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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碧婷的太陽穴在「突突」的跳著,就連臉皮都在跳躍著,「三年前,你是故意的,對不對對?是你故意的來勾引我的?是不是?」

「呵!」曾正城冷冷的一笑,用著嘲諷的語氣說道,「勾引?不是你勾引的我嗎?」

「你放屁!」憤怒中的高碧婷吼了一句粗話,「三年前,你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是不是?」

「你覺得呢?」曾正城笑而不答,臉上滿滿的盡是深不可測的笑。就好像一張假皮貼在他的臉上一樣。

「你這個瘋子!」高碧婷伸手捶打著他的胸膛,「你明明知道我們是兄妹,你竟然不對我做那種事情!你這個瘋子,曾正城,你是個瘋子!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你毀了我,毀了我的一輩子。如果不是因為你,我現在已經是陸霆軒的妻子了。我也不會因為昏迷三年,我的腿更不會沒有知覺。混蛋,瘋子,你把我這輩子都毀了!」

高碧婷越想越氣,氣的簡直想殺了他的沖動都有。

曾正城一把重重的捏住她的雙手手腕,不留一點情份與憐憫。那力道幾乎快要把她的手給折斷。

「高碧婷,你現在最好看清楚狀況,也弄明白自己的處境!你他媽是個什麼東西?做了還想立牌坊嗎?」他惡狠狠的瞪著她,說著極及難听的話。

一句「做了還想立牌坊」把高碧婷給氣的不輕,再加上手腕上傳來的痛意,她低頭朝著他的肩膀處狠狠的咬了下去。

「嘶!」曾正城吃痛,悶哼一聲。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高碧婷的臉上,「賤人,你咬我!」

高碧婷被他打的臥倒在床上。

女人的力氣本就沒有男人大,再者她現在又還是半個殘障人士。

嘴角傳來淡淡的血腥味,臉頰更是火辣辣的疼。

高碧婷覺得她這一輩子的屈辱都是這個男人帶給她的。

三年前,如果他不主動引誘她,她也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那麼,現在的一切都不會是這樣的。

她會是陸霆軒的女人,是他的妻子。被他輕聲細語呵護著的是她,也不會有汪詩怡什麼事情。

但是,因為這個男人,這一切全都改變了。

陸霆軒,再也跟她沒有任何關系了。她在他面前,更是抬不起頭來。

至于陸雯梅,那更不可能會再幫她了。

她在陸雯梅的眼里,那就是一顆廢子了。

「哧啦!」衣服被撕裂的聲音響起。

「啊!」高碧婷一聲驚叫,她身上的睡衣被他撕裂,她瞬間坦露在他面前。

盡管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也盡管此刻房間是一片漆黑的。但是她覺得,就是那麼羞辱。

他們是兄妹,是堂兄妹。

以前,那是因為她不知道。可是現在不一樣,她知道了。而且他也已經回到了高家,就連名字都改回了高姓。

那他們這樣算什麼?算什麼?

「叫,你可以大聲的叫!」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她,陰冷而又凌厲的說道,「最好把高家所有的人都叫來,讓他們知道,我們在干什麼!陸雯梅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呢?知道我們倆以前的關系了呢?你說,她還會覺得你是一顆有用的棋子嗎?」

高主瑾一臉惶恐又憤怒的瞪著他,雙手往自己的胸前護著,「你到底想我怎麼樣?啊?你說,你說,我都答應你,都答應你可以了嗎?」

「呵!」他嗤之不屑的勾唇一笑,伸手往床頭櫃上打開一盞燈,燈光調的很暗,但是卻足夠兩人將彼此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竟然沒有穿衣服,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而已。

怪不得她剛才朝著他的肩膀咬去的時候,沒有咬到衣服。肩膀上,有一個很深的牙印,在這靜寂而又幽暗的房間里,顯的有些刺眼。

她身上的睡衣已經被他撕裂了,哪怕她雙手環護著自己的胸前,卻也遮不去那一片風光。

他唇角一勾,揚起一抹邪惡的淺笑,雙眸陰森森的看著她。

「不,不行!」她似乎在他的眼眸里看出了他的意圖,猛的搖頭,「曾正城,我們不可以。我求求你,你放過我。你別這麼對我。」

「不行?」他唇角處那一抹邪惡更重了,就那麼陰森森的看著她,「那我更得要證明一下,讓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伸手將腰間的浴巾一扯,往地上一扔,朝著她壓過去。

她想反抗,但是卻不起任何作用。

他僅用一只手就將她的雙手固住放于頭頂,另一手將被子一掀,沒有任何節奏可言的直入。

「啊!」高碧婷又是一聲驚叫,但是卻將自己的聲音壓到最低。

她很清楚,她的反抗不直任何作用,不算反抗,那也推不開他。

她除了承受,沒有第二個選擇。

她整個人被他壓著,他幾乎是將全身的力量都壓在她的身上。

她剛剛醒來還不到一個月,雖然身體恢復的不錯,但還是有些弱的。

他的沉壓讓她有些透不過氣來,有些喘。她在意識里是想要拒絕的,但是她的身體卻起了反應,竟是接受的,甚至開始慢慢的迎合他。

對此,曾正城揚起一抹嘲諷,涼涼的丟了一句話,「下賤的本性,這麼快就展露了?看來,你也是饑渴的不行!」

關鍵時候,高碧婷推拒著他的胸膛,幾乎是用著乞求的語氣說道,「不要,不要在里面!求你!」

然而,曾正城怎麼可能會听她的。如數的釋放在她的身體里。

完事,他沒有一點留戀,翻身而下,撿起扔在地上的浴巾,往腰上一圍,朝著房門走去,丟下一句話,「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幾天應該是你的排卵期吧。」

說完,打開房門,離開。

床上,高碧婷已經整個人都僵住了,就好似被人點了穴位一樣,一動也不會動了。

排卵期!

她的腦子里不斷的回響著這三個字。

所以,他是故意的。

如果她因此真的懷上了,那她將勢必成為第二個高安雅,甚至比高安雅還要淒慘。老太太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把她趕出高家。

不,不!

她絕對不人要成為第二個高安雅,她絕對不要被趕出高家。

所以她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去買事後藥。

高碧婷滿腦子都是「事後藥」三個字。她該怎麼去買,怎麼去買啊!

曾正城,混蛋,瘋子!

我一定不會饒過你的!

啊啊啊!

高碧婷胡亂的拍打著床,發泄著心中的怒意。

汪詩怡睜眸醒來時,身邊已經沒有陸霆軒的身影了。

偌大的床上,就她一個人,不過身邊還留有他的溫度。

懶懶的伸個腰,舒展一下四肢,抬眸看一下牆上的掛鐘,已經是九點半了。

天!

她竟然一覺睡到九點半,簡直破了她自己的記錄了。

不過,這都要怪陸霆軒。那就是一只喂不飽的餓狼,每天都把她折騰的半死。她覺得,再這麼下去,她非得腰斷不可。

在心里將他咒罵了一通後,躺在床上繼續回神中。

腰,還有酸酸的感覺,特別是兩腿間,更是酸得她連抬腿都不想了。

腦子里忽的閃過昨天楊文悅給她發的那張照片。

帥哥,玫瑰,豪車,我應該選哪個?

不知道那貨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翻身,去拿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

「嘶!」一聲低呼,那是腰酸的輕痛。

「禽獸!」咬牙切齒的,低低的嗔了一句。撐身靠坐在床背上,給楊文悅打電話過去。

「嘿,寶貝,一大早的想我了嗎?」楊文悅很快接起電話,語氣一如既往的流氓中帶著一抹風騷。

「九點半,還一大早?」汪詩怡碎她一句。

「嗯哼!」楊文悅不以為意的聳肩一笑,「對我來說,只要不過十二點,都是一大早。怎麼啊,沒有被你家男人壓著嘿咻嘿咻嗎?竟然有時間給我電話啊!」

「你腦子里除了之外,還有別的嗎?」汪詩怡輕斥。

「沒有啊!」楊文悅很干脆的接道,「但是,光有有個毛用啊?姐又不像你,有男人。姐姐已經獨守空床二十二年了!」

「嗤!」汪詩怡輕笑出的聲,用著戲娛的語氣說道,「所以,也就是說,帥哥,玫瑰,豪車都泡湯了?一個也沒有抓住?哎,我說楊小姐,你是從哪來的自信,還三選一?我真是高估了你啊!還讓你統收。」

「切!」楊文悅涼涼的哼了一聲,「想要統收,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輕而易舉,太沒有挑戰性了。姐姐需要的是高難度的挑戰。」

「所以呢?」汪詩怡似笑非笑的問。

「所以」

「起了?」男人的聲音傳來。

汪詩怡被電話里傳來的男人的聲音雷到了。

這就是她說的獨守空床二十二年?那電話里的這個男人是個什麼鬼?

「楊文悅,你被撲倒了?」汪詩怡好半響才找自己的聲音,而且還是略有些打顫的。

「我去!」楊文悅碎她一口,「晚點給你電話,先這樣。」說完也不給汪詩怡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汪詩怡听著手機里傳來的忙音,一臉愕然迷茫中。

躺在床上的楊文悅,看著大搖大擺進她房間的墨淵森,「咻」的一下跳下床,雙眸瞪大看著他,「你怎麼進來的?」

這是她家啊,她不記得給過他鑰匙啊。為什麼他可以出現在她的房間里?

那什麼,昨天差一點就天雷勾地火的煮成熟飯了。結果關鍵時候,大姨來訪。

臥糟!

這麼狗血的橋斷也會出現在她的身上?這不是腦殘狗血劇里才會有的橋段嗎?怎麼就在她身上發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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