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進了浴池,唐沫兒整個一僵。
這時顧墨寒走了過來,他伸出大掌扣住了她縴細的皓腕,用力的一扯,女人馨香柔軟的身體直接跌入了他的懷抱里。
他用有力的健臂抱著她,柔韌的薄唇貼著她的小臉蛋親了親,「看你是視覺上的享受,抱著你才有快感,沫兒,你喜歡沐浴,那我就陪你一起沐浴,鴛鴦浴,恩?」
現在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打濕了,白色襯衫貼在了他結實的肌肉上,精碩的胸膛,腰間六塊月復肌,完美的人魚線,極品男色。
他穿著這麼一本正經的抱著她沐浴,簡直是斯文敗類。
唐沫兒在他的懷里抬起小腦袋看著他,「顧墨寒,不要封殺詩妤的mv,你不想我拍吻戲,那我就不拍了,你不想我拍沐浴戲,那我也不拍了,你不要為難我的朋友。」
顧墨寒用粗糲的手指扣上了她小巧的下頜,嘴角勾出一道滿意的弧度,「沫兒,要是你昨天就這麼乖的話,林詩妤也不會遭殃了,現在,吻我。」
現在,吻我。
他用半是哄誘半是命令的語氣跟她說。
唐沫兒顫了一下密梳般的羽捷,不肯,「顧墨寒,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已經分手了,現在你讓我吻你,你以什麼身份說這句話?」
「什麼身份?」顧墨寒將薄冷的唇角勾出了一道暗芒,「如果你偏要說分手,那我現在是老總,你是女演員,你有求于我,我潛規則你行不行?」
潛規則?
「顧總,你大概不懂,娛樂圈的潛規則也是雙向的,你想潛,我卻可以拒絕。」
說完唐沫兒兩只縴白的小手抵上了他寬闊的胸膛,用力的將他推開了。
她轉身就走。
顧墨寒也沒有追,他兩條結實的健臂撐在了池壁上,整個精碩的胸膛徹底的打開,那流暢的線條滿滿的男人力量,看著女人俏麗的倩影,他眯了眯狹眸,幽幽道,「唐沫兒,你敢走試試看?你的好朋友林詩妤以後就不用在歌壇混了。」
唐沫兒的腳步一滯。
顧墨寒這才拔開長腿走了過去,他伸出健臂從後面將她抱住,柔韌的薄唇貼在她的耳畔低聲道,「不管是娛樂圈,還是商場,我手里有足夠的權勢金錢地位,我就可以…隨心所欲,也包括,你說了分手,我照樣可以得到你。」
唐沫兒轉身,抬手就想給他一巴掌。
但是顧墨寒伸出大掌及時的扣住了她縴細的皓腕,沒有讓她打下來,他英俊的眉眼里溢著森寒的冷氣,但是卻在笑,「生氣了?給你一個機會,我們不分手。」
我們不分手。
唐沫兒緩緩垂下了密梳般的羽捷。
她不說話,那就是代表她還想分手。
顧墨寒眯了一下那雙幽深的狹眸,眸底寒光乍現,他俯身,直接往她的紅唇上親去。
唐沫兒不願意,扭著小腦袋不讓他親到,「顧墨寒,接吻是戀人之間做的事情,你沒資格吻。」
顧墨寒目光一沉,兩只大掌抱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直接將她抱坐在了浴池邊緣。
她下面是一條古裝褲子,他伸手就去扒她的褲子,「沫兒,既然你不想吻,那我們就跳過接吻這個步驟,直接進入正題吧。」
「不要!」唐沫兒死死的拽住自己的褲子,不讓他月兌。
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掌掐住了她巴掌大的小臉,磁性的嗓音又壓低了幾分,「再給你一次機會,究竟要不要分手,不分手我就好好疼你,分手了我就好好玩你。」
說著他壓,柔韌的薄唇貼在她嬌女敕的肌膚上,「沫兒,你是一個聰明人,不要自討苦吃,我喜歡你,喜歡你的身體,我是一定要得到你的,不做我的女人,就做我的情-人,恩?」
唐沫兒瞪大了雙眼,幾秒後才手腳並用的去打他,踹他,「瘋子!變-態!」
顧墨寒伸出長舌舌忝了一下干燥的薄唇,「沫兒,看來你還是不乖。」
說著他就動手扯自己的皮帶。
唐沫兒用力的掙扎,但是男女力道有懸殊,她根本就掙月兌不了,甚至動作太激烈,她覺得小月復有點不舒服,疼疼的。
她肚子疼。
她的寶寶…
唐沫兒突然想起來了懷孕頭三個月不能做的,現在這個男人發了狂一樣的要得到她,以他的體格魄力,在盛怒之下肯定要將她弄死。
他很容易將她弄流產的。
唐沫兒迅速伸出兩只縴白的小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主動的吻上了他柔韌的薄唇。
顧墨寒所有的動作都是一僵,幾秒後,他毫不猶豫的伸手接住了她撲過來的身體,將她緊緊的按在懷里。
他蹙著劍眉給她吻,享受著她難得的主動。
很快,他就反客為主,將自己的長舌喂進她的櫻桃小嘴里,听著她受不了的唔唔聲。
一個長吻結束,唐沫兒的小嘴已經被吻腫了。
顧墨寒的大掌穿梭進她的秀發里深深的凝望著她,啞聲道,「沫兒,我們不分手,恩?」
唐沫兒從浴池邊緣跳了下來,兩只縴白的小手抵住了他英挺的肩膀,將他按靠在了池壁上。
她吻了吻他柔韌的薄唇,然後向下吻去…
顧墨寒迅速將她那張巴掌大的小臉撈在了掌心里,他幽深的狹眸垂眸看著她,里面跳躍著猩紅的情愫,「沫兒,干什麼,恩?伺候我?」
唐沫兒那雙盈亮的澄眸看著男人這張俊臉,然後緩緩勾起了瀲灩的紅唇,「潛規則不是就該這樣玩的麼,顧總高抬貴手放過詩妤,我一定好好伺候顧總,讓顧總滿意。」
這句話一落下,顧墨寒瞬間變臉,他那堅毅下顎的線條迅速緊繃了起來,就連薄唇都抿成了一道泛白的直線。
眸里那些溫情和寵溺瞬間散去,剩下的只是冰冷和嘲諷,他手掌用力,用力的捏住了她這張柔媚動人的小臉。
這個該死的女人!
唐沫兒的小臉已經在他的掌心里變了型,痛的,臉痛,心更痛,但是她掩藏了所有的情愫,只是對著他柔媚的笑,「顧總,現在玩什麼,你把我弄疼了,玩虐待是要另外講條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