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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想要推開那個正在身後抱著自己的人,可是,他卻抱的很緊很緊,將他的下巴撐在她的肩頭,低聲開口道︰「月兒,我想你了……」

果然是杭謹軒!

「你放開我!」月皎兮冷聲斥責,在他的懷中掙扎,然而卻在下一秒,她便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抵在了她的腰間,那是一種很熟悉,又很讓她驚恐的感覺,她知道他動欲了,所以便不敢再掙扎了,也免得……

好不容易才讓她安靜下來,杭謹軒便勾了勾唇角,在她的耳邊溫聲說道︰「我就知道總有治住你的辦法。」

月皎兮只感覺一股熱氣噴灑在在自己的耳邊,通身一顫,沒有開口說話。

「月兒,跟我走吧。」

「哼」月皎兮嘲諷一笑,開口︰「痴心妄想。」

听見她的拒絕,杭謹軒也不以為意,抱著她的手臂也緊了幾分,「等到夜炎殤死了,你再來找我的話,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你以為我月皎兮是那種人嗎?」若不是此刻背對著杭謹軒,月皎兮真的很想瞟他一眼。

杭謹軒也知曉月皎兮是生氣了,笑著開口︰「可我就希望你是這個樣子的。」

「淮陽城守衛森嚴,你是怎麼進來的?」月皎兮必須要知道杭謹軒手怎麼進來的,必須要知道是不是淮陽的守衛出了什麼破綻,這樣也好防範于未然。

「你是在擔心我嗎?」杭謹軒沾沾自喜的開口問道,他知道月皎兮不可能會擔心他的,他也不過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而月皎兮听見他這話也是無語了,沒有再開口了,好在他現下沒有準備對自己做些什麼,所以她現下只能拖延時間,等著夜炎殤來救自己了。

夜炎殤啊夜炎殤~你快點來吧,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跟你耍小性子了,你快來吧!

月皎兮一時間有些欲哭無淚,與此同時,杭謹軒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響起了。

「我知道你在等著夜炎殤來救你對不對?可是我想要告訴你,就算是夜炎殤來了,他也為未必可以救的了你。」杭謹軒笑道,隨後便放開了束縛在月皎兮腰間的鐵臂。這一放開,月皎兮便逃命般的跑開了,回眸看向了自己身後的杭謹軒,正要對著他開口斥責,可是,在看見杭謹軒的那一眼時,月皎兮整個人便愣住了。

「你……你怎麼了?」

只見那身著一身深藍色的長袍而非蔚藍色的。那平日里高束的墨發而今卻完完全全的披在肩頭,在微風的吹拂之下有些凌亂。那琥珀色的眸子也不知怎麼的,被染成了猩紅色,就像是著了魔一般,那眼眶就像是被上了煙燻妝,不描而黑。那薄唇也泛著紫色。

他是中毒了嗎?

「你在關心我?」杭謹軒面帶笑意的看著月皎兮,說話的口氣帶著酷似夜炎殤的魔魅。

「我為何要關心你?」她簡直巴不得杭謹軒去死才好呢,怎麼可能會關心他呢!杭謹軒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

「杭謹軒。」

一道邪肆的聲音自杭謹軒的身後傳來,月皎兮也看了過去,便看見橋頭,一個身著玄金色錦衣的男子站在那里,他的手里拿著一串冰糖葫蘆,很顯然是為月皎兮準備的。

方才月皎兮跑開了,他就知道月皎兮一定是生氣了,于是便看見一個賣冰糖葫蘆的,想著月皎兮不是愛吃冰糖葫蘆嗎?于是便買了一串來。誰知道他追到這里的時候,便看見橋上站著一個身著深藍的長袍的男人在和月皎兮對話,起初他是怎麼也不會想到是杭謹軒的,走近之後方才猜到的。只是,杭謹軒怎麼會變成這樣?

見夜炎殤來了,月皎兮也就送了一口氣,舉步朝著夜炎殤的方向跑了過去。

杭謹軒見此,也沒有伸手去攔她,畢竟他知道,這個女人遲早有一天會是自己的,遲早有一天會站在自己的身後,看著他治理的天下。

原本夜炎殤來想要因為月皎兮和杭謹軒單獨見面的事情生氣呢,可是誰知道月皎兮一見自己來了,那倩入秋水的眼底便多了一抹喜色,就像是將自己看做成救星似的,于是他便生不起氣來了。

「夫君。」月皎兮幾步上前,便站在了夜炎殤的身側,「你听我解釋,我……」

月皎兮還未曾開口解釋,夜炎殤便將自己手中的冰糖葫蘆塞到了她的手里,然後上前一步,將月皎兮護在了自己的身後,對著那幾乎已經不像是杭謹軒的杭謹軒開口道︰「不知亢軒皇到來,真是有失遠迎了。」

夜炎殤的口氣陰陽怪氣的,尤其來將亢軒皇還有那有失遠迎這幾個字咬得極重,有腦子的人都能夠听得出來,這空氣之中那劍拔弩張的氣味。

而月皎兮一向是對夜炎殤很放心的,有他在的話,她就什麼也不用怕了,悠閑的站在夜炎殤的身後,吃著夜炎殤給自己買的冰糖葫蘆。

「兩國正在交戰,亢軒皇就這麼貿然跑來見本王的王妃未免有些說不過去了吧。」夜炎殤的寒眸之內染上了一抹殺意。沒有听見杭謹軒的回答,夜炎殤便再一次開口了︰「招惹本王的女人,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夜炎殤說罷,他那手掌之內的一股強大的氣流便開始在手中醞釀了。他的心里現下只有一個念頭,今日一定要叫杭謹軒有來無回,因為這樣的話,完顏梟的仇報了,他就可以和月皎兮安安心心的歸隱了。

杭謹軒自然是看見了夜炎殤那通身的殺氣,袖袍下的手也緊緊的握了起來。之前他在練功的時候只是覺得自己很想她,所以便來看看,也料到會遇見夜炎殤,可是他卻覺得這個時候不宜與夜炎殤交手,畢竟他還沒有真正的將司空故白還有殷盛煜的功力融會貫通,可是現下也沒有辦法了,不知道能不能贏,但是絕對不會輸。

想著,杭謹軒便一揚手,那強大的掌力便對著夜炎殤的方向劈了過去。

夜炎殤俊眉一皺,竟然覺得杭謹軒的掌力比起之前來要大上很多。為了避免自己身後的月皎兮被誤傷到,夜炎殤便將自己手掌之內的那一股內力給打了過去,一個旋身,那鐵臂便圈住了自己身後的月皎兮,將她帶至一個安全之處,旋即對著杭謹軒開口︰「你的功力倒是增強了不少。」這話也不知道是貶義還是褒義。

說完,夜炎殤便低頭看了一眼懷里的月皎兮,而後對著杭謹軒說到,「換個去處。」換個地方打,也免得傷了月皎兮。

杭謹軒聞言,倒是也頗為的贊同,對著夜炎殤點了個頭,旋即輕輕一跳,便對著橋下的河岸便跳了下去,那下面就是一片綠色的草地,倒是與之前月皎兮和杭謹軒經常見面的老地方頗為相似。也就是在那里,于夜炎殤第一次見到杭謹軒,夜炎殤第一次將杭謹軒給打了。

夜炎殤見此,便放開了圈在月皎兮腰上的手,正要跟過去,豈知,月皎兮便徒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夫君,你小心啊!」她的口氣之中滿含擔憂。雖說她向來是對夜炎殤的能力很肯定的,可是方才她也听見了夜炎殤與杭謹軒說的話,他說,杭謹軒的功力增強了不少,也難怪他變了一個樣子,倒是像是走火入魔了似的。

夜炎殤見此,低頭看了一眼月皎兮抓在自己手臂上的手,笑道︰「本王的身手你還信不過嗎?放心吧,今晚本王便給完顏梟報仇去,然後你們一起歸隱。」

「好。」月皎兮聞言,也不多說些什麼了,很是乖巧的點了個頭,然後,便看見夜炎殤縱身一躍,便跳到了橋下的河岸邊。

看著月皎兮和夜炎殤那副郎情妾意的模樣,杭謹軒的眼底順間便染上了怒火,本來該和她郎情妾意的人應該是他的!于是那泛濫的殺意就更濃了。

「夜炎殤,你還有什麼遺言嘛?」杭謹軒說罷,便將自己那血紅色的眸子放到可夜炎殤的身上。

夜炎殤從來就不覺得杭謹軒會是自己的威脅,現下看見他這副模樣,雖說心底有些疑惑,但是,他依舊沒有將杭謹軒放在眼里,薄唇微勾,笑道︰「杭謹軒,你作惡多端,該死的人是你。」

「是嗎?比起作惡多端,我想你比我更要惡劣吧!畢竟江湖上誰不知道你的脾性?」杭謹軒這話也不是沒有依據的,畢竟夜炎殤在江湖上混的時候,可是可以令人聞風喪膽的那種。

夜炎殤聞言,已經失去了與他好好說話的心情了,一個伸手,便不知從哪里飛過來了一把劍,落到了夜炎殤的手里。這不是臨炎劍又是什麼?臨炎劍是通靈氣的,與自己相與了這麼久,也早就可以受自己內力的控制了。

而杭謹軒見此,瞳孔微眯,一個伸手,也是一把劍落到了他的手里。

風吹過,一道劍氣對著夜炎殤的位置襲去,夜炎殤也只是隨意的用自己手里的劍一擋,便被杭謹軒那凌厲的劍氣給打退了三米。俊眉一皺,莫不是他小看杭謹軒了?

那站在橋上的月皎兮見此,也不知不覺的緊張了起來,緊緊的握著自己手里頭的冰糖葫蘆,那擔憂夜炎殤的感覺已經表現得淋灕盡致了。

「夜炎殤,你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你小瞧了我!就是你從我的身邊搶走了月皎兮!」杭謹軒一字一頓的開口,旋即一個伸手,那森冷的劍氣劃破了微風,對著夜炎殤刺了過去。夜炎殤見此,一揚手,那手里的臨炎劍就像是與他融為一體似的,可以供他操控自如。一虹光 現,對著面前那個不知死活的杭謹軒劈了過去,急如電,快如風。

頃刻之間,便是一陣罡風襲來,吹得人睜不開雙眼,就連遠處的月皎兮也像是有一種被風出走的架勢。也正在月皎兮覺得自己有些站不穩了,便感覺一道劍氣將自己給籠罩了起來,不用想就知道,是夜炎殤在護著自己。

而那岸邊的一棵柳樹卻真的被吹到了,栽進了那湖中,若不是此處沒有別人,或許那些人早就被吹上天去了。

杭謹軒凌空一翻,手里的那把劍就那麼迎上了臨炎劍的劍鋒,火星四濺,那股罡風也停了下來。

「砰」的一聲,杭謹軒手里頭的那把劍就這麼被夜炎殤手里頭的劍給弄斷了。這很正常,畢竟夜炎殤手里頭的劍是臨炎劍,而杭謹軒手里的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劍。

那劍斷了,杭謹軒也被那劍氣打退了數十米,可是夜炎殤卻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唇邊泛出了一絲血跡。是方才為了一劍殺了杭謹軒,而被他的內力傷到了。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想到,杭謹軒的內功如今會強到這樣的地步,比起自己,幾乎是不相上下,此次是他輕敵了。

伸手抹去了自己唇角的血跡,對著杭謹軒開口︰「那是司空故白的功力。」

司空故白是誰?可是他夜炎殤的師弟呢,所以司空故白的功力他是可以感覺到的,是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就是司空故白的感覺。

被夜炎殤猜到了,杭謹軒也不著急,那手掌之內的罡氣越發的強大了起來,而他那紫色的唇瓣也越發的紫了,那血紅色的眸子毫無疑問更紅了,夜炎殤也可以感覺到四周彌漫著一股邪氣,是比起自己那罡氣還要強大的力量,所以他斷定,杭謹軒身上一定不僅僅只有司空故白的功力,一定還有別人的。

正想著,夜炎殤手里頭的臨炎劍便瞬間化作了無數道劍光,在夜炎殤的操控之下,對著杭謹軒襲去。

杭謹軒瞳孔收縮了一下,用自身的內力化作一道屏障,護住了自己。而他身後那原本平靜的湖卻因為夜炎殤這一道炸開了水花,引來了不少老百姓的觀摩。

正在杭謹軒對夜炎殤的這一招有些束手無策時,便感覺到一股又一股的內力正在不斷的讓自己吸收,他的身上也傳來一股熱量。

「啊」長嘯一聲,那身上的內力便瞬間炸開了,一道強大的罡風也對著月皎兮所站的那座橋的位置襲去,正好打在橋上,那座橋竟然忽然坍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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