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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帝都之行

直升機直接停在醫院的頂樓,四名醫生已經在待命,他們一來便將顧辭帶走了。

香枝站在原地直發愣,還好陶老大的警衛及時出現解救了她。

隔日再見到顧辭是在醫院的病房里,顧辭半躺在病床上,床邊站著年輕的一男一女,衣著很光新鮮亮麗,意外的男的一臉怒氣,女的一臉憂色,不時勸說著什麼。

顧辭換了病號服,眼楮周圍包著一層紗布,清清冷冷地不說一句話。

月兌去軍裝的顧辭,就像沒牙的老虎,身削單薄地窩在病床上,身周凝著厚厚一層濃得化不開的孤寂。

香枝看得心里發酸,她推開門想要進去,被警衛攔住。

她身後有人出示了證件,兩名警衛暗驚,收回手便沒在阻攔,香枝心里突然生出怒氣,她對身後的兩人說,「你們守在這時,除了醫生,不要放任何人進來。」說完還瞪了門口的警衛一眼,

兩名警衛莫名其妙,倒沒跟她計較,面無表情地重新站好。

「……姐姐,你怎麼冥頑不靈呢,紹哥不是沒有辦法才來求你嘛,再說你現在又升了中校,想幫紹哥不過一句話的事,紹哥如果更進一步,對咱們家也是好事,我嫁過去,家里不是更有面子,以後誰不高看我一眼,我是你親妹妹,你就不能有點親情觀念。」

顧楚恨得直牙,以前明明蠢得要死,叫她往東不敢向西,隨便哄哄,恨不得把心都掏給她的姐姐,突然轉了性子,短短七年就變得高高在上,讓所有人仰望。

更惱人是還變得無情冷酷,和家里所有人劃清界線,斷絕往來,這怎麼可以。

她要嫁進豪門站穩腳跟,沒有顧辭幫忙,等于痴心妄想,早知道,以前就不欺負她了,鬧得這麼僵,一點轉圜的余地都沒有。

「顧辭,不要給臉不要臉,你當我想求你,要不是楚楚,我都懶得再看你一眼。」那名男子說得咬牙切齒,眼里滿是怒氣。

「他們是誰啊?阿辭。」

一道清亮的嗓聲傳進病房,緊接著,病房里的一對男女看到一名秀美的少女提著食盒款款走進來。

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

周紹明腦中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詩,眼前的少女美眸盈盈,膚白如玉,身姿縴細嬌弱,看著便十分惹人憐愛。

「渣男賤女。」

「噗~」

所以的美好讓顧辭一句話化為泡影,周紹明惱羞成怒,臉黑如墨汁。

顧楚扭曲了一張粉臉,臉上又羞又燥,眼楮霎時紅了。

周紹明頓時心疼不已,將顧楚抱在懷中安慰,眼楮狠戾地瞪著顧辭。

顧辭是看不見心不煩,香枝面色不善,將食盒放在病房里的桌子上。

她住的是高干病房,房間很寬環境也好,里面沙發茶幾齊備,里面還有衛生間。

香枝扶顧辭起身,細心的在她身後放上枕頭,將病床上的小餐桌放好。

「我做了些早點,雞絲粥和香酥餅,牛女乃、女乃油小饅頭,魚肉餃和南瓜餅是外面買的,你要吃哪樣告訴我。」

她把早點擺在小餐桌上,又從食盒里取出勺子遞給顧辭。

「哦,還有水果,草莓香蕉隻果,吃哪個?」

「草莓。」顧辭想也不想,直接選草莓,她一直記得在香枝院子吃的那盤子賣相並不好的紅色水果。

可惜她此刻看不見,離開了雲郡,香枝也沒了顧忌,無需掩飾,草莓在空間摘下來什麼樣,拿出來什麼樣。

餐桌上色香味俱全的各色早點,旁邊兩道灼灼的目光。香枝旁若無人的給顧辭喂早點,時不時自己吃上一口。

可惜某些人的臉皮總是刷新她們的三觀。

「姐姐,她是你雇的保姆嗎?真沒禮貌,她在偷吃你的早點。」顧楚鄙夷地開口告狀。

「咳咳~」

香枝差點被剛吃到嘴里的南瓜餅嗆到,一臉郁悶,保姆,她還真敢說。

再說自己哪里像保姆,今早出門的時候,她特意照過鏡子,雖不像顧辭美得傾國傾城,但也差不到哪里去,畢竟她還小,五官都沒有完全長開。

嫉妒,絕對是嫉妒。

「我可雇不起她,不,應該說,沒人敢雇她做保姆,除是他是不想混了。」

大概能想像到香枝此刻的心情,顧辭趕緊開口,她現是自己的衣食父母,顧辭不想惹到香枝,要是小丫頭摞挑子,受罪地可是她。

話里話外的意思,周紹明和顧楚听得清楚,一個是心頭暗喜,一個是不相信。

「騙誰呢,難道比我顧家還尊貴不成。」顧楚不屑地開口叫囂。

顧辭听了放下手中的筷子,一時無語,顧家,一個末落世家,一屋子混吃等死的紈褲子弟,還談尊貴,笑死人了。

香枝把牛女乃遞到她手中,顧辭並不愛喝,可她跟香枝很像,不喜歡浪費食物,一杯牛女乃硬著頭皮喝下肚。

放下空牛女乃杯子,香枝把她的手放在水果盤子里讓她取著吃,自個則將剩下的早點吃了,早點份量並不是很多,剛夠兩人份。

顧辭悠然地品嘗著水果,紅色的草莓,素手如玉,她的舉止很是優雅迷人,周紹明看得呆住。

曾幾何時,那個跟屁蟲似的顧辭,早已離他遠去,再見她,已是高高在上的顧中校,而他和昔日那些看不起她的同伴們,卻被她踩在腳下。

「我們走。「

他突然沒臉待在這間病房里,高干病房呢,真諷刺,他爺爺都未必住得進來。

「我不要,姐姐還沒答應呢,走什麼走,她生為顧家的一份子幫忙是應該的。」

顧楚氣得後退幾步,甩開周紹明拉她的手,她看向顧辭,「姐姐,你說,到底幫不幫忙,不幫的話,小心我告訴女乃女乃,讓女乃女乃來同你說理。」

顧辭仍然是漫不經心的語氣,「誰來也不好使,還有,我女乃女乃姓康。」

「你~你姓顧總得承認吧。」顧楚氣紅了臉,對這個油鹽不見的姐姐真是恨透了,整個顧家偏她有本事,害自己低三下四地求她。

「我也可以改姓的,」顧辭幽幽道。

「不行。」顧楚嚇了一跳,顧家因為有顧辭在,別人還高看幾分,顧辭若改性,顧家在帝都還混個屁,早玩完了,她也別想嫁入豪門。

「你別改姓,我走還不嗎。」

顧楚牙根都快咬碎,還要陪小心,她氣得心里直嘔血,「你好好養傷,我,我過兩天再來看你。」

這回不用周紹明主動,她就拉著周紹明退出了病房,走時那雙眼楮的恨意,香枝想想都覺得滲人。

「你要小心你妹妹,她好像很恨你。」

「顧家誰不恨我,可他們都不敢動我,呵呵。」顧辭咬著水果揚起眉頭淺笑。

「對了,這個給你,你拿著去抓藥,一份是我的解藥,一份是給你泡澡用的,解藥買一周的量,煎水成汁拿給我,今晚就要。你泡澡用的三十份,一個月的量,還有,記得保密。」

顧辭的眼楮包著紗布,在外人瞧不見的地方,眸光透著危險。

香枝拿著自己的那張藥方子,好奇的問,「做什麼要泡澡。」

顧辭彎起一抹邪笑,伸手模索到香枝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據說能洗筋髓,後面練武也容易得多,你想不想。」

「真的?」香枝眼楮亮了,洗筋髓,听著好高大上有沒有,那不是武俠小說中的玩意嗎,現實中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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