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妹妹。」林小夕的聲音有些酸澀，每次說這兩個字她都覺得他們之間的鴻溝又大了一些。
林夜辰伸手板起林小夕的下巴，讓她的目光直視著自己︰「不是女朋友嗎？」
林小夕被林夜辰強迫著看著他的眼楮，他的眼底滿是寵溺和溫情，目光一如五年前。
他這是什麼意思？
他們不是早就已經分手了嗎？
林小夕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有什麼事情忘記了，她想要移開視線不讓自己沉浸在林夜辰的目光里，但是林夜辰像是早就知道她心里是怎麼想的一樣，板著她下巴的力道重了些，她怎麼也動不了，只能就那麼看著林夜辰。
「林小夕，我的女朋友一直都是你。」林夜辰的聲音低沉，一字一頓的說。
林小夕移開了視線，她看著林夜辰的肩膀心里慌亂的厲害︰「可是，我們早就已經分手了。」
「什麼時候？你告訴我？」林夜辰步步緊逼。
林小夕的腦海里突然響起當時他們在天台上的話︰「留下來和跳下去，你選擇一個！」
「愛我和跳下去，你選擇一個。」
她回答了什麼？
她說︰「我愛你。」
後來他便走了。
他們之間，好像並沒有正面說過分手。
林小夕驚訝的看著林夜辰。
林夜辰淡然的笑著︰「我說過，我們之間你從來都沒有選擇的權利，擁有這個權利的人是我，五年前，我們沒有分手，只是因為你出國學習而很少聯系，林小夕，你看著我的眼楮告訴我，你……是不是愛我？」
「林……唔。」
林夜辰低頭堵住了林小夕的唇瓣，他的動作帶著一絲懲罰，像是要將這五年中所承受的痛苦全部都還給她一樣。
她永遠都不會知道，他說出這句話究竟放棄了多少，是的，他林夜辰在她林小夕的面前就是這麼沒有原則。
五年了，他不是沒有想過放棄，但是，每當午夜夢回，他的腦海里都是她的容顏，她笑著的模樣，哭著的模樣，撒嬌的模樣，通通都是她。
他以為，時間會沖淡他的感情，讓這個沒良心的家伙哪涼快哪呆著去吧，他不伺候了。
可是，當他見到她的那一刻起，他發現他早就已經停止的心跳突然間跳動了起來，跳的飛快，快的他的眼眶都有些發熱。
他從來都不是優柔寡斷的人，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
但是，他卻發現，她好像真的想要跟他做兄妹，那段感情對于她來說不算什麼。
他第一次有怕的感覺，他怕她喜歡上別人，怕她忘記了他，所以，他想盡辦法的跟她踫面，知道她住在那里，他立馬高價將她對面的房子買了下來，為的只是每天能看到她。
不知道是誰先扯開了誰的衣服，兩個人的沉淪，纏綿，像是要把這五年來所有失去的全都彌補回來。
他進入她的時候，她的腦子有過一瞬間的清明，可是，馬上就被突如其來的痛楚疼的眼淚都掉出來了。
她哭著喊著讓他出去，可是，等到他想要出去的時候她卻用雙腿纏住他的腰肢將他帶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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