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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剛才又說沒有。

那到底有還是沒有?

何敬平感覺自己完全模不清她的想法。

耿直的思路,哪里趕得上郝小姐這麼活躍的思路啊。

更何況,兩人已經領證,而且做的次數也不少。

何敬平表示,其實他也滿期待升級當爸的。

甚至于,他自己腦補著,手里抱著一個軟綿綿的小孩,雖然有些手足無措,可心里是滿足的。

他也不小了,都已經三十五了。人生所有的第一次全都給了郝曉這個女人,他其實也是很期待擁有一個完整的家。

有一個他愛的,愛他的妻子,一個屬于他們倆的孩子。

嗯,兩個也行。

想著,竟是傻傻的笑出了聲。

听到他這傻傻的笑聲,郝曉轉眸看著他,一臉疑惑的樣子,「你笑什麼?」

他的視線始終都落在她那平坦的小月復上,突然之間變的無比溫柔了。

看往郝曉渾身不自在,冷不禁的打了個顫栗。

「你想什麼呢!」郝曉嬌嗔他一眼,「我說了,沒有!」

這男人一臉期待又溫柔的眼神,郝曉立馬就明白過來了。

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肚子,就差一點把眼珠瓖進她肚子里了,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嗎?

但是,拜托,他們倆發生關系才多久?

一個月都不到好吧!

撇去第一次,這段時間來,他可是油鹽不進,就算是領證,那不也是被她趕鴨子上架的嗎?

還有,這男人也真是有夠別扭的,領證了還一副「我不會強迫你」的正人君子樣。

拜托,都已經領證了,是合法夫妻了,她是心甘情願的好吧!

怎麼就搞的跟個她是被逼的,是他搶來的一樣。

從領證到發生關系,這中間足足又過了漫長的十來天。

郝曉已經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這個男人了。

但是自從開葷後,他又一副不知疲憊的樣子。

果然,男人就是沾不得葷腥,一旦開葷,那就是一頭累不死的牛,無止盡的開啟犁地模式。

「少女乃女乃口味改變的時候,就是懷孕了。」何敬平一本正經的看著郝曉說道,他的視線就沒有一刻離開過她的肚了。

郝曉一臉無奈的捂臉,重重的抹了一把,深吸一口氣,然後直視著他,「何先生,你有沒有一點基礎常識的?」

「嗯?」何敬平一臉茫然的看著她,顯然不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兩人是站于人家高檔西餐廳門口的,此刻又是午餐時間,進進出出的人還是挺多的。

郝曉再次抹一把臉,覺得在這里跟他討論這個問題,真不是一個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甚至還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直接將他一把拉起,朝著車子的方向走去,「去車上再說。」

何敬平隱隱的沉了一下眉頭,不過倒也沒反對,跟著她一起朝車子走去。

上車,兩人一左一右坐著。

郝曉沒有說話,只是一副「我已經不知該如何開口」的郁卒表情,哭笑不得的看著前面。

見她不說話,何敬平有一種怪怪的感覺,然後也不出聲。

他本就不是一個話多的人,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想法。

但是,此刻,他腦子里滿滿的都是手里抱著一個軟綿綿的小孩的畫面。

他整個人都是僵直的,一動也不會動的。

甚至于,他的額頭上都滲出細細的汗。

坐在椅子上,感覺整個人都渾身不自在。

抽出一支煙,拿過打火機,想要抽煙,然後又似乎想到了什麼,沒有點燃,只是將煙放于鼻端聞了聞。

轉頭看著郝曉,「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郝曉深吸一口氣,轉頭看向他,「我們倆什麼時候躺一張床的?你這點常識沒有的嗎?我要是現在肚子里有了,能是你的?」

說完又是一臉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何敬平先是怔了一下,隨時反應過來,偏偏這耿直還十分死心眼的說了一句,「沒關系,就算不是我的,我也會視如己出的,以後他就是我的孩子,我就是他爸。」

郝曉有一種一口老血卡在喉嚨里,差一點被噎死的感覺。

混蛋,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有他這麼說話的嗎?

氣呼呼,惡狠狠的瞪著他,「何敬平,你再說一遍!」

她怒目圓瞪的盯著他,大有一副「你再敢說一遍,信不信我弄死你」的意思。

牙齒都磨的「咯咯」作響了。

猛的,何敬平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趕緊一臉肅穆的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肯定相信你的。」

邊說邊抬手朝著自己的臉頰重重的甩了一個巴掌。

這個巴掌甩的挺重的,大有一副自己懲罰自己說錯話的意思。

郝曉當然也知道,他沒那個意思。

這就是一個情商低至零下的男人,但凡他有一點點的情商,她都不至于這麼主動出擊了。

她怎麼就看上這麼一個低情商的人呢?

怒嗔他一眼,氣呼呼的說道,「再敢說一遍,信不信我讓你坐實了!」

何敬平爬了下自己的頭發,臉上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笑容中帶著一抹竊喜與自信,邊啟動車子,邊對著郝曉緩聲說道,「你不會的。」

郝曉又是瞪他一眼,真是不知道該夸他還是貶他。

轉頭不看他,看著車窗外的風景。

車子在路上緩速的行駛著,然後駛入一家酒店地下停車場。

郝曉以為是帶她來吃中餐的,畢竟大酒店里中西餐都是有的。

不跟他說話,打開車門徑自下車。

何敬平下車,走至她身邊,一把拉過她的手,緊緊的握著,十指相扣。

男人的溫度傳遞過來,被他的大掌包握著,有一種暖暖的舒心的感覺。

郝曉不禁的浮起一抹淺笑,心情自然也就好了起來,沒有剛才那般氣憤了。

他接著她的手,卻並沒有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而是朝著大堂走去。

郝曉有些茫然了,不知道他這是搞什麼鬼了?

大堂總台,何敬平拿出自己的身份證,遞給前台小姐,「一間雙人房。」

呃?

郝曉的茫然不解的看著他,什麼意思?

不是來吃飯的嗎?怎麼變成開房了?

前台小姐看一眼兩人,帥哥靚女的組合,一看就是戀人了。

戀人開房很正常,特別還是這女子,臉上還浮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紅暈。

前台小姐揚起一抹職業的淺笑,看一眼郝曉,對著何敬平笑盈盈的說道,「先生,我們有專門為情侶提供的房間,您需要幫您開一間嗎?」

「不要!」

「要!」

兩人異口同聲的響起。

「不要」是郝曉說的,「要」是何敬平說的。

見著兩人的不一致意見,前台小姐唇角那一抹職業性的微笑更深了,笑若春風般的看著何敬平,等著他的回答。

「開。」何敬平很簡練的一個字。

「好的,您稍等。」前台小姐微笑著說道。

郝曉用著那只沒有被他握著的手抹了把自己的臉,一臉無語又無地自容的樣子。

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什麼話也不說。

誰說這個男人情商低至零下的?她簡直有一種狠狠的甩自己兩個巴掌的沖動。

何敬平拿著房卡,左手依舊緊握著她的手,拉著她朝著電梯走去。

「何敬平,你什麼意思?」電梯里,郝曉用著很輕的聲音問。

何敬平一本正經,嚴肅的不能再嚴肅的說道,「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我確實應該加強一下這方面的常識問題。」

加強一下常識問題,那至于要來開房啊?

然後只听到何敬平又用著很是鎮定的語氣說道,「我覺得,有個孩子挺好的。」

所以……他這是……

然後他又說了,「不過,雖然結果很重要,但是過程也同樣重要。我覺得,從這個過程中,我應該能學到更多的常識問題。」

郝曉已經徹底無語了,微微的張著嘴巴,已經不知道自己此刻該說什麼了。

腦子里只是不斷的回響著「結果重要,但是過程也重要」。

是不是每一個男人,都是這麼……說風就是雨的啊?

電梯停下,電梯門打開,她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便是被他拉著出電梯,然後只听到「嘀」的一聲響,房間門打開。

她完全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被壓在門板上,粗重而又熾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胸前更是被一個硬挺的胸膛給壓著,直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他如火如荼般的眼神,的盯著她,雙手扣著她的手指,臉頰之間幾乎是零距離的接觸。

夏天,本就穿的少又薄,如此緊貼著,郝曉只覺得渾身都在發燙發熱,像是置身于火爐中一般,整個人都在燃燒。

他松開一只纏扣著她的手,隔著衣服在她的腰際游移著,摩挲著。

郝曉冷不禁的一個悸顫,渾身的毛細血管都在擴張,細胞在跳躍,血液更是在逆流。

他的唇落下,火熱而又滾燙。

偌大的房間響里粗重的喘息,旖旎而又絢爛。

……

齊景燦再次見到江樹是在墨家。

季姍琳帶著齊景燦來找楊文悅,墨淵森並沒有讓她與楊文悅多聊,他也知道季姍琳來是什麼意思,不過楊文悅的預產期越來越近了,墨淵森不允許任何一點小情況發生。

季姍琳看著楊文悅那大的跟個皮球似的肚子,也就沒說什麼。只說是帶著齊景燦過來玩玩,順便過來看看她。

齊景燦與楊文悅以及墨詩怡的關系雖說不是特別的親近,但總得來說,也還算過得去。

齊景燦這個孩子,墨詩怡和楊文悅還是很喜歡的。

小小年紀的,很有自己的想法,倒是與她們是同一類型的。

她喜歡的人,就會跟你交心,不喜歡的人,就不會給你一個好臉色看。

這事從她對齊子晴的態度上就能看得出來。

季姍琳與楊文悅小聊了幾句,便是被老潘喚走了,說是正好墨翟傲找她有事。

楊文悅八個半月的身子,已經跟個大白沒什麼區別了。

「文悅姐,懷孕痛苦嗎?」齊景燦一臉好奇的看著她問。

那肚子感覺隨時都會炸開的樣子。

楊文悅半躺在沙發上,撫了撫自己圓滾滾的肚子,「還行,就是後期有點累,兩個比一個要累點。」

「我想我以後,應該是不會生的,看著你這肚子,我想想都覺得恐怖。」齊景燦皺著一張小臉說道。

「呀,這誰啊?這麼丁點年紀就想著懷孕了?」

門口傳來痞痞的的聲音,然後只見江樹踢踏著步子朝著這邊走來。

齊景燦一看到江樹,立馬揚起一抹鄙夷的淺笑,從沙發上站起,看著他不緊不慢的說道,「呀,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一個連小孩子都贏不了的大叔啊!嘿,大叔,什麼時候,我們再來一場?我保證,你會輸的只剩內褲。」

江樹一听,嘴角抽搐了兩下,朝著齊景燦惡狠狠的瞪上一眼,「小朋友,那是大叔讓著你。我總不好意思把你一個小孩子甩在**後頭的吧?」

「是嗎?」齊景燦笑的如一朵盛開的花一般,繼續不緊不慢的說道,「那這樣吧,我不用你讓的,隨時都可以開再一局的。還有,為了尊老的傳統美德,我還可以讓你兩分,如何啊?」

楊文悅看著斗嘴的兩人,一時之間沒明白過來,這是怎麼回事。

就連江樹為什麼會出現在她家里,她也是一頭霧水。

說實話,她與江樹並不熟。

江樹是陸霆軒的人,他出現不應該在陸霆軒家里嗎?怎麼就出現在她家了?

這是怎麼一個情況?

還有,他和齊景燦又是怎麼認識的?

齊景燦,是墨詩怡打算介紹給江樹的。

雖說齊景燦人還小,不過楊文悅倒也是覺得,齊景燦的性格還真是挺適合江樹這男人的。

居說,江樹這男人,為了讓詩怡給他介紹一個能讓他滿意的女孩子,都把自己賣身給詩怡了。

這得是有多著急著找女朋友啊,才能把自己也給賣了。

可是眼前這又是什麼情況?

楊文悅一臉茫然的樣子。

電話響起,佣人接起,然後拿著話筒走至楊文悅身邊,「少女乃女乃,小姐找你。」

小姐,當然是墨詩怡了。

楊文悅接過電話,「親愛的,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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