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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既然你們這麼想死,本王就成

原本想要接著開口說話的司空故白真的是被夜炎殤這一舉動嚇死了,急忙跳開,幸虧自己身手敏捷,若不是這樣的話,自己就被那幾棵樹壓住了。

「炎殤,你先別生氣嘛!你這不是馬上就可以見到她了嘛!再說了,她現在已經沒有照顧夜奕珩,她已經回屋睡覺了,她就在鳳翔宮,要不要我帶你去。」司空故白急忙開口,夜炎殤生氣可不是一件好事情,那可是會牽連到很多人的,為了避免自己被牽連到,司空故白覺得自己還是先說一些可以讓夜炎殤消消火的話吧。

這下大家可都是知道了,原來傳言之中的夜炎殤真的不好惹,最好就不要遇見他,免得自己說了一些他不喜歡听的話,就會變得那幾棵樹那樣。若不是那個司空故白和夜炎殤的關系好,他們覺得,司空故白就成了那幾棵樹了吧。

然而夜炎殤卻並沒有理會他,翻身上馬,一拉韁繩,便打算要離開了。

就在這時,幾個黑衣人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之中,士兵們見此,便作勢要出手,倒是看見常安揮手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屬下參見殿下。」

唉,原來是自己人啊,他們還以為他們已經被夜奕珩的人發現了呢!眾士兵們想到。

「何事?」夜炎殤低頭看著那幾個半跪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那面色是出了其的難看。

這些黑衣人可都是攝政王府的暗衛,自打殿下去了王妃之後,他們就幾乎都沒有看見殿下露出這樣的表情了,今日竟然又看見,不禁背脊一涼,很顯然,殿下此刻心情不好,而殿下心情不好的時候最喜歡殺人了。

為了避免自己的小命沒了,其中一個黑衣人便急忙開口,長話短說,「常拓大人知道殿下今日會到,特讓我等前來迎接。」

若是論起此刻能夠讓自家殿下這麼生氣的事情,除了王妃的事情還能有什麼嘛?

「還有一事。」另一個黑衣人緊接著開口。「昨夜發生了宮變,寒太後已經被她的貼身宮女殺了,劉將軍也入獄了,具消息了解,他已經在牢中自盡了。」

「嗯。」夜炎殤應了一聲,便一夾馬月復,騎馬而去。眾人見此,急忙跟了上去。司空故白就不跟去了,畢竟他覺得夜炎殤已經不需要自己幫忙了。

常安與巫雅一左一右的騎在夜炎殤的兩邊,忽的听到前方傳來了一陣馬蹄聲,眾人也看見夜炎殤停了下了,于是也跟著停了下來。

沒過多久,一個身著黑衣的女子便騎馬而來,她的眉宇間帶著一股子英氣,倒是與巫雅一般,有一種英姿颯爽的樣子。

常安遠遠的便認出了那是自家妹妹,只是不知道這個時候她來這里做什麼,想了半天,知道常翎的馬已經停在了他們的面前他才茅塞頓開,常翎喜歡自家殿下的事情大家幾乎都可以看得出來,她或許是許久沒有見殿下了,特意來看殿下的?

「見過殿下!」常翎到了夜炎殤的面前,便翻身下馬,對著他半跪行禮。

而夜炎殤只是睨了她一眼,開口︰「你來做什麼?」

「殿下,夜奕珩似乎已經猜到您在今日便可以到大都城,特意下旨給守城的林嗣,告訴他,若是你來了,一定要將您攔著。」常翎開口說道。她確實是想念夜炎殤才來的,但是她也很清楚,自己不能這麼沒有一個理由就過來,這樣反而會讓自家殿下對自己更加的反感,所以只能……

「攔?你覺得他們攔得住本王嗎?」夜炎殤對著常翎問道,就好像是常翎的小心思已經被夜炎殤看出來了,「既然來都來了,便跟著。」

再怎麼說也是常安的親妹妹,兩人也許久未見過,自己也並非是一個鐵石心腸之人,尤其是自從認識了月皎兮之後,自己就變得更加的心軟了,唉,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謝殿下。」常翎急忙開口道謝起身上馬,也在那一刻看見夜炎殤右邊的那個黑衣女子,皺了皺眉平日里殿下右邊的位置都是自己的,這個女人是誰?怎麼會在殿邊?

雖說她的心中帶著些許不悅,但還是心平氣和的對著常安開口問道︰「這位是?」

「她是巫族的護法,是殿下的外祖母派來的。」常安開口解釋,其實他特別想和常翎說一聲,這個女人對自家殿下沒那種意思,但是自家殿下卻騎著馬走了,他也來不及解釋,便跟著自家殿下走了。

而巫雅看向常翎的眼神也帶著些許玩味,若是自己沒有記錯的話,榮國的長公主好像是會喜歡夜炎殤的,這下又多了一個,看來夜炎殤的那個王妃還真的是很累呢!也不知道他的王妃究竟長什麼樣子,是一個怎麼樣的人,竟然讓夜炎殤連完顏秦蘊這樣柔媚的女子不要,像這個女子這般帶著一股英氣的女子也不要。

騎著馬,沒過一段路便到了城下。抬頭看上去,就可以看見一個個士兵們手中拿著弓箭正對著夜炎殤等人就像是準備好決一死戰似的。

常安此刻正在心里為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默哀,說不定他們馬上就要死了。

「攝政王殿下,實在是不好意思,皇上下了死命令,若是您想要進城的話,讓卑職拼死也要攔著。」城樓上一個領頭的將領對著城下的夜炎殤喊話道,這人不就是之前在夜奕珩想要給杭謹軒和完顏秦涵賜婚時出來搗亂,口口聲聲說愛慕完顏秦涵的林嗣嗎?

他是誰夜炎殤也不感興趣,他只要能夠進城就好了。始終沒有抬頭去看他一下,在他的世界里,他只知道低頭去俯視別人,他不知道什麼是仰視,更不會仰視。

沒有听到夜炎殤的回話,林嗣的便以為夜炎殤是在思考要不要攻城了,于是便急忙開口︰「攝政王殿下,您還是回去吧,我們也害怕自己會傷到你啊!」

「噗呲——」一聲,夜炎殤身後的常安等人便失聲笑了起來,他們方才說什麼?說怕自己會傷到殿下?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就在這時候,夜炎殤便突然開口了,「你方才說什麼?」

林嗣聞言,對夜炎殤的這個問題有些疑惑,想了一會,,以為是這個城樓太高了,夜炎殤听不見自己說話的聲音,于是便拔高了音量,對著城樓下的夜炎殤大聲的喊道︰「我說,我怕我們會傷到攝政王殿下您。」

「上一句。」夜炎殤搖了搖頭,示意自己問的不是這一句話,眼底也已經流入出些許不耐煩了。

上一句?

林嗣愣了一下,復又開口說道,「我說,若是您想要進城的話,我們拼死也會攔著的。」

此話一出,夜炎殤的身上便有一股氣流四散開來,給人一種重厚的壓迫感。

「既然你們這麼想死,本王便成人之美,成全你們。」夜炎殤說罷,便拉了拉韁繩,自己坐著的這匹馬也當即向前。

眾人都以為攝政王是不是瘋了,那城門還沒開呢,他怎麼就這麼騎著馬過去了?

然而正在那匹馬疾馳之時,夜炎殤便跳了起來,站到了馬背上,城樓上的士兵們也是慌了,紛紛拿起了手中的弓箭對著夜炎殤射了過去。

夜炎殤勾了勾唇角,對他們的腦子充滿了深深地蔑視,踩上了他們射過來的弓箭上,駕馭著輕功,便上了那城樓。

這下常安等人便知道自家殿下的用意了,騎馬上前就是為了引他們開弓啊!

于是常安,常翎還有巫雅看著他們射過來的弓箭,便跟著夜炎殤,駕馭著輕功,躍上了城樓上。

「你們……」城樓上的林嗣看見夜炎殤等人這麼輕而易舉的便上了城樓,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伸手指著夜炎殤。

「啪——」的一聲,常翎上去就給了他一巴掌,「你對我們家殿下就這麼不禮貌嗎?若是你不知道何為尊卑,我現在就教教你!」

林嗣捂著自己被打了一巴掌的臉,心里別提有多委屈了,「是卑職的錯,姑娘教訓的是。」

「還不快開城門?」常安開口。

「是是是,這就開。」林嗣十分窩囊的開口。

這時候,常安才知道,當初完顏秦涵在林嗣和杭謹軒之間選擇杭謹軒是一件多麼明智的決定啊。

緊著這,在林嗣的開口之下,城門便開口,夜炎殤帶來的那一支軍隊也大搖大擺的進城了。

鳳翔宮內。

月皎兮一睡便睡到了將近午時,睡了這一覺,也該起身去看看夜奕珩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情況怎麼樣了。于是將自行起身更衣。

說來也是奇怪,平日琉璃和雲嬤嬤都會可以算到自己起床的時辰,然後在外面等著,怎麼今日倒是沒看見她們呢?想著,便隨意的梳了梳自己那如瀑般的秀發,給自己系了數個小辮,讓她墨發散在肩頭。其實她還是比較喜歡將這頭發放下來,可是自己既然已經嫁做人婦了,那邊不能再隨意的將頭發放下來了。忽的想起常拓和司空故白都和自己說過,今日夜炎殤就要回來了,他曾經說過,他喜歡看見自己將墨發盤起來的樣子,因為這樣的話就可以讓大家都知道,自己已經是有夫之婦了,而且自己的夫君還是陵邑國叱 朝野的攝政王夜炎殤,這樣的話,那些覬覦著自己的男人就不敢再多看自己一眼了。

唉,他的話還縈繞的耳邊,可是他竟然沒在自己身邊。想來還真的是有些不知名的沒落感呢!不過沒關系,他馬上就要回來了。

想著,月皎兮便拿了一支釵子,將自己的墨發給盤了上去,若個樣子被他看見了,他一定會很高興吧?

于是她又對著梳妝鏡打量了半天。

忽的,感覺一道力度從自己的身後抱住了自己,她大驚失色。可以很清楚的鏡子中看見那個突然之間從身後抱住自己的男人,面色一變,奮力的想要掙開他,同時她也在心里打上了一個問號,難道男人們的力氣都是這麼大的嗎?為什麼每一次自己面對這些男人時,吃虧的總是自己的?

「放開我!」月皎兮一抬腳,狠狠地對著他的腳踩了過去。

「啊!」夜武壇吃痛,大叫一聲,而月皎兮也急忙從他的懷里掙月兌出來,想要朝著屋外跑去,心里更是沒有太多的時間會去想夜武壇為什麼會突然之間出現在這里。

「你還想跑?」夜武壇說罷,便幾步上前,伸手將她扯了回來,「小美人,你想去哪兒啊?」

月皎兮只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人拉住了,一回頭便有一道力度將自己往回拉,而她又一次的被夜武壇扯進了他的懷里。

任她如何的掙扎,就是不能夠從他的懷里掙月兌出來,正當她想要再一次抬腳去踩他的腳時,夜武壇便躲開了,「小美人,被你踩了一次,你還想再踩第二次嗎?」

「你怎麼會在這里?」眼見自己是掙月兌不出來了,倒不如等著別人來救自己吧,方才那聲響那麼大,鳳翔宮的人若是听到了一定會過來的。

頭一次听見月皎兮這麼心平氣和的與自己說話,夜武壇的心都快要融化了,攬在月皎兮縴腰上的手又緊了幾分︰「本王昨晚就進宮了,本想著等到太後成功之後,名正言順的來找你,可是誰知道,夜奕珩這臭小子,竟然連自己的親娘都不放過。」此話一出,夜武壇的眸子中染上了絲絲的懼意,「我知道他現在正在到處捉拿我,可是他卻沒想到我會在皇宮里。」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來這里,你可是要知道,皇上隨時都有可能會來這里。」月皎兮開口,因為之前夜奕珩中毒的事情就沒有太多的人知道,大家都以為夜奕珩此刻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所以她才會這麼說,也好嚇唬嚇唬夜武壇。

可是夜武壇卻沒有被她嚇到,輕笑了一聲,開口道︰「夜奕珩受的傷真的好了嗎?他可是兩日沒有上朝了。還是你以為,你們這些雕蟲小技能夠瞞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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