定只是夢魘到了?」公孫夫人對著挽歌再次確認道。
「嗯,歌兒確定,娘親您就放心吧。」挽歌這般對著公孫夫人說到。
「那好吧,若是身體有不舒服的地方就立馬告訴娘親,莫要讓娘親擔心。」公孫夫人看著她認真的表情無奈的說道。
「是,娘親,歌兒知道了。」挽歌對著公孫夫人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