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張揚？」寧淵皺了皺眉，「可是不應該啊，他為什麼要那麼做？再說，如果真是他，那天干嘛還來見我，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他要拍別墅的內景，當然要進來，這樣也更有說服力。」白軒朝她投去一個白痴一樣的眼神。
「好像也有道理，但我們又沒有證據，話說回來，你是怎麼知道的？」
「猜的。」
「……」他才不會說他使用術法，一眼就看到了幕後主使是誰呢。
寧淵沉思了一下，手一滑，關掉了網頁，側頭道︰「這樣好了，我先裝作不知道，再觀察一下他，如果真的和他有關，我就得換人了。」
「嗯，你自己決定就好。」
至于張揚嘛……
白軒不再說話，而是目視前方，繼續開車。
剛回到公寓，張揚的電話就打來了。
按下接听鍵，關切的話語傳出︰「小怡，你還好嗎？」
「還好，有什麼事？」
「你看新聞了嗎？我有些擔心你，不如我來找你吧？」
原本想拒絕的寧淵，忽而想到什麼，勾起唇角，輕聲道︰「好啊，你來。」
不一會兒，張揚的車就停在了公寓門口。
在張揚到來之前的這段時間，寧淵仔細想了想未來的發展。
首先，關于她的緋聞已經出現，雖然不是壓倒性的，可還是很麻煩，之前的計劃可能需要改變，否則按照原計劃，她這樣一個同樣被爆「出軌」的人，放出張毅出軌的證據，說服力很弱。
還有沒有別的辦法，扭轉一下呢？
和張揚談談？不太可能，一個為了錢做事的人，當然是誰錢給的多，就幫誰。
自己從今天開始出面澄清謠言？恐怕更不可行，且不說謠言止于智者，她一味的澄清怕只會越抹越黑，何況，就算最終澄清了謠言，時間也來不及了。
就沒有辦法治一治張毅了嗎？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們分手。」白軒的聲音在一旁響起。
「分手？」寧淵腦子沒轉過來，「這個時候分開，不正是應了謠言嗎？」
白軒耐心地解釋道︰「你想，你們現在分手，其他人會怎麼想？」
「兩個人都出軌了，所以才會分手。」寧淵老實作答。
白軒撫額，用力敲了一下她的頭，「等下你錄個音，把與張毅的對話都錄下來，交給記者，再解釋︰」
「其實你早有和張毅分手的念頭，你發現了他的一些怪癖，不能忍，他卻苦苦糾纏于你，之後你又檢查出患了癌癥，就更想在生命最後關頭擺月兌他，這才雇私家偵探跟蹤張毅，收集他出軌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