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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夜奕珩的身世

「什麼?」黑衣人還以為是自己听錯了,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家陛下,但很快的,他便從自家陛下的表情中看見,他並非開玩笑,于是急忙跪地,對著自家陛下開口說道︰「陛下,屬下不敢。」

那可是陛下的女人啊!若是自己真的……那不就正好可以讓自家陛下要了自己命的留理由了嗎?雖然他並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家陛下在給自己下套,但是為了自己的小命,還是不要去貪圖這種東西的好,即便陛下的女人都是人間的尤物。

而床上那女子听到完顏梟的話,也完全呆愣住了,半晌沒有回過神來,等到她回過神來之後,便用那極為嬌嗔色聲音對著完顏梟開口道︰「陛下,您就別和臣妾開這樣的玩笑了。」

完顏梟聞言,勾唇一笑,看了一眼那個因為害怕而跪到地上的黑衣人開口說道︰「朕的意思你不明白嗎?還是說,你的小命你不想要了?」

此話一出,那個黑衣人便知道完顏梟根本就沒有在和自己開玩笑,他說的都是真的,要將床上的那個女人賞給自己。

「屬下遵命。」說罷,黑衣人便站起了身,扭扭捏捏的朝著床邊走去,心里想著,為什麼皇上還不走,難道是想要看著他完事不成?于是那臉就紅了。

「滾開!」女子看著黑衣人一步一步的靠近,拉了拉那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本宮豈是你能夠踫的!」

女子說罷,便將求救的目光放到了完顏梟的身上,「皇上,臣妾究竟是哪里做錯了,臣妾改還不行嘛!」那靈動的大眼楮里,滴出來大滴大滴的淚水,希望完顏梟能夠收回成命。

然而完顏梟對她的話卻置若罔聞,看著黑衣人在自己和女子的面前寬衣解帶,唇邊掛上了一抹邪笑,看著黑衣人那件黑色的外衣月兌了下來,方才開口說道︰「你最大的錯就是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以為是誰?你以為你在朕的心里能夠佔據多大的位置?」

完顏梟說罷,便冷笑了一聲,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不知死活,竟然敢對自己說走了就不要回來了?嗯?這整個榮國都是他的,將來,這整個天下也是他的,她以為自己寵著她,她便可以無法無天了嗎?「你最大的錯就是你太看得起你自己在朕心中的地位了。」

說著,完顏梟便悠閑的走出了屋子,剛走出那屋子,便听見屋內傳來了女子的慘叫聲。

他是一國之君,將來他要一統天下,豈能讓一個女人在自己的面前放肆?

在屋外等著自家陛下出來的內侍監林生看著自家陛下就這麼走了出來,然而那個黑衣人卻沒有跟出來,這也就罷了陛下出來之後,屋內還傳來了那個妃子的慘叫之聲,他便可以猜到陛下這是讓黑衣人做了什麼,心里只感覺自家陛下也真是的,人家好歹也是陛下的新寵,雖說才陪了陛下幾天,可是陛下將她拱手讓人也就罷了,竟然連眉頭也不皺一下,這可真的是太冷血了吧?這也知道像自家陛下這樣的將來會不會有一天,真正的愛上一個人。

陵邑國內,立後大典被延後的事情瞬間驚動了全國上下,這件事情也很快的就傳到了那個正在趕路的夜炎殤耳里。他只是皺了皺眉頭,在心里暗暗的為月皎兮擔憂。月皎兮的性子他也算是了解的,她若是不想嫁給夜奕珩的話,就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這樣的話,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因為阻止這件事情而傷到了自己。

雖說立後大典被延後了,但這並不能夠阻止夜炎殤加快速度趕路,反而讓他更加的不安,讓他加快了趕路的進度。

像巫雅這樣頭一次出巫族,頭一次看見自己眼前這樣一個為愛努力的趕路的人,她也開始慢慢的相信了老族長的話,其實這個世界上還是有真正的愛情的,那就要看你能不能遇見。想著,她的腦海中便不知不覺的想起了一個人。

陵邑皇宮內,那個正在御花園涼亭中抱著自己的愛貓,逗它玩的寒太後知道了立後大典延後之後,別提有多開心了。並不是說她的心里多麼不希望讓月皎兮做這個皇後,而是現在夜炎殤還沒有來,如果就這樣貿然的立後的話,難免會錯失這樣一次可以殲滅夜炎殤那一黨羽的機會。

就在這時,紫蘭到了寒太後的跟前,「太後,平襄王求見。」

寒太後聞言,心下一頓,「他來做什麼?」

「奴婢也不知道,太後若是不見的話,奴婢這便去將他給打發了。」這個平襄王經常來面見太後,他們在屋里頭說些什麼太後也不讓自己听,所以她覺得,太後和平襄王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讓他過來吧。」寒太後頗為疲憊的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是。」紫蘭說罷,便退出來涼亭,半晌之後,一個身著黑色蟒服的中年男子便走了進去。

「太後,許久不見,你真是越發的美麗動人了。」夜武壇並沒有對寒太後行禮,倒是開口對著她調侃。

寒太後聞言,不以為意,就好像已經早早的習慣了他這樣一般,低頭順了順懷中那貓的皮毛,開口問道︰「你怎麼進宮了?」

听著寒太後說話的口氣,夜武壇便知道,自己並不招她的待見。然而他也和寒太後一般不以為意,開口︰「太後這般可真是叫本王心寒了,再怎麼說,珩兒也是你我的親生孩子,你怎麼就總是對我這樣冷冰冰的呢!」

此話一出,那個一直都以敷衍的面貌與夜武壇說話的寒太後便瞪大了自己的雙眼,一副震驚的看向了他,「這里是皇宮,你說話最好小心這一點,免得被人听見了。」

「不妨事不妨事,我的親生兒子可是皇上,他還能殺了我這個親生父親不成嗎?」夜武壇一副很是驕傲的開口說道。

只要一想起這件事情,寒太後便有些咬牙切齒了,當年若不是自己蝶妃深得先皇的寵愛,自己也不會為了有一個子嗣而委身與夜武壇這樣的衣冠禽獸,本以為這個人已經將這件事情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可是誰能想到,他竟然這個時候將這件事情拿出來說事,所以說,他一定是有什麼事情想要對自己說。

「你有話就直說,不要拐彎抹角的。」寒太後開門見山。

看寒太後如此的爽快,夜武壇便也直接開口了,「太後最近謀劃的這一切不就是為了臨朝听政嗎?女人嘛,形式要呆在男人的羽翼下享福的,所以……」

雖然只听夜武壇說了一半,但是下面一般不用夜武壇親口說出來,寒太後就已經是猜到了,他就是想要自己和他一起謀奪了自己兒子的江山嘛!

「夜武壇,這江山在你手里和在你兒子的手里有什麼不一樣的嗎?」寒太後反問道。

然而,夜武壇卻搖了搖頭,「不一樣的地方可就大了,你看,現在我的兒子要娶我想要的女人,你說這件事情該怎麼算?」

他可是想要月皎兮好久了,難得遇見夜炎殤不在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這次的機會,可是誰知道半路殺出個夜奕珩來,他也想要月皎兮這也便罷了,他竟然還想要立月皎兮為後,這可真的是他的好兒子啊!

寒太後听到這話,便冷笑了一聲,「看來你這個死鬼也是被月皎兮給迷住了,不就是一個月皎兮嘛!如果你想要,哀家分分鐘都可以幫你弄到手。」為了讓他閉嘴,避免他說出夜奕珩的身世來,現在只好先犧牲一下月皎兮了,反正月皎兮在自己的眼里就是專門用來犧牲的工具。

听到寒太後對自己的保證,夜武壇便滿意的勾了勾唇角,「這可是太後您說的,若是到時候我看不見月皎兮她人的話,那麼你這個太後的羽翼位置還能不能繼續做下去,我就不能夠保證了。」

此刻,他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畢竟寒太後已經答應會將月皎兮這個女人送給自己了,他只要坐在王府里等著就可以了,真是太好了。

「那本王就先告退了。」說罷,他便悠哉悠哉的出了涼亭。

在外面守著的紫蘭看見夜武壇走了出去,方才走進涼亭,卻看見自家太後一怒之下面前石桌上的水果掀了一地。

「太後,究竟何事讓您動這麼大的怒啊?」紫蘭急忙跪地,對著寒太後問道。

「這個夜武壇太礙事了,傳口信給表哥,讓他將這個夜武壇除掉。」寒太後說著,眼底冒出了殺意來。

听到這句話,紫蘭便感覺整個人都不太好了,「太後,難不成您忘了嗎,宸妃娘娘被皇上下令賜毒酒殺了,神威將軍絕對是不會咽的下這口氣的,畢竟宸妃娘娘是將軍唯一的女人,將軍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皇上絕了後,即便他是您的表兄,皇上是他的表佷,可是宸妃畢竟是他的親生女兒啊,你們之間究竟是誰更親一些,他還是明白的。」紫蘭對著寒太後開口解釋了一番。

想必現在神威將軍是恨極了皇室的人,絕對不可能在這麼輕而易舉的幫太後了,若是自己現在去了將軍府的話,很有可能就要有去無回了,她可是很怕死的。

「哼!」寒太後聞言冷哼了一聲,一只手狠狠地拍在了面前的桌案上,「難道老天爺都想遂了我的意嗎?」這一切都怪那個月皎兮,「月皎兮月復中的雜種還在不在?」

雜種?紫蘭一頓,很快的便明白過來,或許不是皇上的孩子,太後便將那個孩子視為雜種吧。

「還在。」

「可真是命大啊,折了一個宸妃,結果她那個孩子竟然還在?」寒太後冷笑這,便抱起了自己懷中的小貓回了仁壽宮。

映霞宮內。

「大姐,听說今日立後大典取消了,這完全是因為月皎兮那個賤人誤食了紅花?」殷婷若一臉喜色的對著殷婷堯問道。

之前殷婷堯將殷婷若帶到了映霞宮,就是因為擔心夜奕珩會不會再一次對殷婷若動手,所以便將她藏的有些隱秘,也不讓她出去,以至于她到現在才知道這個消息。

「嗯。」殷婷堯點了點頭,端起了自己面前的參茶抿了一口,復又對著自己身邊的寧兒開口說道︰「寧兒,你覺得本宮是不是要去看看她啊?」

「看她?大姐,她搶走了本該屬于你的皇後之位,又搶走了皇上的心,你怎麼還對她那麼好啊!」殷婷若頗為不服的對著殷婷堯開口斥責,「若是有一天我像她那樣搶走了皇上,你恐怕早就將我視為仇敵了吧!」

殷婷堯聞言,靈動的眸子閃爍著一抹不為人知的神色,對著殷婷若反駁道︰「等你做到了再說吧。」她相信,只要有月皎兮在,殷婷若所說的,她便永遠也做不到。

被自家姐姐這麼說,殷婷若別提心里有多傷心了,還沒等她傷心夠,便听到殷婷堯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本宮告訴你,若是想要抱住你的小命,你最好不要做出像上次一樣的事情來,今時不同往日,殷家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殷家了,若是有一天你不知分寸做出了什麼可以讓皇上有理由殺你的事情來,除非月皎兮開口,否則,就算是我說破了這張嘴,皇上也一定會要了你的小命,當下,你該看看這風究竟是往哪里吹,而你,又該向著誰才能討到好處。」

殷婷堯說罷,便不再與殷婷若多說什麼了,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殷婷若站在原處斟酌了半晌,終于領會了殷婷堯那話中的意思,難怪自己這個將月皎兮恨之入骨的大姐對她的態度一改再改,原來是她洞悉到了這一切事情的變故,所以假意做戲啊!

其實說起來,殷婷堯也不算是假意做戲,她只是想安安穩穩的將自己月復中的孩子生下來而已。然而她覺得,能夠庇護自己的人並不是夜奕珩,而是月皎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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