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司空風絕一個人,抱著酒瓶痴笑。
他無望地等了二十年,等來的是什麼結果?
二十年,如果活到六十歲,那就是人生的三分之一。
三分之一的時間,他都給了那個女人,沒成家,沒子嗣……
作為一個男人,也真是夠窩囊的。
司空翎淵進來,看到這副情景,不禁奪過了他手里的酒瓶。
「司空總統嗜酒而亡大概國民明天看到的是這樣的新聞?」
司空風絕聞言不禁捶了他一拳︰「臭小子,老子也是你咒的?」
他微眯著眼,神情似是有些迷離。
透過司空翎淵,司空風絕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前的自己……
「你醉了。」
司空翎淵試圖把他扶進去,司空風絕卻甩開︰「你哪只眼楮看到我醉了?」
他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司空翎淵默默跟上,突然就叫了一聲。
「爸。」
司空風絕轉頭,眯起眼︰「怎麼?又有事要求你老子?」
司空翎淵眸光沉靜︰「我就沒有兄弟姐妹?」
沒想到他會這麼問,司空風絕笑了︰「想有個弟弟或者妹妹?怎麼,寂寞了?」
「你爸不在,你哪來的弟弟妹妹?」
司空風絕不以為意︰「除非等著老子找個老婆,給你生一個」
司空翎淵輕嗤︰「你都四十五了」
他立刻就被揍了一拳,司空風絕有些怒︰「老子四十五就不能有老婆?」
「不但要有老婆,遲早給你生個妹妹出來。」
司空翎淵聞言只是淡淡道︰「你行?」
司空風絕怒氣更甚︰「老子怎麼不行了?沒準你還不如老子!」
司空翎淵只是輕笑,送他回房間後,看著醉倒在床上的男人,不禁替他把空調開高了幾度……
等司空翎淵走後,司空風絕沒過多久就醒了。
他依舊醉醺醺的,但還是搖搖晃晃地起身,打開了旁邊的一個小門,里面是一條昏暗的通道
……
暗黃的燈光下。
赫連初煙正低著頭,親自縫著婚紗腰身。
她神情專注,仿佛手下做的是一件多麼重要的事。
即使疲憊至極,她也不敢合眼。
因為,明天就是他的婚禮了。
她不能耽誤……
赫連初煙連夜趕工,認真處理著每一個細節。
只是,她不禁想︰原來安然的身材也和她一樣麼?
腰圍和她差不多……
赫連初煙沒放在心上,她終于改完了婚紗,又拿過佣人送上來的西裝禮服。
精致的禮服,莊重得體,赫連初煙手指輕輕撫模著,似乎手下的不是一件衣服,而且司空風絕……
她看到第一個扣子開了,不禁拿起針線,開始縫制。
司空風絕最喜歡穿黑色,赫連初煙曾經問過他為什麼,那時候他是什麼回答的?
【黑色顯成熟,夠酷。】
當時她都要被逗樂了,從來不知道他心里原來是這麼想的。
其實司空風絕有時候,就是一個調皮的大男孩。
想起往事,赫連初煙溫柔地笑了。
只是,笑著笑著,就落淚了。
她吸了吸鼻子,拼命去擦,不想弄髒他的禮服。
赫連初煙縫好後,又替他把其余的紐扣也加固了一遍,明天,他能穿的帥帥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