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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終有一日,我要叫你付出血的代價

說罷,還特意的將「白頭偕老」四個字給咬得極重,叫杭謹軒和月皎兮听去十分的刺耳。

「殿下,臣女會乖乖的跟你回去,求你放過他吧!」絕世傾城的面上梨花帶雨,叫人看上去好是心疼。

但夜炎殤卻是冷這一張臉,她以為她還有與他談條件的資格嗎?早在她背著他與杭謹軒見面,觸犯到他的逆鱗的時候,他就已經沒有再要給月皎兮說話的資格了。現在才來服軟,那麼方才與其他男人摟摟抱抱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會有現在這下場!

見夜炎殤冷著一張臉,仿佛沒有听見自己的話一般,她開始著急了,杭謹軒現下受了內傷,雖然他說傷得不重,但總歸是受了傷的,打不過常安,更打不過這個嗜血成性,殺人不眨眼的夜炎殤。

想著,一個伸手便拔下來自己青絲上的一支珠花,抵在了自己的喉嚨上。

常安面色一驚,方才他還以為月皎兮要刺殺殿下呢,沒想到是要自殺,等等,自殺?!

「你打算威脅本王?」夜炎殤那雙被怒意染紅的眸子鎖在女子的臉上,她現在在自己的懷里了,竟還這般不老實,該罰!

月皎兮低頭看了一眼圈在自己腰上的鐵臂,不以為意,「殿下,他是臣女在這世界上最在乎的人,若是他走了,臣女絕不獨活!」這話鏗鏘有力,真假已辯。

此話一出,杭謹軒的面上浮現出一抹雀躍之感,但轉瞬即逝,因為他擔心那個攝政王是不是一個沒有人性的人,「月兒,你忘了嗎?我們是約定了生生世世的。」以一個微笑對著她,令人如沐春風。

女子回頭,對上他那帶著笑意的琥珀色的眸子,復又收回目光,看著夜炎殤,「殿下,你說你救過臣女一命,臣女的命就是你的,可是臣女一直都不相信,今日殿下若是放過他,臣女保證,從今以後,臣女欠你兩條命。」

這話的便意思是,只要夜炎殤放了杭謹軒,月皎兮就相信夜炎殤以前救過她一命,並且欠他一條命。而加上今日杭謹軒的那條命,就兩條命了。

夜炎殤冷笑一聲,「不管你信是不信,你的命是本王的,他的命本王今日也要定了。」

「那臣女便先走一步了。」夜炎殤話音一落,便听見女子的話,且看見她手中緊握著的簪子就要往她自己脖子上刺。

「月兒不要!」杭謹軒試圖阻止。

而月皎兮卻在那一刻感覺手腕一緊,簪子便掉在了地上。那簪子並未觸踫到自己分毫,更別提傷到她了。

「看來你真的不怕死呢!」夜炎殤的面上帶著人的笑,令人膽寒。哼,這點小把戲,他三歲就不玩了。

月皎兮一愣,感覺自己腰上的手已經放開了,往後退了一步,與夜炎殤保持距離。

剛一往後退了一步,便「噗通」一聲,端端的跪在地上。

「你!」夜炎殤眉心狠狠一皺,這個該死的女人,她到底在干什麼,竟然為了一個男人給他下跪?

看著她那雙被淚水打濕的水眸,心底一顫。他最見不得女人哭,尤其是這個他最在乎的女人了。

「殿下,求求你放過他吧!」跪在他的腳邊,仰視著他那張毫無瑕疵的面龐。現在常安手上的劍就架在杭謹軒的脖子上,想要他的命就是頃刻間的事,雖然她與杭謹軒都無畏生死,她死了沒什麼,她孤家寡人一個,世界上又沒有人會在乎她,可是杭謹軒不可以,他有爹有娘有妹妹,他若是死了,杭家可該怎麼辦啊!

「月兒,別求他!」杭謹軒此刻也已經淡定不住了,想要往劍上撞,死了一了百了,免得月皎兮受此羞辱,可是常安也是練過的,殿下沒說要殺他,他就不能讓他撞在劍上。

「殿下,兮兒以後一定會乖乖听話,不會再惹你生氣了,你放過他好不好。」伸手拉住夜炎殤那玄金色的衣角,苦苦哀求,哭得跟一個淚人似的,若不是因為她是為了其他男人哭的,夜炎殤差一點就要責怪自己,怎麼可以讓她哭成這樣了呢。

不過,听她不再對自己自稱臣女了,他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其實他就是一個那麼容易滿足的人,只不過她一直不肯滿足他而已。

夜炎殤緩和了語氣,帶著三分寵溺,三分無奈,三分疼惜和剩余的一分之前沒有消逝易盡的怒意,彎下他那尊貴的身軀,朝月皎兮伸手,「好了,別哭了,本王不殺他就是了。」將她一把拉了起來,伸手抹去那臉上的淚水。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可是看著月皎兮這副模樣,他倒是覺得,月皎兮整個人都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呢。

拉著不情不願的月皎兮朝著自己方才來的時候騎的那匹馬走去。月皎兮雖是不願,但好說歹說才讓他同意不殺杭謹軒了,若是自己一個反抗又惹得他不悅,他又動了殺機,那就不好了。

感覺一陣眩暈,便被夜炎殤拉上了馬,那那姿勢就如同那時杭謹軒騎馬帶著自己一模一樣,唯獨不一樣的只是自己身後做著的人而已。

「駕!」一揚手,便是塵土飛揚的景象,而杭謹軒就只能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就好像這一次月皎兮離開了他,就再也不屬于他了。

月皎兮只覺得自己窩在這個男人的懷里,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除了自己紅紅的眼眶可以證明自己方才哭過之外,什麼都沒有。

而夜炎殤,感受到自己懷里的溫度,勾了勾唇角,她是他的,只要能夠觸及到她,他就會感覺十分心安,是自從母妃走後從未有過的心安。

于是低頭,想要聞了聞女子身上那沁人心脾的清香,卻從她的頸間傳來一股男人的味道,俊美無儔的面上頓時多了一絲折痕,多了幾分戾氣和怒氣。

……

「在下攝政王身邊的一品護衛,方才之事,多有得罪。」常安見自家殿下和月皎兮已經走了,收了自己架在杭謹軒脖子上的劍。

「哼,攝政王?攝政王就可以強搶民女嗎?攝政王就可以胡作非為嗎?」杭謹軒開口諷刺。

常安自然知道他是生氣的,畢竟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帶走了,不氣的話就是孬種了,「月姑娘並不是你可以肖想的,若是你有本事,盡可以將她奪回去,可偏偏對方是攝政王,而且你也沒那個本事跟殿下斗。」說罷,便騎上馬離開了。

「夜炎殤,終有一日,我定要叫你為今日所做之事付出血的代價!」

那雙拳頭越握越緊,爆出了明顯的青筋;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也載滿了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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