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妤看著身邊的傅井瞳,咬牙小聲道,「有病不可怕,可怕的是有病了還不治,傅井瞳,你最好的歸宿應該是精神病院。」
傅井瞳用力的掐住了林詩妤縴軟的細腰,然後低下頭吻了吻她的秀發,「那你信不信我將傅青倫先丟進精神病院?」
信。
當然信了。
這個傅井瞳他媽的就是一個變-態!
林詩妤垂眸看著地毯上的傅青倫,他想要起身,想要將她搶回來,但是一個保鏢用腳踩在了他心髒的傷口上,他一動,保鏢就用力的碾壓,他起不來。
但是他那雙清寒的眼眸看著她,他的眸底翻涌著情愫,要將她給吞沒了。
「詩詩…」他啞聲叫她名字,「不要听他的,不要說那種話,我不喜歡…非常不喜歡…」
沒有哪個男人能接受這種話。
這是他最愛的詩詩,他最愛的女人。
「傅青倫,我還是那句話,走吧,離開葉城吧,你的人生需要重頭再來的。」
傅青倫捏著拳,那清寒的眼眶里突然露出濃濃的悲傷和留戀來,「你…在這里,我怎麼走?」
她在這里啊,他走不了。
她在哪里,他的心就留在了哪里。
仿佛有人拿著一顆石子投向了林詩妤的心湖,她的心里蕩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將小手攥成了粉拳,她將指甲掐入手心里都不覺得疼。
他不願意走,因為她在這里。
這時腰間驟痛,傅井瞳又掐了她一把,「詩詩…」
他陰冷的嗓音纏繞在她的耳畔,他在逼她說那句話。
這句話足以將傅青倫壓倒。
他已經被打趴了,但是他還有毅力在,他沒有被壓倒。
林詩妤抬眸看向傅井瞳,忽而勾起了瀲灩的紅唇,「傅井瞳,說這話有什麼意思,回去,我陪你玩。」
傅井瞳冷冷的盯了她一眼,「好啊,那我們回去玩,大哥,我們先走了。」
傅井瞳摟著林詩妤離開,離開之前他看了保鏢一眼。
保鏢點頭,表示知道了。
……
cc酒吧外。
林詩妤甩開了傅井瞳的手,「井瞳少爺,我先走了。」
「詩詩,你耍我。」傅井瞳陰沉的看了她一眼。
他知道她對傅青倫余情未了,現在葉城滿城風雨,她讓傅青倫離開這里,只有離開了這里才可以重新開始。
剛才她也沒有說出那句話,雖然知道傅青倫是兒時的那個人,她依舊將他放在心上。
這個女人動了心,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詩詩,過來,你要我去抓你?」傅井瞳伸出了大掌。
這時寒光一閃,林詩妤手里多了一把小刀,她將鋒利的刀鋒抵在自己的粉頸上,晚風拂動著她身上的裙擺,她對著他勾出一抹清麗的淺笑,「傅井瞳,你舍得我死麼?」
傅井瞳目光一沉,「詩詩,把刀放下。」
「好。」林詩妤將小刀收回了自己的包里,「我舍不得死,所以,你不要逼我,對了井瞳少爺,你應該找個醫生治一下,剛才傅青倫那麼一下不知道有沒有將你弄廢掉。」
說完,林詩妤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看著女人俏麗的倩影,傅井瞳攥緊了大掌,這個女人是他的,他一定要得到!
……
晚上。
警察局,牢房的大門被拉開,兩個警察將傅青倫丟了進去。
「沒想到傅少現在會落到這個地步,蹲局子來了,以前他可是權傾葉城的傅家少主啊。」
「噓,快別說了,現在傅家是井瞳少爺當家了,現在井瞳少爺將傅少丟了進來,我們不要亂說話,小心禍從口出。」…
兩個警察不敢多說話,現在傅井瞳剛上位,掌控了整個葉城,他們想把牢房門關上了。
但這時有人來了,警察廳副廳長和…傅蓉蓉。
「你們下去吧。」警察廳副廳長說道。
那兩個警察迅速退了下去。
「傅大小姐,傅少剛被人丟了進來,你可以進去看看了。」警察廳副廳長一臉殷勤的賠笑道。
「謝謝副廳長,你的恩我會記在心上的,今天晚上都不要讓人進來。」傅蓉蓉說道。
警察廳副廳長很開心的應了兩聲,保證道,「傅大小姐,你放心,沒有人會進來的。」
副廳長退了下去。
傅蓉蓉走上前,走進了牢房里,傅青倫被丟在了一堆稻草上,他的俊臉還有身上都有被打的痕跡,心口的傷又裂開了,白色線衫染上了血跡。
傅青倫閉著眼,潮濕的劉海貼在了他的額頭上,只有他精碩的胸膛一上一下的起伏著,透著病態的虛弱感。
傅蓉蓉緩緩蹲下了身,她迷戀的看著這個男人,他現在已經很狼狽了,估計是這一生最狼狽的模樣,但是他英俊斯文的面容沒有什麼波瀾,依舊成熟清貴的讓人心動。
現在的他更像是落魄貴族。
有一種人,那貴族氣息都從骨子里流淌出來的。
傅蓉蓉伸出小手,想模傅青倫的俊臉。
但是沒有模到,因為男人睜開了眼,他那雙清寒的眸子冰冷的毫無溫度,「拿開你的髒手,滾!」
他讓她滾。
這一次傅蓉蓉沒有生氣,她看著男人反而勾唇笑了,「青倫哥,今天晚上我都不會走的,因為今天晚上…你是我的了。」
傅青倫那雙寒眸里閃過了鋒銳的光芒,他突然敏銳的嗅到了一股異香,是從蓉蓉身上散發出來的。
「你做了什麼?」
「青倫哥,你嗅到了催-情香。」
催-情香。
傅青倫看著傅蓉蓉,蒼白的薄唇勾出了一道陰鶩譏諷的弧度,「這麼饑渴,缺男人?放心,總有一天我會把你賣到非洲的窯子里,讓你做最下賤的妓-女。」
這一句話讓傅蓉蓉臉色一白,男人薄情狠辣的話語讓誰都承受不住,他陰森的看著她,讓她產生了恐懼,她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的未來一樣。
「青倫哥,未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現在沒這個能力,你連這個牢房都走不出去。」
說著傅蓉蓉伸手模上了傅青倫精碩的胸膛,「青倫哥,你有沒有覺得身上發熱呢,有沒有想要月兌衣服,有沒有想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