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說完狠狠的在牆上砸了一拳。
「叫人先去確認。」秦悄想這才剛剛開始,只要有一點關于夜魅的消息,費度都會這樣。
「再繼續派人找,總會找到。」秦悄想老天不會這麼殘忍,應該要夜魅好好的活著。
「我過去看費度,你就別去了,見到他,你的情緒總是會受到影響,你一哭,我就慌。」
尾巴模了模秦悄的頭,像是一個哥哥一樣。
尾巴知道秦悄擔心,自己的身體狀況,會不會有一天,也讓他九叔這麼痛苦。
「嗯!」秦悄哽咽的嗯了一聲。
所有人對她的好,都在她心里,都在。
「對了,那些人是戰牧雇佣的殺手組織,顯然比較低級,我有些奇怪,幽冥的人,竟然沒有對你下手。」
按照幽冥的習慣,接了這種死契,肯定是要盡快解決的。
「我九叔說,是因為冥王看上我了。」
秦悄開著玩笑說道。
「那你九叔可有的忙了,冥王可不簡單。」
尾巴笑道,大概因為費度的事情,尾巴的笑,帶著苦澀。
「確實,是個難得讓我感興趣的人。」
其實她是對黑羽冥的那把刀很感興趣。
看著自己的掌心,那一條淺淺的凸起的痕跡,那麼的明顯。
一輩子消除不去的印記,讓她有些惱火。
停車場
秦悄剛上車,想著去給大甜買點吃的,就接到九叔的電話。
「在哪兒?」戰擎的聲音很急。
「在醫院,大甜有點輕微出血,需要住院養胎,我在陪她,怎麼了?」秦悄語氣輕松的說道。
從後視鏡看到慢慢,坐起來的黑羽冥,秦悄眯著眼。
黑羽冥姿態慵懶的靠在座椅上,對著秦悄揮了揮手。
那邪肆張狂的樣子,活月兌月兌的就是真正的冥王。
「有沒有受傷?」電話那邊的戰擎的語氣,明顯的少了緊繃。
「沒有,尾巴也在,都解決了,不需要擔心,我又不是小孩子。」
秦悄想九叔應該是剛知道了,發生了在公寓的事情。
「我現在去接你。」戰擎那邊傳來關門的聲音。
「不用,我得陪著大甜,她這個情況,我也不能走,她身邊沒人,再說我也不放心。」
「她這好險就早產了……」
「我過去陪你。」那邊又傳來戰擎發動車子的聲音。
「她挺著肚子,你在會不方便……」
秦悄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她這邊情況穩定了,我就回去,真的不用擔心。」
秦悄微眯的眸子,一直透過後視鏡,看著黑羽冥。
電話那邊的戰擎也知道,他去不方便。
「那行,有事給我打電話,別讓我擔心,」
「嗯,放心好了,九叔,我又不是小孩子。」
秦悄唇角露出一絲甜甜的笑,雖然嘴上是這麼說。
但是,她還是特別喜歡九叔,把她當成孩子寵著。
秦悄感覺後脖頸上一涼,不是刀,而是黑羽冥的手。
一個人的手竟然可以這麼涼……
要不是見他還喘氣,她會以為他死了。
秦悄沒動,她可沒忘記,他玩一手好絲線。
秦悄掛了電話後,唇角上勾出邪肆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