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處的單尹姍看著之前的一幕也分不清,帝辛到底實在演戲還是怎樣。
那一刻那人再說出帝乙已經沒有多少壽數時他的身上驟然涌出了一股濃郁的悲哀。
那種沉悶的哀愁只叫人看的心頭一酸。
見他又恢復了笑臉,眼中卻染上了滿意磨滅的霾霧。
雖然是用這個來做人設,收人心,但是那些話卻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帝辛,沒了父皇,這個江山立刻就會陷入群狼環伺的境地。
如今的他又該怎麼保住他成湯的大好河山?如何才能不負父皇重望。
人被抓住了,但是帝辛卻像是突然間被點醒了一般,更加的刻苦。
從那兩個人口中得到的答案就是姬昌領地的人。
這一次便是無法坐實姬昌謀反的罪名也叫所有人知道了,姬昌有這個打算。
那兩個人確實是從姬昌的轄區來的,原本就是來蠱惑民心的。
這也根本不是栽贓。
他們身上都帶有特殊法寶。
是佛門提供的,這樣的法寶,不管說什麼都會讓人下意識的相信,但是有單尹姍在早早地屏蔽了他們法寶的功效。
沒想到才繼位半年姬昌就忍不住了,果然是搭上了佛門開始膨脹了嗎?
若不是單尹姍早有防備,他們一旦真的在幾年間得到了民心,那麼還有他們翻身的機會嗎?
「帝辛,我要去姬昌轄區一趟。」
她倒要看看這個姬昌現在到底是做到了什麼地步。
「……老師多久回來?」
「一兩日便好,算到的終歸沒有親眼看到的來得實際。」
單尹姍說完明顯感覺得到帝辛驟然松了口氣。忽而笑道︰「怎的這麼緊張?」
「總覺得老師行蹤飄忽不定,機會每天都看得到,但是卻依舊有種人在眼前卻更甚在天邊的感覺。」
「……噗∼哈哈哈∼小帝辛啊!你還小怎麼學的人家悲花傷柳的模樣了。」單尹姍笑著說道。
忽然想起了那句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
「我走了,這幾日乖乖的。」
單尹姍說完便消失在了原地。
人已經是到了西伯侯姬昌的地界。
「我說的是真的。」帝辛小聲的說道,最終還是做自己的事兒去了。
離開的單尹姍自然不知道帝辛的這句話。
她始終不知道,不論是到了那個世界,她的心都不在那個世界,而是現實中。
每一個世界她總是以過客的姿態過完。
真正到了最後得到了什麼做的什麼她也不知道,自己也只覺得是去旅游了一場。
不止是帝辛感覺到了這種感覺,無論是三清還是鴻鈞,或者和她有過接觸的人,時常都會有這樣的感覺。
她時常插手到那些大事件中,但是卻用自己的態度告訴了所有人,她是不在意的。
即使插手也只是如同拂袖帶起青煙一卷,毫無半分在意的。
山一個南山一入西伯侯姬昌的地界接引準提就感覺到了。
主要是單尹姍並沒有想著隱瞞自己的到來。
若是有意隱瞞端是那鴻鈞來了也察覺不到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