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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杭謹軒,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你不能殺她,她還有用。」

一道清冷的聲音傳入了月皎兮還有墨星韻的耳中,與此同時,月皎兮也認出了那個站在自己跟前的女子——烏雅。

墨星韻寒眸一凜,殺意未減,「烏雅,你以為,以你的身手,可以敵我嗎?」

烏雅自然知道自己敵不過她,可是烏雅卻知道這是誰的地盤。「我敵不過你,可是你覺得,我父親會敵不過你嗎?就算他敵不過你,你覺得主上會不是你的對手嗎?」

墨星韻擰了擰眉,目前為止她還不知道杭謹軒的身手如何,可是她卻知道,烏圖的身手不差,就算不能與自己相比,那也絕對與自己差不多,不然的話,當日烏圖也不能從司空故白的手中救下自己。

斟酌了片刻,方才對著烏雅冷聲開口,「她只是對你們來說有用,對我們來說並沒有用,反而是一大禍害!」墨星韻說道,她這話便是站在榮國的角度上了。

然而,烏雅卻不這麼認為,對著墨星韻開口道,「真的沒用嗎?要知道,完顏梟和我們主上之間的關系。」

烏雅這便是在提醒墨星韻,完顏梟是始終站在杭謹軒的立場上考慮問題的。

墨星韻聞言,便在腦子里思索了片刻,方才收回了自己手中的匕首,緊接著開口道,「即便如此,我不殺她就是了。」

此話一出,月皎兮便松了一口氣,然而烏雅和墨星韻卻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她總覺得墨星韻不會這麼就算了的。

果然,墨星韻開口了,「我不殺她,可是你們主上為了她將我們四公主打傷了,這筆賬該怎麼算呢?」

就算是不殺月皎兮,她今日也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女人。

此話一出,一道清朗溫潤的聲音便從屋外傳了進來,帶著一股叫人難以置喙的意味。

「完顏秦涵是我打傷的,若是榮國一定要算這筆賬,便來找我杭謹軒,關月兒什麼事。」

這聲音一傳進來,屋內的那三人便知道是誰來了。

月皎兮面無表情。

烏雅心下一喜。

墨星韻短愣幾秒。

原本是打算今日給月皎兮一個教訓的,可是杭謹軒竟然來了,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客,若是在他的地盤上與他較真的話,吃虧的便是自己了。她吃虧倒是沒什麼關系,她就擔心這件事情牽扯到榮國,到時候要讓完顏梟幫著自己解決這件事情。她並不是不想麻煩完顏梟,她只是不想讓完顏梟覺得,自己連這麼一點事情都處理不好,自己是一個無能之人而已。

「杭城主說的是哪里話,既然四公主已經嫁給杭城主了,便是杭城主的人,杭城主怎麼樣都行,可是本巫還是有必要告誡杭城主一句,萬事可不要做的太絕了,美人隨處都有,可江山卻難有。」墨星韻笑著開口,算是客套話了。

她說完之後,便朝著屋外走了過去,然而卻听見杭謹軒的聲音傳入耳內。

「江山雖難有,可是,若是連自己心愛的人都不在身側了,這江山我要來何用?」

墨星韻聞言,便頓住了自己的腳步,回頭看向了杭謹軒,笑道,「看來杭城主還真的是愛江山更愛美人啊!」

她說的是愛江山更愛美人,而不是愛美人不愛江山。因為她覺得杭謹軒根本和夜炎殤比不了,愛美人不愛江山這句話應該是形容夜炎殤更為合適。杭謹軒既愛江山,又愛美人,但是他卻忘了,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杭謹軒聞言,沒有開口,只是公式化的對著她笑,見著她離開了,方才回頭看向了那個站在烏雅身後,似乎至今還驚魂未定的月皎兮。

烏雅看著杭謹軒朝著她們的方向走了過來,便對著他拱手作揖,「主上。」

杭謹軒點了點頭,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中帶著些許感激的神色,「今日幸虧你來了。」

「這都是屬下該做的。」烏雅低頭說道。

可是她剛說話,便听見杭謹軒那帶著猜疑的話傳了過來。

「可是,你能否告訴我,這大半夜的,你來這里做什麼?」杭謹軒那琥珀色的眸子帶著深深的審視,掃在烏雅的身上,竟叫她有些無所遁形。

而月皎兮看著烏雅似乎難以啟齒的樣子,似乎猜到了什麼。難道烏雅這大半夜來找自己的?難道是突然之間良心發現了,想要帶自己離開這里嗎?

見烏雅遲遲沒有開口,杭謹軒的面上便帶著些許不耐煩了,似乎看著烏雅的眼神也變得極為的不友善,就好像月皎兮想到的,杭謹軒也想到了。

「屬下……」烏雅吞吞吐吐的開口,似乎是在腦子里措詞。

見她烏雅這般,月皎兮便忽的開口了,「好了,這麼晚了,烏雅你就先回去吧,今夜之事,謝謝你。」

杭謹軒竟沒想到月皎兮會來替烏雅解圍,這還真的是反常啊。因為他知道,月皎兮現在一定已經知道是烏雅將她抓到這里來的,她竟然沒有恨她?

烏雅也沒想到月皎兮會幫自己解圍,于是看向了杭謹軒,等著杭謹軒定奪。

月皎兮越是幫著烏雅解圍,杭謹軒便越是覺得烏雅很可疑,定定的看著她,似乎等著她開口向自己解釋今夜為何會來此。

「好了杭謹軒,這或許只是巧合罷了,你也沒必要再追究了,若是一定要追究的話,你不覺得,是守在外面的侍衛太沒用了嗎?」月皎兮忽的開口,打斷了杭謹軒對烏雅的凝視。

她竟然先開口和自己說話了?杭謹軒心下閃過一抹詫異,詫異的同時,竟還帶著滿滿的驚喜之色。他還以為她不會再理他了,可是誰承想,她竟然先開口和自己說話了?這真是太令他開心了。

幾個大步走到了她的跟前,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是我的錯。」

他這一湊過來,月皎兮便想要避開,可是他卻一個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讓她沒辦法躲開。

月皎兮想要將自己被他抓在手中的手抽出了,可是他卻抓得很緊,她可不想讓今早的事情再次發生。

「杭謹軒,我有事想和你說。」月皎兮開口道。她確實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他商量一下。

他竟不知月皎兮還會有事情要和自己說的時候,真是太令他意外了。

急忙掃了一眼烏雅,烏雅倒是很識相的退出了屋內,順便幫著他們將房門帶上了。

眸底也閃過一抹對月皎兮的感激之色。可是,她為什麼會來這里呢?因為她左想右想,終于想通了。自己之前將月皎兮抓到這里來,不過是想要和杭謹軒做一個變相的交易。她將月皎兮給他,而杭謹軒還自己自由。可是,烏圖卻沒有同意,將她留在靖州不說,更是限制了她的自由,所以怎麼想,她都覺得自己對不起月皎兮,對不起夜炎殤,更加對不起老族長,于是便想趁著今晚將月皎兮偷偷的送出靖州,誰承想,剛到了這院子,她便看見一個個侍衛倒在地上,那個素衣也倒在地上,她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于是便闖了進來,竟然正巧遇到墨星韻想要殺月皎兮。

屋內,烏雅出去之後,杭謹軒方才將月皎兮的手放開,走到了一邊的太師椅上,坐了上去,見月皎兮一動不動的站在原處,似乎在想些什麼。

「你不是有話要說嗎?」杭謹軒問道。他知道方才月皎兮不過是為了幫烏雅,所以才這麼說的,他倒是想看看,月皎兮究竟能想到什麼事情和自己說。

半晌,月皎兮方才轉過身,對著杭謹軒,深呼吸了一口氣,開口道,「我……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不情之請?」杭謹軒那琥珀色的眸中一凝,他竟然想不到,月皎兮還有什麼事情是想要請自己幫忙的,而且她竟然還和自己這麼客氣,這令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因為這代表,在月皎兮的心里,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不再像以前一樣,有話直說了。「你我之間,不必這麼客氣的。」

月皎兮已經料到了他會這麼說了,但是他的這句話月皎兮並沒多去理會,而是眼神飄忽,似乎那件事情真的很難令她開口一般。

杭謹軒見此,便似笑非笑的開口道,「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啊,我一定會為你辦到的。」他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感覺,感覺自己和月皎兮只是一個比陌生人還要熟悉一點的關系。但是這話一說完,杭謹軒又立馬加上了一句,「除了放你走。」

不知怎麼的,月皎兮竟覺得這句話好熟悉,似乎以前夜炎殤這對著她說過這句話,唉,可真的是風水輪流轉啊!

「我知道你不可能會放我走的,所以我根本就沒有想過對你提出這個要求。」她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听到月皎兮的話,杭謹軒心下一喜,至少他知道,現在的月皎兮並沒有心心念念的想著從自己的身邊離開,「那你想做什麼?只要你不走,我怎麼都答應你。」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月皎兮的面前,伸手搭在了她的雙肩上。

她竟不知自己的一句話,能夠叫他高興成這樣,他果然還是那樣,和夜炎殤一樣,在自己的面前,就像是孩子一樣,「我想見見我義父,可以嗎?」

「當然可以。」杭謹軒很是爽快的便答應了,「只是今夜太晚了,明日若是沒什麼事情,我便親自帶你去,好不好?」

杭謹軒說話的口氣可謂是前所未有的喜悅啊!月皎兮也不知道他到底在高興些什麼。

听到他提議,月皎兮也只是很隨意的點了個頭,然後就下逐客令了,「時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好。」他現在心情好,再加上,月皎兮的話他本來就很听,于是也是很爽快的應了。

剛應下,他便將月皎兮擁入了自己的懷中,就像是兩個戀人在分開之前一定要抱抱對方一樣。

「好了,回去休息吧。」月皎兮伸手推開他,低聲說道。

他知道月皎兮這是很希望自己馬上就離開,但是沒關系,反正他們之間來日方長,他可以將她的逐客令當做是她在關心的,讓自己早點休息。

在走出屋子之前,便看見燭台上的燭火快燒完了,于是便只身走了過去,幫她換上了新的蠟燭,因為他不會忘記,月皎兮怕黑。

月皎兮看著他行雲流水的幫自己將蠟燭給換了,然後見他沖著自己勾了勾唇角,她急忙偏過頭,她很清楚,自己不能給他一點點的希望,這樣的話,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她現在愛的人是夜炎殤,她必須要杭謹軒對自己死心才行。

回頭寬衣,然後上床睡覺。

榮國,後宮。

一所宮殿內傳來了一陣又一陣女子嬌柔的喘息聲,守在屋外的宮女們還有林生怎麼會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皆是面紅心跳的站在那里,听著里面的床板的咯吱晃蕩聲,心里也不得不暗想,陛下的體力怎麼這麼好啊!

就在這時,那個黑衣人又回來了,從暗處跳了出來,看見林生和站在寢宮外面的宮女們,用腳趾頭也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于是這個黑衣人不得不在心里猜想,若是自己像上次那般前去敲門的話,殿下會不會像上次那般讓自己進去,待到自己事情稟告完了,他就將里面的女人賞給自己呢?

陛下的女人自然是無可挑剔的,就算是被陛下用過的,那手感還是很不錯的。

「林生公公,陛下在里面多久了?」黑衣人上前問道。

「不知道。」林生回答道,他已經不知道陛下在里面多久了,他只知道陛下在里面很久很久了,久到他已經忘了時間。

黑衣人聞言,便皺起了眉頭,若是陛下的玉還沒有泄完,自己就這麼去敲門的話,到時候被責罰的一定是自己。

而林生看見黑衣人皺著眉頭,便以為黑衣人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想要稟告了,于是上前開口道,「你是不是有什麼很重要的消息啊?」

「嗯。」黑衣人點頭道。

他這聲音剛落下,房門便打開了,里面也傳來了完顏梟的聲音,「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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