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見著也沒有什麼話可以說了,就轉身進到廚房里面開始做飯。
徐母對著徐衛民使了個眼色,然後帶著他直接出了門。
來到外面,徐母拉著徐衛民神秘兮兮的問道︰「你和依依這段時間有沒有親熱過?」
徐衛民被徐母這突出其來的一句問話,搞得一愣一愣的。
「什麼叫有沒有親熱過?」
徐母有些尷尬的咳了咳,可能是覺得自己身為一個母親,問兒子這種事情難免會覺得有些難為情。
「其實我字面上的意思,你趕緊回答我就得了……」
徐衛民一頭霧水的點了點頭。
上上個星期六一回來的時候,他們倆還真的親熱過了,不過他根本不知道徐母問這個問題是為了什麼?
你看到徐衛民點頭,徐母的臉頓時就黑了下來。
這個黑臉來得猝不及防,搞得徐衛民根本模不著頭腦。
「你問這個有問題?」
徐母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但臉色還是很難看。
「沒什麼,我就好奇,想要問一問。」
徐衛民也沒有多想,畢竟听徐母問的這些話也沒有什麼問題。
進了屋,後面的徐母卻是沒有跟進去,站在門口不知道想些什麼,表情有些焦灼。
小小的插曲,徐衛民也沒有放在心上,當天下午去向上級請了個假,第二天,一家三口就出發去了陳毅家里。
當天還是在幫忙,所以來的人也只有街坊鄰居,更何況陳毅家在這附近算得上是大戶,來的人還挺多,看到柳依們一家三口,倒是沒有多少人知道他們。
進了門,三人一路笑呵呵的來到陳毅家里,房間里面坐著的當然不止陳毅一家,還有陳母娘家那邊的人。
看到柳依們進來,最開心的肯定是徐英。
抱著睡睡,笑呵呵的就走上前。
「娘,哥,嫂子,你們終于來了,這麼大早上都沒有看到人影,我還以為你們不來了。」
柳依笑得不行,急忙安慰道。
「睡睡可是我們的外甥,怎麼可能不來?就是早上起來的時候起的有點兒遲了。」
徐英笑了笑,急忙把幾個人招呼過去。
陳母站起身,滿臉的開心。
「哎呀,親家母來了?怎麼這時候才來?我也和英子想的差不多,我以為你們不來了,正準備打電話呢。」
徐母笑了笑,迎上前去。
「怎麼可能不來?我家就兩個孩子,這輩子數來數去,也就兩個親家,你們家就佔了其中一家,我能不來嗎?更何況睡睡還是我的親外孫,我可稀罕他了!」
陳母點了點頭,然後領著徐母來到桌子邊上坐下。
陳父也急忙起身迎接。
「親家母來了,快坐,快坐,我們等你們很長時間了。」
徐母听陳家夫婦都這麼說,還挺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今天的確是我們的過失。這不是想著今天才幫忙嗎?來那麼早,估計也沒什麼用,然後就想晚點來。」
「親家母可不能這麼說,咱們現在可是一家人,你早點過來,我們大家也能多接觸接觸,多聊聊天是不是?」
「對對,你說的都對,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陳父點了點頭,然後眼神直接就看向他們走過來的柳依夫婦。
「衛民也來了呀?」
柳依听到這話,頓時就哭笑不得。
早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柳依就知道陳父特別特別的喜歡徐衛民。
果然,只要徐衛民在,陳父估計都是在招呼他。
柳依跟徐衛民使了個眼色,讓他過去,而她自己則是走向了徐英。
徐英著孩子坐在椅子上面不停的逗弄著睡睡,小家伙笑的挺開心的,一直都在嗚哇嗚哇的牙牙學語。
「陳雨今天不來嗎?」
「小雨她們夫婦最近好像是在鬧別扭,昨天匆匆的來了一趟,說是今天兩人又要干什麼來著,可能下午才過來。」
柳依一愣。
「他們倆感情不是特別好嗎?能鬧什麼別扭?」
徐英搖了搖頭。
「這我就不知道了,等她下午來的時候,你自己問她就行。」
柳依嗯了一聲,然後朝著睡睡伸出了手。
「來,把小家伙給我抱抱。」
徐英笑眯眯的遞上前,柳依順勢接到了懷里。
「小家伙長得真壯實,以後也讓他去考軍校怎麼樣?我總覺得保家衛國的軍人都特別的受人尊敬。」
徐英笑了笑,湊到柳依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我爸也是這麼說的,想要睡睡考軍校,但是我和陳毅都覺得孩子的未來應該由他自己做主。」
柳依點了點頭。「你和陳毅的這個想法我倒是挺贊同的,對了,叔叔這麼喜歡軍人,是不是有什麼淵源啊?」
徐英癟了癟嘴。
「其實也說不上是什麼淵源,就是我爸以前年輕的時候想要去參軍,結果因為家里就他一個獨苗兒,就沒去成。到了陳毅這塊兒呢,陳毅就不能吃苦,反而對繼承家業有著更大的興趣,所以我爸自然就把希望放到了睡睡的身上。」
「這樣的話,小家伙背負的使命可就有點兒重了。」
徐英笑了笑。「可不是……倒是嫂子,你什麼時候要個孩子?我娘愁的不行,每次和我聊天,總會提起這個話題,我每次都勸她說你畢業就好了,眼看著馬上就還有一年了,我娘估計也是迫不及待了。」
柳依尷尬的直冒冷汗。
「這個麼,娘說一次我也是解釋一次,不過最近好多了,自從上次我說過之後,好像她就再也沒有提起過。」
「對了,嫂子,你知不知道我娘收了個干女兒的事情?」
「這個我倒是知道,上次回家過年的時候不就在家里見到過,當時她走的那天剛好你們來,正好錯過了。」
頓了頓,柳依繼續說。
「你可能怎麼都沒有想到,我娘的干女兒就是我高中寢室的室友。」
「啊?那麼有緣的嗎?」
柳依說起這個,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冷冷的笑了一聲。
「我就怕是孽緣,那丫頭在高中寢室的時候就不安分,我就擔心她在娘的耳邊慫恿什麼,到時候又鬧不合。」
「不會吧,上次娘跟我打電話的時候還挺開心的,說那個干女兒每次周天都會去陪她,本來家里就她一個人,挺孤單的,那個干女兒去了之後,我倒是心理上對娘少了一點愧疚。琢磨著,只要不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就把她當成自己的親姐來對待。」
「你說的也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