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淑楠,有意思嗎?」月笙遙無奈地閉上眼楮,再睜開眼楮之時,沉寂無波的眸色仿若看破紅塵,平靜無起伏的聲音充斥著淡淡悲涼。
還在狡辯,還打算欺騙,在她眼里,她到底有多蠢?
故意裝糊涂羞辱她嗎!
她們之間的事從不摻和外人,內部矛盾為什麼非要將責任安在別人身上。
是,她們相識四年,同寢室三年,親密的關系仿若姐妹,真正如此嗎?
也許她從來都沒懂她,也許她見到的從來都不是真實的她!
「淑楠,我和你之間無仇無恨,為什麼要設計我?」
想不明白,她為什麼見不得她好!
「譚澤……」
表面維護的和平被打破,盧淑楠松開放在月笙遙手臂處的手,銳利地視線緊盯著她,紅唇輕揚,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婉轉而出。
「他是我哥!」
「你並不是他親妹妹,沒有任何血緣關系。」
「我的名字已經被記入族譜,他注定只能當我哥。」
「那又如何?他並不想認你為妹妹!」
「此事可怨我?」
「不怨,但因為你,他不會注意到他身旁存在的女人,我必須要讓他注意到我。」
「與我何干?」
關她什麼事?
她從未想過和譚澤在一起,甚至多次拒絕,自己的心她能掌控,可是她無法掌控別人,為什麼要將罪惡聚集到她身上!
「我嫉妒,嫉妒你可以和他坐在一起吃飯,一起聊天,甚至住在同一屋檐下,既然不喜歡為什麼不選擇離開。」
「……」
離開去哪?
大千世界,說得好听是無奇不有,說得難听就是千奇百怪,她一單身女性能夠流浪到哪里?
「我從未插手你的事情,即使嫉妒羨慕,也不曾想過傷害你,我沒做過的事容不得任何人污蔑。」
知道從月笙遙這里得不到任何有用的笑意,盧淑楠抿了抿紅唇,目光幽幽地落在遠方。
「子玄……?」
他是怎麼回事?
「與我無關,大概是過不了心結,也許當演戲到一定程度之時,人不免沉浸在過去,也許一段時間就能出來,也許一輩子都無法從幻想里出來,你怎麼不知他愛他呢?」
「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的既然存在就有道理,人天性便懂得**,你怎麼知道他會不喜歡何梓煜?偽裝做成功的就是騙自己是真心實意,沒有虛情假意。」
「你到底有什麼陰謀?」
猛然回過神,月笙遙突兀的從台階上站起,目光冰冷地射向盧淑楠,語氣極差的質問。
剛才差點沉浸在她說的事情上,幸虧不小心咬到舌尖,傳遞的痛覺緩解身體麻痹,否則她定然要被她催眠成功。
怪不得她一直引誘她說話,原來暗器藏在軟綿綿的話語里。
「哎呦,遙遙說得真嚴重,我能有什麼陰謀,不過就是想告訴你顧子玄藏了好多事,不過听不听在你。」
盧淑楠彎了腰唇角,目光真誠地看向月笙遙。
「不需要!」
敏銳的察覺到盧淑楠視線里隱藏的惡意,月笙拍拍褲子上沾染的灰塵,冷聲冷語的回絕。
她想知道一件事絕對會依靠自己的力量,而非靠別人補助。
「遙遙,你真的不想知道?」
「淑楠,你不適合裝乖孩子,眼里的野心以及濃濃的**泄露丑惡的氣息,你覺得我真看不出來嗎?」
才下一台階,月笙遙轉頭看向盧淑楠,伸出手指了指她的眼楮,露出雪白而銳利的牙齒。
「月笙遙,你非要和我作對可是?」
听著月笙遙不留情面的形容,盧淑楠精致的面容瞬間變得猙獰,目帶怒火地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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