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窄的衣櫃里,縴弱的女孩跪在男人的腿邊,小手還緊緊的拽著他腰間的那根皮帶,說不出的旖旎曖昧。
現在安安的皓腕被他強制性的扣著,讓她動彈不得。
這時她擰起了稚女敕的秀氣,白女敕的眼眶變得紅紅的。
陸岩垂眸一看,她的皓腕已經被他扣紅了。
他的手掌十分粗糲,如磨砂一般,再加上他黑道出身,手勁比一般人要大,所以他輕輕一扣,女孩柔若無骨的小手就紅了。
不過,他滾動了一下喉結,這女孩的肌膚也太嬌了,像白豆腐,一按就會裂開的感覺,讓人不敢用力,又想…狠狠的用力。
用力的揉躪她。
他垂眸看著腿邊的女孩,巴掌大的小臉,稚女敕的五官,但是姿色冰雪傾城,蝴蝶蟬翼般的縴長睫毛下面就是那張芙蕖花的小嘴。
這張小嘴他剛嘗過。
甜甜的,帶著一股女乃味。
沒長大的味道。
現在她那雙清冷冷,水盈盈的眸子盯著他看,皙白的眼眶變紅了,透出幾分對他的依賴還有委屈。
他心里一抽,迅速抽回了自己的大掌。
這時腰間的金屬皮帶就被打開了。
陸岩眸色一暗,兩根手指用力的捏住了她的小臉。
安安被迫抬眸看他,細碎的劉海往上推,露出了他如天斧般飽滿的額頭,他的輪廓線條根根立體冷硬,相比顧墨寒那些貴公子,他的身上更多的是男人的閱歷和滄桑。
這種滄桑感,帶給他無法言喻的男人魅力。
安安迎著他的目光,伸出了自己的丁香小舌。
她的小舌粉粉滑滑的,還很稚女敕,她看著男人,然後舌忝了舌忝他的掌心。
陸岩的目光一下子就變得深沉可怕了起來,這個女孩,她這麼稚女敕又大膽的勾-引他。
耳邊還回蕩著韓小婉嬌膩的叫聲,男人高挺健壯的身軀一寸寸的緊繃了起來。
這時麥森先生悶哼了一聲,一場激情結束了,悉悉索索的穿衣聲響起,麥森先生帶著韓小婉回房間去洗了。
外面的人走了,陸岩伸手,推開了衣櫃的門。
外面的冷風一下子就吹進了這個狹窄的衣櫃里,將那些壓抑在心頭的禁忌戀給吹散了,吹醒了。
陸岩那雙褐眸也變得清朗的起來,抿了一下薄唇,他低聲道,「安安,起來。」
安安看見光線透了進來,稚女敕絕城的眉眼里露出了黯淡,多想這樣跟他永遠躲在衣櫃里。
這樣就沒有人看見。
也沒有人打擾了。
「陸岩,」她開口,叫他的名字,嗓音如黃鶯,糯糯軟軟的,「你想要我的。」
他想要她。
陸岩伸出長舌舌忝了一下干燥的薄唇,然後將左手擦進了褲兜里壓著,他蹙了蹙劍眉,淡漠的吐出一句話,「不要胡鬧了,早點回房間休息。」
說完,他轉身上了樓。
安安站起了身,她看著男人決絕挺拔的背影,大聲喊了一句,「陸岩,你不敢!你就是一個孬種!」
孬種?
陸岩這一生被很多人罵過,但是絕對沒有人敢罵他孬種。
他16歲出去闖黑道,他沒種,這世上還有哪個男人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